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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才停手,繼續往下打著繩結。“即使是事出有因,右邊那個孔還是讓我覺得很不舒服?!?/br>“我的狗,怎么能輪得到別人留記號?!?/br>“改天我幫你把另外一邊的孔打了?!睍r措聞聲懵了幾秒,所以這是,徐了在宣誓主權嗎?這么一想,他便樂了,時措清晰地聽見腦海里仿佛有煙花炸開的聲音。紅色的繩子依舊在他身體表面穿行著,時措試著動了動,有些緊,想必時間久了會疼。他看著自己身上繁復的繩結,一想到要被這樣帶出去吃飯,時措總覺得憋屈。他望著徐了,最終還是開了口:“主人……能不能不穿這個出去???被人看見了多……多丟人???”徐了不吭聲,可原本要收尾的繩結卻堪堪變了走向。繩子自會陰穿過,緊接著一圈一圈將懸垂著的性`器給捆了起來。徐了利落地收了繩,拍了拍那根被捆住的東西說道:“這是你多嘴的懲罰?!?/br>時措自知失言,乖乖噤了聲。他老老實實地站在墻角,等著徐了給他挑的衣服。一件白襯衫被丟過來,時措腦中警鈴大作,這樣的話不是他身上的東西就一覽無余了嗎?他顫著手解開扣子,無力地將襯衫套上。最終他走出家門的時候,還是一身正裝。時措情不自禁地想,難道正裝是徐了不可言說的惡趣味?他打了個寒戰,老老實實系上安全帶。二人最終的目的地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廳,每一桌都被雕花的窗戶隔開,某些地方還垂下幾個紙質的燈籠。時措忍不住朝里頭張望,最后拽著徐了直奔最里頭的那張桌子。帶著一身的繩子出門他還是怕的,怎么樣都得學會掩人耳目。自會陰出穿過的繩子磨得他有些疼,因此時措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別扭。徐了在后頭跟著,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時措那副慌張模樣,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秘密似的,總像做賊似的睜著一雙眼來回打量。二人點完菜,百無聊賴地坐在位子上候著。徐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忽然朝時措那里望去。那眼光仿佛有了實質,時措被看得心慌意亂,險些將一杯子水翻在了自己身上。“解開領子給我看看?!?/br>時措整個人一僵,手中的筷子全部落到了地上。服務員聞聲而至,時措的眼淚水都快被嚇出來了。服務員遞上一雙新筷子,心里卻想這個人有趣,筷子掉了也要嚇成這副模樣。時措捂著嘴朝徐了喊道:“主……主人,回家給您好好看行嗎?”徐了搖頭,一雙眼睛變得有些冷,他只沉聲道:“我說了,你就要做,不明白嗎?”他看著時措慢吞吞地解開領口的扣子,探頭左右看了幾次,這才將領子拉開。時措的頭皮上已浮出一層薄汗,他壓根不敢抬頭徐了,可他卻能清晰地感知到徐了像在欣賞藝術品一般打量那些綻開在他身上的繩結,或許他還在笑……忽然,快門聲響起,他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徐了將他那副羞怯的模樣拍了下來。此時正在家里逗狗的杜廷嶼突然收到了這張照片,他二話沒說轉發給了時措。其實原本他就例行公事一般拍了拍自家籠子里的三條狗,三個小家伙擠在一起怪可愛的。本著分享的心他發給了徐了,沒想到隔了半晌,徐了也回給他一張照片??粗@背景,應該不像在家。時措手機一震,看到杜廷嶼把自己的艷照發了過來,這可是件羞恥度爆表的事情。他不自然地咳了咳,壓低聲音朝徐了說道:“主人!您能不能自個兒欣賞啊……別拍了……求求您了?!毙炝俗鲃葸€想拍,時措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菜終于上來了,縱然是滿盤的佳肴,時措也沒了胃口。徐了伸出筷子敲了敲他面前那盆東坡rou,笑著對他說道:“你看看,像不像你?!敝灰姳P里那一塊塊肥得流油的rou上用稻草做裝飾捆了幾道,時措臊紅了臉,再也沒有動筷子碰過那盤子rou。身上那些繩子捆得略緊,說實話實在是不舒服,時措只得頻繁地改變自己的坐姿。這一切都落入徐了的眼里,他裝糊涂般地問道:“怎么?不舒服?”時措氣得險些摔筷子,他深吸一口氣啞聲道:“主人……磨得有點疼?!?/br>“你不就喜歡疼嗎?”時措仿佛能從中話里聽出徐了的笑意,他轉念一想徐了這話也沒錯,沒骨氣地點了點頭。他拿出手機飛快地打字,他向杜廷嶼抱怨道:“徐了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我怎么覺得……他有點變態?”“這才是徐了的本性??!太感謝你了小狗,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這樣的徐了了,多虧了你,徐了才能再次釋放出他的本性??!”耳邊是餐廳里別出心裁的琵琶演奏,時措微笑著放下了手機,笑瞇瞇地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徐了。回去的路上,時措頗感郁悶。倒不是說因為身上這套紅繩,他本來是想借著這頓飯,喝點酒,問徐了一點事情。哪怕是徐了的只言片語,只要他能更了解他一點,那也就無所謂了。最后倒好,他除了知道徐了的本性是變態,其他一無所獲。二人回到房間,時措二話不說將衣服脫了個干凈。他原本想跪,徐了卻勾著他身上的繩結將他推到了墻上。冰涼的墻壁冷得他一機靈,轉眼,徐了那雙手又開始在他身上摩挲了。微熱的指尖所過之處皆讓時措輕輕地顫栗,徐了的那雙手仿佛在他身上撒了一把火星,燙得他有些受不了。最后那雙手隔著紅繩揉`捏著他的性`器,在欲`望的刺激下,時措的雙眼變得有些迷離,他啞啞地喚了一聲:“主人……”忽然,徐了仿佛有預感一般地伸出了手貼上了他的嘴,將他即將脫口而出的問題全都塞了回去。他在徐了的掌心里悄悄嘆了口氣。有些話,今天問不出,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來下一個時機。譬如他想知道徐了對未來的打算,對生活的期待,他更想知道,那打算里面會不會有一個他……46是夜,時措無端做了個夢。在夢里,他的腕子上多了一條紅繩。四周是一片濃霧,他費力地在這樣的空間里摸索著。正當他覺得無助,自暴自棄地蹲坐在地上的時候,不遠處卻有個模糊的人影。時措定睛一看,原來是徐了。手腕上傳來被拉扯的觸感,遠處的徐了正一點一點收緊那根紅繩??烧敹艘拷臅r候,紅繩卻突然斷開了。濃霧再次彌漫開來,徐了那模糊的身影也不見了。那種難以言喻的絕望感將他一點一點吞噬,時措受不了了,猛地從床上坐起。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時措心有余悸地喘著氣。拿出手機一看,才剛好到8點。自從二人開始24小時的關系,徐了對時措的影響幾乎是無孔不入。時措覺得這像侵蝕,這種侵蝕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