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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員工。我知道他們可能會偷jian?;?,但殺人,我非常清楚他們絕對沒有那個膽量。還是那句話,您需要什么,我們會全力配合。不過也請呂隊長替我們想想,畢竟這么每個人都很忙,就不要在我們的員工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和精力了?!?/br> 呂志平笑了笑:“這我倒是能做到,問清楚情況,我們自然就不會再打擾了?!?/br> “那就好,那就好?!鄙刑熨n滿意地吐了口煙。 “我想,這樣一來,您也可以和汪書記輕松點兒了吧?!?/br> 尚天賜一笑:“如果早點兒說開,早就可以輕松了?!彼X子里隨即轉了個彎兒,“不如我看這樣,案子結了之后,我請呂隊長和汪書記坐坐?” “不用了,他職位太高,坐在他面前我有壓力?!?/br> “也好,如果呂隊長以后想到這兒來吃飯,直接到后面來就好?!?/br> 呂志平擺擺手:“算了,消費不起。再說了,今天跟你尚總吃頓飯,萬一出門被督查抓住,我還不知道該怎么說呢?!?/br> “您放心,這種檔次的飯店,還不在八項規定的范圍之內?!?/br> “但愿如此吧,對了,還有個問題,我的手機號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呂志平說完,兩只眼睛死死盯著尚天賜。 ☆、十一 尚天賜笑起來:“得了吧,呂隊長,不用搞得這么鄭重其事的,想要找一個人的電話還不簡單。反倒是你,聽說能留個位子便欣然赴約,想必也不是一點兒心理準備沒有吧?!?/br> 呂志平看看他,不置可否,少頃,忽然把叉子往桌上一扔:“時間也不早了,我應該告辭了?!?/br> “不嘗嘗蛋糕了?很不錯呢?!?/br> “不嘗了,晚上吃太多甜食容易胖,喝咖啡容易失眠,都會影響工作?!彼餍哉玖似饋?。 “既然如此,我也不留您了,不過,還請呂隊長多考慮考慮我剛才說的話?!?/br> “我只能這么說,我現在手頭的任務就是破東嘉苑這個案子,我所有的工作都是圍繞著這個目標開展的,無論誰被牽扯進來都沒有辦法,但除了案子以外,我們不會去追查別的?!?/br> “這么說,我們最終還是取得了一致?!?/br> “如果您非要這么理解的話……”呂志平說完這半句話便離開了房間。 祝霽月一直在旁邊的經理辦公室等候,聽見隔壁的房門響,連忙走過來,特別恭敬地對呂志平說道:“呂隊長,您吃好了?” “嗯?!眳沃酒轿⑽Ⅻc頭,徑直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呂志平帶著方小洋去了崔德富的家。按響了門鈴,崔德富來開門,他穿著自己作物業經理的那身西裝革履,打著領帶,似乎對呂志平的到來并不吃驚:“來了?請進,家里就我一個人,隨便點兒?!?/br> 呂志平不免心里有些別扭了,他并沒有把昨天和尚天賜吃飯的事情告訴局里,如果被人告到局里,再加上崔德富這樣表現,豈不成了他呂志平向嫌疑人通風報信了。他想到這里,不免有些懊悔,不過既然來了,還是得做他該做的事情。 崔德富把兩個人讓到客廳,茶葉、茶具、茶點、水果早都準備好了,就擺在客廳的桌子上。崔德富一邊請兩個人坐下,一邊給兩個人泡茶,這一來倒搞得呂志平和方小洋越發地不自在了。 崔德富把茶泡上,然后自己也坐下:“兩位有什么問題?請隨便問?!彼麧M面帶笑,不再是當初那副頹喪樣了。 呂志平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監控錄像的事情?!?/br> 崔德富居然笑了一下:“請問?!彼麅墒忠粩?,似乎是來者不拒地歡迎對方提問。 呂志平越發心里沒底,他輕輕咳嗽一聲:“我們發現被刪掉的視頻都被上傳到了你們公司的主機上,沒錯吧?” “這個我不太清楚?!?/br> “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把那些視頻放進一個目錄里,到底是不是傳到了主機上我并不清楚?!?/br> “你這么做是自己的行為,還是奉命做的?” 崔德富點點頭:“上面要求的?!?/br> “誰要求的?能具體說說嗎?” “我的上級,王總,王四香?!?/br> “王四香是你的領導?”其實呂志平對此倒并不意外,能過來替崔德富收拾爛攤子,顯然只有這樣的人才合適。 “是?!贝薜赂灰贿呎f一邊給三個人都倒上茶。 “王四香當時跟你怎么說的?” “他給我列了一個單子,上面都是東嘉苑攝像頭的編號,他要求我每天都把上面列出的攝像頭拍下來的視頻每天都拷進一個目錄里?!?/br> “目錄叫什么?” “就一個字母:A?!?/br> “那些視頻你看過沒有?” “沒有?!?/br> “一點兒都沒看過?” “一點兒都沒有?!?/br> “為什么?” “不感興趣?!?/br> “王四香有沒有告訴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沒有?!?/br> “你也沒打聽過?” “我不感興趣?!?/br> 不感興趣這個借口倒是挺好用,呂志平心里有點兒別扭,這讓他心里有點兒沒著沒落的。他不覺開始觀察起崔德富的表情來了,然而崔德富一臉的波瀾不興,似乎對眼前的問話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案發當天,你去查看十五號別墅的情況,為什么當時要把攝像頭關掉?” 崔德富忽然遲疑了一下,這讓呂志平心里忽然有了一種突然占據上風的感覺,然而崔德富忽然又重重地嘆了口氣,這讓呂志平又覺得對方似乎在耍什么花招,他不由自主地追問了一句:“嗯,為什么?” “呂隊長,”崔德富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了,語速也變慢了,“我可以說,但我不希望你記錄,也不希望你拿我說的當成什么線索,因為這件事跟你在查的東西沒關系?!?/br> “有關無關,是我們判斷的,你說了沒用?!?/br> “好吧,我們關攝像頭,純粹是因為直接去敲住戶的門不合適,我們不想在這些方面留下把柄?!?/br> “你明知道直接敲門不合適,還是跑去敲了,而且是關掉攝像頭去敲的。你不光敲了門,還去扒了住戶的窗戶??紤]到你們的攝像頭對著死者的窗戶,而不是對著門,我覺得你敲門可能不是主要目的,你的主要目的是想從窗戶偷窺死者的家里,你說對不對?” “我能說什么呢,您說的當然對。但是,我可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br> “怎么說呢?” “我是請示過的?!?/br> “向誰?” “王四香?” “對?!?/br> “你能直接去敲死者的門,這說明你當時已經知道死者出事了?” “不能說知道,是有預感會出事?!?/br>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