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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點頭。水晶跟她是同所大學,也對哈! “老公,你把上面的鈴鐺給我嘛?!?/br> “不給?!?/br> 她撲過來去搶,卻被他長手一伸,舉得高高,讓她撲了個空,噘著嘴。他見她的模樣,活脫脫地像個搶不到糖果的小孩兒,不由得輕笑一聲。 “回家等著?!?/br> ☆、床上的禮物 她收拾好空空的飯盒,突然意識到不對,看向吃飽喝足的他,正意味深長地笑望著自己。 徐安兒不禁心里毛毛的,好像有點不對呢!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問個清楚,心里有個底的好。 “老公?” “嗯?!背院玫乃?,心情也得到最大限度的平復。 “你,不生氣了對不對?”她轉著眼珠,沒有技術可言地試探。 他故作高深,想了一會兒才說,“還有一點?!?/br> “我明天做羅漢齋,給你做補償?!彼闷鹈朗趁曰笏奈?。 “好?!彼芩斓赝?。 “那你完全不生氣了,就代表沒有懲罰了對不對?”她終于問出最想問的。 “嗯?!?/br> “老公,你真好!”得到了他的肯定回答,這下她終于放心啦! 徐安兒拎著飯盒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事務所門口,還不忘回頭給他一個燦爛的笑臉。 他站在辦公室門口回以淺笑,只是上翹的唇角多了一抹耐人尋味。 高凡經過,無意中聽到前臺小助手們在聊天兒,她本來是想打斷,卻聽了是關于鐘馳的話題。 “你剛才看到沒,老板在笑!” “跟常人比笑得不是那么明顯,不過的確是在笑?!?/br> “剛才我去送文件,里面的天氣超晴朗!跟這幾天是完全兩重天,老板還夸我,文檔資料做的好呢?!?/br> “天??!我以為沒中毒在霧霾里,一定會死在老板的低氣壓中?!?/br> “我們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看鐘太太柔柔弱弱的,必定有神功,能讓鐵樹開花?!?/br> “那是老板對我們普通人的樣子,在鐘太太面前...”小助手東看西看,留意旁邊有沒有人。 “你怎么不說了?”另一個助手聽的最關鍵,催促她快說。 “我看到老板抱著鐘太太,玩親親?!?/br> “你沒看錯吧?” “怎么可能會看錯,這里離老板的辦公室才多遠的距離?!?/br> “??!不愧為老板,連狗糧都是高逼格的按噸撒!” 高凡的冷臉比平時要零下個幾度,將聊的正熱乎的兩個助手,當場有種被穿越到南極的感覺!立即噤聲。 “上班時間,隨意聊天,并且還在談論老板的私事。你們都是法律系畢業的,一點專業素養都沒有,不想干了就早吱聲,有多少人在等著這個位置吶?!?/br> 高凡身上的火氣,以工作為由噴了出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究在何處。 她轉身進了鐘馳的辦公室,她要看看,到底是小助手們無節cao地胡亂編排,還是果真如此。 鐘馳翻看著過幾天上庭用的文件,高凡坐到對面,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著他。埋首于工作的他,以她的角度,一時間也瞧不出什么。 她眼神四處流連,看到桌上醒目的小禮盒,沒話找話地問?!翱蛻羲偷??” “這個是我的私人物品?!辩婑Y將小禮盒放到抽屜里。 高凡一滯,心頭升起疑云。有時候,客戶為了拉關系,經常會送些上等的‘小禮物’以求得一個心理安慰。鐘馳從不在這方面費心,全部交給她來處理掉的,今天是怎么了? “這個助手來了有一年多了吧?”他邊看文件邊微微點頭,與以肯定。 “大概一年半?!备叻膊凰佬牡貍阮^,觀察他。 “資料做的很詳細,也很全面??紤]一下加薪?!?/br> “鐘馳,你是不是很高興?”高凡現在可沒心思說這些,一時沖動問出了心里話。 “什么?”他抬頭看向,問出如此奇怪問題的高凡。 “我是說,你以前從不插手這種瑣碎的事?!彼庾R到自己失言,將話圓了回來。 “做的好就表揚,有什么不對?!?/br> 他雖是輕描淡寫地說,可眼尖的高凡還是聽出了,他語調輕松愉快。嚴肅認真的臉上雖無明顯變化,但眼眸中的明朗,取代了這幾日來的陰郁。 “聽說徐安兒來了?!?/br> “我老婆剛走?!?/br> ‘老婆’這個詞像一塊大石頭,咕咚投入高凡心里那口深井里,發出陣陣回響,震得她直往外涌酸水。 “外面的同事議論紛紛,總這樣下去,對你對所有人都不太好,這里畢竟是工作場合?!?/br> 他按響分機讓前臺的助手進來。 小助手趕忙跑過來,等待指令,一見高凡趾高氣揚的,暗叫糟糕。 “你們在議論我什么?”鐘馳直接了當地發問。 小助手緊張地看了一眼,告狀后瞧好戲的高凡?!拔覀儯褪钦f,老板撒狗糧?!?/br> “什么意思?”他對時下用語從沒深入了解過。 “就是秀恩愛?!?/br> “我和老婆秀恩愛,讓你們感到惡心?嚴重到會影響工作?” “不不會,我們都喜歡鐘太太,溫柔可人,還做手工小餅干送我們?!毙≈謸睦习宀幌嘈?,翻開手機相冊,找出大家與鐘太太合影,曬可愛的姜餅人。 “我們私下里,都羨慕兩位是天生的一對璧人,響當當的模范夫妻?!边@一席話自然有拍老板馬屁成份,但此言也非虛。 “沒事了,出去吧?!辩婑Y沒再多說什么,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 等小助手出去后,他又看向高凡,眼神中示意,‘還有其它事?’ 高凡領會后,胸悶地堵著一口氣,臉色極其難看地離開。 從工作的角度出發,鐘馳自然明白公私分明的道理。但在合伙人的立場上,他和高凡是平起平坐,誰也別凌駕于誰,更不要妄想對他橫加指責。 鐘馳回到家,只有客廳的落地燈亮著,不見該出現的女人來迎他。他脫下外套搭在沙發上,看了下腕上的時間,指向九點十五分,她睡了? 他步入主臥,窗外的路燈映在床上,定格著一個隆起。他很滿意她能主動出現在這,進了浴室。 徐安兒聽到水流聲,才偷偷摸摸探起身子。 哎呀!裝睡好難受!她為了保險中的保險,怕糟到惡性報復,提前進入睡眠模式??墒侵芄唤o力,躺了半小時,愣是沒召喚她! 她無奈之際,聽到浴室沒了水聲,立即側個身,繼續扮‘熟睡多時’。 燈光大亮,讓她微瞇的眼睛趕緊閉個嚴實。 鐘馳倚在浴室的門口,唇角咧出一條邪線,“安兒,你不想看小禮物是什么了?” 帶有誘惑的話語,鉆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