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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沒。高凡算是一個。 高凡是他的合伙人,主要負責運營事務所,除了不打官司,什么都是由她全權代表。如篩選客戶,哪個案子更適合接,更有利于事務所的發展。 對鐘馳來說,高凡是個絕佳的合作者。多年來共同培養的默契實屬難得,她雷厲風行的果敢不輸給一般男人,是女人中的佼佼者。 “鐘馳,聽說你跟物業有點小誤會?!备叻惨簧砟G職業裝,凹凸有致地抱著肩膀,出現在琉璃門旁,象征地敲了兩下。 “沒有誤會,只是準備起訴他們?!?/br> 鐘馳稍顯用力地翻了下文件,高凡知道,他不喜歡在辦公室談不相干的事。但有些事還是要說的。 “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一旦鬧大,對你的前程肯定有影響,那些小報記者很會亂寫東西,還會對徐安兒追問個不停,你覺得她能應付的了嗎?” “他們讓我妻子受到了不必要的驚嚇?!辩婑Y不是瞎子,不是沒看出早上徐安兒的慌亂,但他時間安排的滿滿,分身乏術。 “這樣吧,我介紹一個知名心理醫生,讓她去心理疏導一下?!备叻沧詭撇簧蠠o病呻吟的女人,什么年代了還裝柔弱,給女人丟臉。但礙于鐘馳這方面著想,她不得不管起這檔子閑事來。 徐安兒在等候區,排了兩個小時的隊,終于見到了,每小時開出一千塊的天價心理咨詢費,大名鼎鼎的心理專家。 沒到十分鐘,心理專家給出了結論。由于受到驚嚇,和精神極度緊張,造成的心理壓力過大,而引起的惡夢反應。 徐安兒出了診室,把名片扔到垃圾箱里,并不贊同他的診斷。少根筋地琢磨起,‘這專家為什么不按分鐘收費?掙錢豈不是更快!’ 她無意中看到,掛在墻上的收費明細寫著。每小時一千塊,不足一小時按60分算起。 她的不解,為此找到了圓滿的答案! —— 徐安兒鼓足勇氣拽著鐘馳的袖子,“老公,你...今天能不能不要上班?!彼砩喜桓宜?,怕做夢,怕見到那個想搶走她一切的女鬼。 “不行,我今天要上庭。晚上我會早回來?!辩婑Y抱了抱她,然后溫和地回絕了她。 她縮在沙發里,哀嘆了一聲。但好歹得到了安慰獎,起碼他答應了會早回來,不是嗎! 鐘馳所說的早回來,是指半夜十二點。她像受驚的小鹿躲在他的懷里,尋求庇護。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安全感漸漸回籠,終于倍感安心地闔上沉重的眼皮。 徐安兒在睡夢中覺得耳朵好癢,撓了撓,耳朵里有細細沙沙的聲響。像有只小蟲在里面,愉快又愜意地蠕動。 不一會兒,那細沙沙的聲音過度到,沉悶而又悠長的低語?!澳銗鄣哪腥烁揪筒粣勰悖?/br> “不,他愛...”她即便膽小也不能接受這樣的說法。無論是在外人看來,還是她內心的認定,他們都是相親相愛的小夫妻。 徐安兒的頭昏昏沉沉,站在廚房看著鐘馳將最后一口吐司吃完。在初晨的柔光中勾勒出他好看的側臉,卓越不凡是她初見時對他的印象,經過歲月的滋養,睿智為他更填成熟品質。 “老公...” 鐘馳有幾分不耐,眉頭一皺?!鞍矁?,我不喜歡你粘人,你已經過了撒嬌的年齡?!?/br> 關門聲讓徐安兒身體一抖,淚水晃在眼眶里打轉,女鬼的聲音立即閃現?!拔揖驼f吧,相較于你,他更愛他的工作?!?/br> 她驚恐失色地四下查看,第一眼看向窗子,是白天!又看了下自己,站著,清醒狀態! 這不是夢,也不是她出現幻聽,剛才的聲音清晰而明確地,傳到她的耳朵里! “你是誰...你在哪...你要做什么?”她緊緊貼在墻上,驚愕的眼神流轉于,空蕩蕩的房間內。 “哈哈哈哈,我最喜歡看小可憐兒害怕,不知所措的樣子。我要攪得你家雞犬不寧,讓你失去所有....哈哈....”高亢尖銳的陰笑貫穿了高雅的空間,使得水晶燈頻頻細碎的搖晃,猶如徐安兒抖動不停的身體。 徐安兒不顧一切地沖出家門,在門甩上那一刻,還能聽到那陰森森的怪笑。 她在公園里蕩著秋千,仰望著天空。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隨著秋千吱吱嘎嘎,她的一頭長發在微風中飄蕩。令遠處過往的男女忍不住多看兩眼,那個看上去充滿活力的女人。 其實徐安兒是想把憂愁困擾,用力地甩出她的生活。 相比于女鬼的恐嚇,她更在意的是鐘馳的話。她不過是27歲,就不能再在他面前撒嬌了嗎?還是因為已經結婚三年,不能再讓他抽時間陪她? “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也不知道給小孩子騰個地兒?!?/br> 旁邊的聲音陡然插了進來,徐安兒向右側一歪頭,一位母親沒指名道姓,卻也是在數落著她。因為公園里一共就三個秋千,其它的被另外的小孩占了去。 徐安兒趕忙站起來,用手擋了一下額頭,好像是做了件極其不符合大人常識的事情。 她低頭走出公園,才發現自己穿的是雙脫鞋,幸好身上的家居服不至于影響市容市貌。 她不想回家,但不現實。 當她走到小區門口才發現自己沒帶鑰匙,手機也沒拿。只好去鐘馳那去取。 鐘馳的事務所她很少去,在家能見面沒必要再去那里,主要還是不想打擾他工作。臨進門前,她把飛散的頭發束在身后,看起來還利落點。 鐘馳助手認得徐安兒,讓坐倒茶的很是熱情。 “鐘太太你好久不來了?!?/br> “怕耽誤你們工作?!毙彀矁何⑽⒁恍?。 “不會?!?/br> 小助手很喜歡溫婉和氣的老板娘,特別是她的笑,宛若春風化雨般的令人舒暢。不像高凡成天趾高氣昂的,像是所有人都欠她二百吊似的。 “徐安兒你怎么來了?”高凡禮貌又生冷地問向徐安兒?!斑€不快去工作,不想要獎金了?”她又轉頭吼向小助手。 小助手灰溜溜地跑開。 “我鑰匙鎖在家里了,向鐘馳來拿備用鑰匙?!彼蛔杂X地將穿脫鞋的腳,蜷縮到身側。 “鐘馳在與當事人會面,你穿成這樣,恐怕不方便進去,我幫你去拿?!备叻簿痈吲R下地掃著徐安兒的打扮,完全給鐘馳刷負分的存在。 徐安兒看著自己的家居服,倒算不上寒酸。但出入這種正式的辦公場合,的確是有不妥。 在還沒等她說‘好’,高凡已經扭身進了鐘馳的辦公室。徐安兒總感覺,高凡對她有種藏在禮貌后的蔑視,特別是對她的稱呼上。 事務所采用的是全透明設計,她可以看到鐘馳與對面的人在說著什么,順手拿出鑰匙給高凡。 他競然沒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