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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這么偏執,暴躁,絲毫不給他面子。“你去看看吧?!敝芡畬χ芎嗾f,“不管什么問題,這么大的雨讓他就這么走,不合適?!?/br>周海權點點頭,盯著周海榮看了一眼,周海榮趕緊把手里的傘遞給了他,剛才和肖遙爭執,他身上也淋濕了,冷的很,他心里有氣,覺得肖遙太固執了,該治治他。周海權直接開了車去追的,雨下的大,肖遙走的并不快,他拉著行李箱,一邊走一邊安慰自己說:“忍一忍忍一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br>苦情戲不是好演的。雨倒還好,主要是風大。肖遙察覺身后有車開過來,趕緊避到一邊,車燈的照耀下,雨絲顯得更加細密,他被淋成狗,幾乎睜不開眼睛,就見那輛車在他旁邊停了下來,周海權推開車門,說:“上車?!?/br>肖遙吃驚地站在原地:這個,他要不要上車呀!按照原著的劇情,他和周海榮發生了劇烈爭吵,冒著大雨離開周家,結果受涼感冒,大病一場,這場病卻促成了他和周海榮的和好……沒錯,他們倆還是會和好的,在這一點上始終堅持循序漸進,力求跳江跳的合情合理。依照肖遙那樣的性格,不可能一言不合就跳江,跳江肯定是日積月累造成了哀莫大于心死的結果。不過當時文下有讀者懷疑肖遙是“真病”還是“裝病”,因為他病了之后充分利用了自己的病態美,哭哭啼啼挽回了周海榮的心,一開始是裝病還是真病不知道,但后期作者就明寫了他裝病的戲碼,當時周蘇黨大罵他是“心機婊”。“心機婊”如今很猶豫,猶豫要不要上周海權的車。結果周海權有些動氣了:“叫你上車?!?/br>聲音威嚴,神情更威嚴,霸道不容拒絕。肖遙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見周海權起身要下車,嚇得他趕緊鉆進了車里,不過他沒坐副駕駛,而是坐到了后面,后面空間大,他把行李箱放到腳邊,身上的雨水把座位都沾濕了。周海權開了車里的燈,對他說:“有毛巾,自己擦擦?!?/br>肖遙沒說話,只探身拿了毛巾擦了擦臉,周海權就一直通過后視鏡看著他。他見周海權要發動車子,忙說:“我……我不回去?!?/br>周海權就轉過身來直接看他,肖遙頭發濕漉漉的,嘴唇略有些暗紅,大概是凍的。身上的衣服貼著身體,穿比不穿還要誘惑人。他就又坐正了身體,問:“你先跟我說,你和老二怎么了?”肖遙拿出畢生演技,抽抽噎噎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無非就是周海榮如何背著他偷吃啦,他寬宏大量原諒對方以后,對方如何蹬鼻子上臉,竟然大半夜跑到小三家里共度良宵啦,還有如何不知悔改,要把他趕出家門……總之一切言行都符合心機婊的人設,錯都是別人的,委屈都是他受的!不過說來也奇怪,他跟周海榮“對戲”的時候,不知道是原主殘留的感情還是他當初作為讀者就對這段周肖戀十分感慨的緣故,總之入戲很快,但是一面對周海權,他就完全入不了戲了,多虧了他如今調教的,裝哭賣慘輕易就能蒙混過關。周海權聽完之后面色沉重,良久才問:“那你現在要去哪?”“我想回我自己家,讓彼此都冷靜冷靜?!?/br>周海權點點頭說:“那我送你?!?/br>“謝謝大哥?!毙みb舔了舔嘴唇,訕訕地撒了個嬌。尾音拖的很軟糯,這是他的殺手锏。周海權沒說話,過一會問了他地址。地址有些偏,城中村嘛。肖遙覺得身上黏膩膩的很難受,就把襯衫給脫下來了,脫下來的時候忽然想到他如今不是直男,他應該是有廉恥的,何況是在大伯哥車里,于是他便朝周海權看了一眼,卻發現周海權正一心一意地開著車,注意力壓根就不在他身上。雨大風大,開車要格外注意路況,周海權自然沒功夫注意他。于是肖遙就挪到周海權正后方向,將襯衫和長褲都脫了下來,拿毛巾擦了一遍,然后彎著腰打開他的行李箱,從里頭拿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穿上。周海權一動不動地用眼睛的余光去看后視鏡,車里的燈沒有關,就看見肖遙支著兩條又白又長的腿穿褲子,上半身清瘦,大概燈光的關系,看起來瑩潤有光,是真白。論皮相rou體,肖遙在男人里絕對算人間極品了,身材比例好,腿長臉小人白,放在人群里自帶著光,即便是他們這種階層見慣了形形色色美人的,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也覺得驚艷。周海權至今都記得他第一眼看到肖遙的時候,心里微微的震顫。能俘虜花花公子周海榮的,自然是娛樂圈都少見的人間極品。這樣的一個極品在自己車里脫衣服,周海權神色凝滯,只有手有些控制不住地輕但節奏極快地敲打著方向盤,略有些急躁。雨滴不斷地打在擋風玻璃上,雨刷上上下下地劃動著,像是在劃動著他的心。一股被雨水浸濕的淡淡香氣從他身后散發出來,從背后擁抱著他。周海權竟然石更了。這從未發生過的意外讓他心跳特別劇烈,可能這風雨天氣,環境太嘈亂,人的呼吸和血液也無法好好控制,周海權握緊了方向盤,手背上隱隱露出青筋。肖遙卻毫不知情,換好衣服之后又朝前看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竟然看的車子猛地一頓,好像急踩了一下剎車,差點把他撞到前頭椅背上去。他扶著椅背,立即說:“下雨天看不清路,你開慢點……”周海權一動不動,也沒說話,只耳朵紅了。他這人威嚴剛正,偏偏一興奮或者害羞,耳朵就會紅,身上還容易流汗。第37章周海權立馬就將車里的燈給關了。如果不是他突然關了燈,肖遙都沒注意到車里還開了燈。不過剛才如果沒開著燈,他也不方便從行李箱里找衣服呀,據他對周海權的了解,周海權應該沒興趣看他。車里暗下來之后,依然看不清外頭,車窗上全是水痕,模糊一片,剛才他在車里脫衣服,外頭已經也不至于被人看見。其實看見了也沒什么,誰認識誰啊。他將那條毛巾重新疊好,疊的方方正正,不得不說,在整理東西上,他和周海權的習慣還真一致,毛巾也喜歡疊的方方正正。換上干凈衣服,身上就舒服多了,他靠在椅背上,再次感嘆一聲劇情是不可逆的,因為沒多大會就感覺自己開始覺得冷了。他家距離周家非常遠,幾乎橫穿了半個城市,開車要大概一個半小時。他一開始還強撐著,后來就漸漸地睡過去了。這場雨卻越下越大,城中村排水設施老化,竟然已經開始積水,快開到他們小區的時候,周海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