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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教員那邊的位置,這才感覺大廳里氣氛有些詭異,而大家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陸萬劫。陸萬劫像平常那樣平靜地走下樓梯,他已經看到了熊男所坐的位置。陸萬劫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很隨意地坐在了飯桌的另外一端。這是一個長方形的飯桌,兩人這樣一來算是成了對峙的勢頭。陸萬劫拿起筷子在飯桌上頓了一下,對四面八方注視著他的人輕松地笑了一下:吃飯。大家像是得了命令似的,立刻收回了目光,埋頭喝粥。林無憂想了想,摟著自己的碗碟筷子,另一只手拖著椅子,拖拖拉拉地挪到了陸萬劫的身邊,重新擺放碗筷。他看得出來這些光頭們忌憚的,可能就只有陸萬劫和自己,自己雖然只是一個虛張聲勢的花架子,但是無論如何也要和他站在一起。粥是小米粥摻玉米,菜是清炒包菜、涼拌海帶絲和炒胡蘿卜,另外每個人還發了半個咸鴨蛋。這種伙食無論如何不算差了。這些亡命徒們風餐露宿了這么久,頭一次睡柔軟的鋼絲床,吃熱騰騰的飯菜,兩眼都綻放著光彩。這些人是豺狼的性格,餓的時候兇殘,吃飽了之后更要生事。養他們在這里,務必要多多地放出去打獵,外面遍布變異的動物和病毒,以惡制惡,殺得兩敗俱傷才好。陸萬劫正低頭思索的時候,忽然眼前的小米粥起了一層水花,然后半顆白白的鴨蛋浮了起來。旁邊的無憂笑了一下,擦擦手,把蛋殼掃到旁邊。他自己不怎么吃飯,所以總是把自己的那份給陸萬劫。旁邊人多,陸萬劫不好說什么,低頭一言不發地吃飯。而林無憂百無聊賴,目光不由自主地看著兩米外飯桌另外一端的光頭熊男。男人大概三十多歲,國字臉,濃眉鳳眼,滿身都是要暴出來的腱子rou。這是一個體格很兇猛,經常打架的男人。然而他的鼻梁平順,嘴巴線條溫和,給人的感覺是他本來應該是一個很溫柔負責的好丈夫和好父親。林無憂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腦海里關于父親的印象很少。不過自己的老爸要是活到現在,也五十多了,和眼前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任何關系。林無憂越看越入神,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開始搜索記憶力所有認識的臉譜。男人不耐煩地抬起頭,開口罵道:看蛋???林無憂老實地回答:看你。周圍浮起一陣輕笑。男人擺明了不跟他一般見識,繼續低頭吃東西。林無憂繼續無聊,見盤子里的食物差不多見底了,于是開口對眾人道:大家以后要在這里生活很長一段時間,新來的幾位兄弟,做一下自我介紹吧。這種學生沙龍似的演講,自然不會得到任何回應。陸萬劫翹起嘴角笑了笑。于是林無憂開始點名:這位領頭的大哥,聽你的語氣,你是北方人吧,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姓林。熊男放下碗,鼓著腮幫子,傲慢地點點頭,表示聽到了。林無憂也不氣餒,沖熊男旁邊那個小白臉問:這個長得像兔爺的呢?小白臉氣得一口白粥咽進去,差點岔氣。剩余的你們幾個,你們要不要統一說一下自己的名字?林無憂認真地問。他們是擺明了一臉不合作的態度。林無憂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可不好辦了,以后相處的時候,怎么稱呼你們呢。這樣,從我的右手邊起,依次編號。你們數一下自己的位置,記住自己的編號,不要弄錯了。然后他看向陸萬劫:哥,今天怎么分配任務。陸萬劫臉上平靜,心里微微動了一下,平時無憂都是連名帶姓地叫他,今天居然難得叫了一聲哥。陸萬劫對那幾個教員說:小麗、唐姐你們幾個女老師繼續教學生讀書。小杰,你們幾個男教師待會兒去停車場集合。他對對面的熊男微微點頭,開口道:林鐵衣,咱們這一幫人加起來也有一百多人,吃喝拉撒全是事,臟活重活之類,少不得要弟兄們受累了。熊男微微頷首。陸萬劫不再廢話,繼續下命令:你一號、二號、三號,你們去各個房間把臟衣服和床單收集起來,拿到洗衣房清洗,四號五號他居然真的使用了數字編碼,令這些人十分窩火,領了任務后氣悶地說:陸哥,我叫張強。我叫李濤幾個人報了名號后,紛紛散去。那個叫林鐵衣的領著小白臉去幾公里外的加油站取汽油,他們的發電機所剩汽油不多了。大廳里就剩下他們兩個時,陸萬劫才起身,領著無憂去停車場。林無憂問他:那個光頭叫林鐵衣,是嗎?你為什么知道?我昨天和他談過一次。陸萬劫拍拍他的腦袋:走吧,去停車場,今天教你一個好玩的。什么?玩槍??!陸萬劫說:這次收繳了這么多槍,正好可以訓練這些男教員。嗯林無憂卻遲疑了,掙開陸萬劫的手,支吾道:我不想學了,我有別的事情?;匾?。林無憂一溜煙跑出去,正好看見林鐵衣發動汽車,旁邊坐著小白臉。他直接跳到了后排座椅上,開口道:我跟你們一起過去。前排的兩個人都沒搭理他。這個時候林無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和殺人搶劫、放火強女干的極惡之人打交道。車子平穩地行駛中,他十分友好地對副駕駛位置上的人說:這位兔爺他一向嘴巴賤慣了,周圍的朋友也沒把他怎么樣過。所以他把這個當做表示友好的方式。小白臉轉過頭看向他,唇紅齒白,眉目如星,果真像兔爺,可惜神態畏避,有點賊眉鼠眼、不上臺面的下賤相。他輕聲開口:我cao你媽的,罵誰呢!你個賣屁股的,在我們倆面前浪個什么勁,信不信我跟大哥現在在車里把你辦了。林無憂瞪大眼睛,臉色蒼白,因為從來沒有聽過這么一連串的粗話,整個人都被嚇住了。過了一會兒,消化了這串話的內容,又氣得臉色發紅,結巴道:你你你你他攥緊了拳頭,恨恨地在椅背上捶了一下:我要下車小白臉冷笑。林鐵衣終于緩緩開口:街上全是得了狂犬病的貓狗,你現在下車,找死嗎?林無憂悶悶地呆坐在椅子上,陸萬劫在他身邊時,他倒是挺囂張的,現在剩自己一個人,立刻慫了。到了加油站,幾個人拿出鐵锨,砸開了油表箱,黃澄澄的汽油從管子里咕嘟嘟冒出來。小白臉跑回車里拿桶和管子。林鐵衣和林無憂立在旁邊休息。陽光很好,七月份是瓜果成熟的季節,遠處的無花果樹散發著甜膩的芬芳,樹下的尸體高度腐爛,散發著惡臭,兩樣摻雜起來,非常糟糕。我叫林無憂,是林寒衣的兒子。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