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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娘們似的,還非得往前線跑。這家伙做事遲、吃飯慢、打架不行,扛槍更是不行,把我氣得夠嗆。陸萬劫沒怎么在意,隨口哦了一聲。正在這時,機艙門口出現一個穿著嶄新迷彩服的瘦瘦男人,扶著艙門,輕聲和那個小兵說了句:怎么不叫醒我?一邊小心翼翼地踩著登機梯下來。陸萬劫離飛機不遠,所以清清楚楚地聽見了那人的聲音。他怔了一下,忽然沖過去,站在階梯下面,仰著臉愣愣地看著那人。那人身量苗條,面容白皙,眉眼含情,水光瀲滟,微微一笑,燦然生金。他大概是剛睡醒,膽子又小,一只手緊緊地攥著階梯的扶手,目光卻淡淡地看著陸萬劫,又有些害羞地低頭一笑。陸萬劫終于回過神來,不由得微笑嘆氣:不聽話。說罷上前一步,踩著階梯,將他攔腰抱了下來,趁機在他臉上叭叭親了幾下,這才放他下來。無憂抬手擦了擦臉頰上的口水,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地上,四周遠遠近近的全是人,正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陸萬劫微笑著握住他的手,跟旁邊的隨從人員說:這是我弟弟,淘氣的很,非要跟著我過來。陸萬劫又趁機把手搭在他腰上摸了幾把,一本正經地說:怎么不在家好好念書,你以為打仗是好玩的嗎?旁人見無憂面容稚嫩,兩人言行又親密,便沒再懷疑。眾人各自忙碌著運送武器,陸萬劫手里攥著無憂,對火焰噴射器完全喪失了興趣。兩人挽著手在遠處的草坪上散步。陸萬劫依舊是嗔怪他冒險來前線,無憂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說:你說話不算是,之前明明打賭輸了,結果還是不帶上我。是你睡得太熟了,我叫不醒你。你喂我吃安眠藥!無憂暴躁地說。我怎么會做那么卑鄙的事情呢。陸萬劫正色道。無憂見死不承認,氣的滿臉通紅,說了一個你!字,又想到那天自己一覺醒來,床邊空蕩蕩的,陸萬劫已經離去,自己那一刻的傷心和孤獨,不由得紅了眼圈。陸萬劫本來還想逗他幾句,一見他這樣,當即慫了,忙彎下腰好言好語地賠不是,又說:你能來找我,我心里高興得很,我沒有兇你呀,我只是怕你有危險。無憂繃著臉說:打仗哪有不危險的,我又不是貪生怕死的人。陸萬劫微微一笑:我知道。他四處看了看,見不遠處有一片破舊的軍事防御建筑,建筑損毀嚴重,只留下一堵一堵的墻壁。陸萬劫伸手指了指,說:去那里看看。無憂搖搖頭:怪臟的,我不去。陸萬劫神神秘秘地說:那邊有好玩的,你肯定喜歡。無憂好奇心旺盛,又見陸萬劫說的煞有介事,就興致勃勃地跟他一起走過去了。結果墻壁殘破不堪,地面上散落著磚瓦和野草,十分荒涼。無憂很失望,轉身就要走。陸萬劫忽然揪住他的衣領,猛地將他按在墻壁上,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同時一只手伸進他的衣服下擺,重重地揉搓他的屁股。無憂蹙眉,后腦被撞得頭暈目眩,他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推了陸萬劫一把,對方強壯得比城墻還要結實,他只得認命地貼在墻上,閉著眼睛承受親吻。陸萬劫兇狠地吮吸著他的唇舌,像是要吃掉他似的,直到口中嘗到一點血腥的味道,才意猶未盡地直起腰,又微笑著蹭了蹭他的臉頰,說道:我們回去吧。無憂嗯了一聲,暈頭暈腦地跟著他回去。陸萬劫拉著他的手,一起走到了汽車旁邊,司機恭敬地下車,給他打開車門,焦青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陸萬劫一手攬著無憂的肩膀,將他按進車里,另一只手搭在焦青的椅背上,微微敲打兩下,下巴一揚。焦青一言不發地解開安全帶,踉蹌著下了車。汽車發動之后,在地面上揚起滾滾煙塵,焦青呆呆地站在車轍里,迎著灰塵和晚風,徒勞地追了兩步。他的漫漫長路,他的全盤計劃,全都坍塌了。陸萬劫在車里攬著無憂的腰,低頭輕聲說:我看看你的嘴,是不是流血了?嗯無憂有些心不在焉,掃了一眼后視鏡,隨口說:嘴唇破皮了。陸萬劫輕輕地用拇指按著他的嘴唇,看見果然被咬掉了一塊皮,又是心疼又是自責,真心實意地說:我不是有意的,要不你也咬我一下吧。無憂蹙眉,伸手在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輕聲說:滾。第八十五章: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午后的庭院里,落滿了藤蘿花瓣,無心蹲在樹蔭下面,用小樹枝慢慢劃拉。微風緩緩吹過來,撥亂了他毛茸茸的頭發和皺巴巴的衣角,他依舊是蹲著不動。林鐵衣提著一個尼龍網兜從外面進來,兜里裝著三個綠油油的大西瓜,他見無心蹲在地上,便開口說:寶貝,不要玩螞蟻,過來吃西瓜。林鐵衣挑了一個西瓜,在廚房用冷水清洗了一遍,然后切得整整齊齊,挑了兩個最大的,端到院子里,遞到無心的嘴邊。無心皺巴著一張漂亮的小臉,宛如坐禪似的,把頭一歪,病懨懨道:不想吃。林鐵衣強硬地把西瓜塞到他嘴唇邊,語氣越發輕柔:乖啦,我專門給你買的。無心只好在那兩塊西瓜上咬掉了尖角。林鐵衣這才心滿意足地離去,過了一會兒,又搬了一個小凳子,一手扯著無心的胳膊,一手把凳子放到他的屁股底下,目光炯炯地望著無心,輕聲說:寶貝,你有什么心事嗎?無心厭倦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真煩。林鐵衣冒著炎炎烈日給他買西瓜,把最好吃的西瓜尖給他吃,換來了一句你真煩。好在林鐵衣年長,脾氣沒那么大。他訕訕地笑了一下,柔聲說:那我不煩你了。說罷自己站起來,想了想又說:你不要太陽底下坐著,小心曬壞了。無心沒搭理他,林鐵衣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走開了。林鐵衣在屋子里清掃家具,不時朝窗外看一眼。會有那么一瞬間,林鐵衣覺得特別疲憊。他年近不惑,已經過了為愛癡狂、死生不顧的年齡。他不想要誤會、猜忌、隔閡這種東西,他希望兩個人在一起,縱然諸般不和,也會包容忍讓對方。林鐵衣事事包容無心,但是無心還是個少年,他是會為了一個眼神、一聲語氣詞而耿耿于懷很久的小孩子。上次因為林鐵衣在床上的那句話,無心傷心難過了很久,縱然林鐵衣百般解釋:自己只是一時發暈,想起了曾經的妻子。但是這個解釋只會惹得無心更加生氣。林鐵衣將屋子打掃過后,從儲物罐里拿了幾枚金幣,打算去黑市上買幾件東西。他臨出門時,又走到無心身邊,環抱住無心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