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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云翊嵐把劇本復印了一份自己拿著,無聊的時候看幾眼,結果神不知鬼不覺的背下來了。而有意栽花花不開的楚衍汐天天研究反倒說兩句就忘。飯后休息了會兒,云翊嵐就端著廚師精心制作的水果拼盤坐在陽臺的躺椅上,拿著昂貴的銀質餐叉插塊蘋果送自己嘴里,怡然自得的享受自己大少爺的生活。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劇本,閉著眼睛大爺一樣的念叨說:“繼續,繼續?!?/br>作者有話要說: 云翊嵐:謝謝老師?。ㄈ瞎?/br>老師:???☆、不好意思你是誰“……”楚衍汐拿著劇本雙手背后,快速回想,“我三歲開始學琴,到現在足足十四年,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念頭就是練琴。除了吃飯睡覺念書,我把剩余的所有時間都用在練琴上,我不覺得枯燥也不覺得膩。因為,鋼琴是我的生命……”楚衍汐雙唇一僵,當場卡殼。云翊嵐不耐煩的“咔嚓”咬一口哈密瓜,幽幽接道:“可老天爺為何如此殘忍,我就是想再多彈彈琴,僅此而已,這算奢求嗎?為什么老天爺不成全?!?/br>“哦?!背芟桓被腥淮笪虻哪拥溃骸霸瓉砣绱??!?/br>“再來一遍,從頭開始?!痹岂磵鼓椭宰?,咽下哈密瓜后又清了清嗓子,道:“小雨,別怕,mama會陪著你的,你……還有什么心愿,說出來吧!”云翊嵐跟楚衍汐對臺詞,他說的是男四號母親的臺詞。本來這段臺詞要母親哽咽著語氣,悲傷的神情,極力忍耐心中痛苦對兒子說的。結果云翊嵐語氣硬邦邦的毫無感情不說,那“兇神惡煞”的表情更是一副:小雨,嚇死你。mama會殺了你的,你,還有什么遺言,說出來吧!楚衍汐起了一腦袋的雞皮疙瘩,定了定神才開口道:“我三歲開始學琴,到現在足足十四年,每天早上起床……”——腦中超小的內存卡頓,緩沖中。云翊嵐臉色瞬間陰沉下去,看的楚衍汐心里咯噔一下。許久的死寂……云翊嵐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你知道這是第幾遍了嗎?”楚衍汐明亮的眼中閃爍著淳樸無邪,“第……二遍?”“你少算了一個零?!?/br>“二十遍了?”楚衍汐大吃一驚,“不會吧?”“整整二十遍?!痹岂磵鼓樕F青,腦門青筋直跳,“五百字不到,就算是再腦殘也該背下來了吧?”“要不還是我自己背吧!”楚衍汐淡淡說道,他知道自己的記憶力差的驚天動地,在拿到劇本的瞬間他就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云翊嵐是急性子,而且一直都是別人遷就他,所以這種情況肯定會發火。楚衍汐也不想麻煩別人,畢竟自己獨來獨往(總忘人,誰也不記得)慣了。而楚衍汐的好心在云翊嵐的耳里完全變了個味兒,這句話不是體貼,變成了抱怨和發脾氣了。靠!我在這兒陪你耗三小時,有那功夫我開黑去了!任勞任怨這么久,我還沒發脾氣呢,你倒先火了?云翊嵐這暴脾氣上來直接六親不認,他怒摔劇本,火箭炮似的沖到楚衍汐面前,擼起袖子就要干,“你這豬腦子,不把你打一頓是不行了?!?/br>他他媽早就想動手了!忍很久了!沒有什么是金錢和拳頭解決不了的事兒,你不長進,那就打得你長進!“你干什么?”楚衍汐大驚失色,著實忘了云翊嵐的不良記錄——他在國外有前科??!云翊嵐雖然是個富二代,但打小接受過良好教育,舉止投足也很有教養,最起碼在不暴露暴力傾向的時候看起來極其高雅,素有翩翩貴公子的氣度。所以,這種該死的外表很會騙人,他會從一只梳理自己毛發的貴賓犬一秒變成朝人猛撲張開血盆大口的藏獒。面對經常健身,高大強壯的云翊嵐,楚衍汐這只風一吹就倒的小瘟雞哪里抵抗得???一拳中招,如果是平常人最多因為慣性往后踉蹌幾步,而楚衍汐這小身板是直接倒地上了,一手捂著酸酸澀澀好像被砸爛了的鼻子,強忍著因為管道聯通而呼之欲出的眼淚。感覺手上粘粘的滑滑的,攤開一看,居然流鼻血了。其實云翊嵐真沒用多大力氣,就說他之前在國外跟四五個老外血戰的時候,那才叫真正的打架,不頭破血流不罷休。而此時的云翊嵐也是氣急了,本想一拳頭狠狠KO過去,可臨到頭了就不由自主的收了力度。綜上所述只有一個答案——楚衍汐的身體太尼瑪弱了!看著鼻尖通紅,鮮血直流,云翊嵐的火氣刷的一下就滅了。此時的楚衍汐趴在地上,單薄的身體被那一拳狠狠摧殘,好像一只受了欺負縮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小奶貓,讓云翊嵐心里一片軟。“那個……”云翊嵐趕緊從桌上的紙抽里抽出三張紙巾,走過去要給小奶貓擦鼻血。結果小奶貓火了,一爪子打開他的手,從地上爬起身,一語不發。按道理說火氣消了應該一身輕松,可云翊嵐現在火氣消了居然開始心虛,他看著有些狼狽的楚衍汐,再三猶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你……”楚衍汐看都沒看他一眼,鼻血流的不多,胡亂摸幾下也就沒了。士可殺不可辱,他是身體弱,但是性格不弱。真要把他當成綿羊虐,不可能!他楚衍汐吃軟不吃硬,越跟他來硬的他越是像只刺猬一樣不屈服。但如果說一句軟話,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個字,他都會立馬化身小綿羊,讓干嘛干嘛。但當然了,云翊嵐是不會說軟話的。這種先摧殘他的靈魂,再摧殘他的rou/體。哼,絕交!“我回去了?!背芟筋^來只說了這么一句話,拎起書包就走,走的那叫一個瀟灑。不需要生氣,也沒什么可生氣的,反正一覺醒來就不記得這個混蛋了!金魚體質簡直不要太美好!“三更半夜的你去哪兒?”云翊嵐還是喊了這么一句,楚衍汐沒有理會就是了。不過想來也曉得,楚衍汐能去哪兒?學校放假一個人沒有,他只能去孤兒院了。隨便他吧!愛去哪兒去哪兒。云翊嵐雖是這么想著,但總是靜不下心,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冰水降溫,又脫了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澡。他開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做的真有些過分?沒有吧,男孩子之間打打鬧鬧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沒事兒你捶我一下,過一會兒我踢你一腳。這種正常怎么在楚衍汐身上就不正常了呢?云翊嵐有自己的原則,第一,不打女人。第二,不欺負弱者。也可以理解為不屑欺負弱者,而楚衍汐無異于就是一個弱的不能再弱的弱者。偏偏云翊嵐很想欺負他,而到頭來又偏偏舍不得欺負他。那一拳下去,仿佛把他渾身的血氣給吸走了。讓他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