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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個夠。老金毛帶人趕過來的時候,陳鄭峰的臉色蒼白得像是吸血僵尸從墳地里剛蹦出來似的——慘白都不止,還發青,整張臉就像是被人拍了一平底鍋似的。羅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要掩護傷殘病號逃命,結果下手滅口的時候,手段不夠利落,被那人臨死反撲,在前胸狠狠地劃了一刀——比陳鄭峰的狀況還要凄慘——如果不是陳鄭峰及時出手把那人的腦殼打穿了,估計明天周紅云就會身上纏著炸藥包來找陳鄭峰一起走黃泉路。笑盈盈小姑娘得到消息之后立刻飛了過來,兩只漂亮的杏眼哭成了兩顆紅腫的核桃,守著手術室的大門一步都不敢諾。手術室內,左邊是躺在手術臺上的陳鄭峰,右邊是同樣躺在手術臺上的羅忠——不好意思,這家醫院是最近的,但是規模之小讓吝嗇的老金毛都有捐錢給他們翻修的沖動,手術室只有兩個,另一個手術室已經被一個做腦外科手術的八十多歲老頭霸占了三個小時以上并且還將霸占至少兩個小時。所以,在醫院有多出一張手術臺的情況下,現搬來了無影燈和各種儀器,這一對難兄難弟就一起到了同一間手術室受難。老金毛站在手術室門前的走廊,旁邊是剛剛調查明白這次事件的萬能助理喬治,喬治正兢兢業業的對著自己貌似很不在狀態的老板絮絮叨叨的匯報著他所調查到的情況:“……根據那些行兇者的手法,很有可能是意大利黑手黨們做的……不但是手法,就連他們得藍羅方式也是比較為人們所知曉的那一種……”老金毛突兀的插話:“不會是意大利的人干的?!?/br>喬治從報告書中抬起頭看一眼自家老板:“我知道,我正要說了,正是因為這種聯絡方式太明顯了,我猜測意大利方面就算是想毀約殺了陳先生也會先藏著掖著——直到不得不撕破臉皮的那一刻,所以我推測,這次行兇者另有其人?!?/br>老金毛饒有興趣的看向自己的助理:“那你說,會是誰呢?”“這個嘛……”喬治露出一個欠揍的微笑,“就要問問我們可愛的少爺了……最近這幾天下午,他都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呢?”還是那家餐廳,金毛正被艾倫從背后輕輕環抱著練習鋼琴的演奏。“錯了,”艾倫無奈的嘆息一聲,“你剛才這三個鍵子俺的順序還是錯的……你已經在這一個小地方連著出錯四次了,戈特?!?/br>金毛難得的臉有點紅,微微低下頭,聲音幾不可聞:“啊……因為總是覺得那么彈奏才是正確的演奏方法……”艾倫拿過鋼琴上擺著的兩個杯子,把橙汁遞給金毛:“喝點東西,休息一下吧,說不定一會兒就會好了?!?/br>金毛感覺包圍住自己的人已經站起身活動微微發僵的身體,撇撇嘴巴,接過橙汁,也站了起來:“艾倫,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怎么感覺你總是在這家餐廳彈鋼琴?偶爾上午來的時候也能看到你呢?!?/br>他一抬頭就看見艾倫正端著一杯白水喝著,他似乎很渴,仰著脖子咕咚咕咚的往下灌,來不及吞下的水順著下巴流淌進了襯衫……金毛無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艾倫實在是太誘人了,偏偏他一向都不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他就貪玩的放縱自己繼續接近艾倫,然后被艾倫進一步誘|惑……艾倫灌掉一整杯水,然后甩甩微微汗濕了的頭發,用手一抹下巴上的水,微笑道:“我其實是一個無業游民,全靠家族分紅和在這里給朋友打工賺錢……戈特,你不會是嫌棄我一窮二白又沒有上進心吧?”像是開玩笑,又像是挑|逗的話,讓金毛再次萌生了狠狠壓倒這個男人的想法。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現在才更新吧,跪。今天在忙學校的事,回寢室已經9:20了,皮爾斯,就是還有十分鐘封寢的時候。然后碼字到快十一點,之后就發現各種登陸不上JJ……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愛你們,被挑出來的蟲子我會改的——只要JJ不抽我這里……現在發起正式投票,截止時間是明天那一章出來之前,投票內容為金毛的CP問題,是要注定各種別扭的父子,還是被背叛之后報復的艾倫……你們投吧,反正我都能接下去。最后,愛你們-3-☆、第二十一章陳鄭峰緩緩的睜開眼睛,滿目的白色立刻讓他意識到了這是什么地方。“醫院?”因為長時間沒有開口,他的嗓音非常沙啞,喉嚨也難受極了,“有活人沒有,給我倒點水喝?!?/br>立刻便有人給他倒了一杯水,還體貼的把他扶起來靠坐在床頭,然后慢慢地喂水給他。陳鄭峰緩解了一下喉嚨的不適,才抬眼看向伺候著他的人:“橋黃毛,你們家老板呢?”喬治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為了索多尼亞家族和陳鄭峰的合作特意去惡補了一下英語,現在陳鄭峰說什么他也能理解個大概了:“BOSS去找少爺了,少爺已經好久沒有露面了?!彼^的露面,當然不是指什么出現不出現,而是出面參與家族的事務。“那他最近干什么去了?”陳鄭峰微微挑起眉毛,“金毛那家伙,不會是掉進什么美男窩了吧?”喬治心說陳先生您真是了解我們家少爺,他最近還真被人拐帶了,即將離家出走,嘴上卻得老老實實地回答:“啊,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少爺最近常常在下午就不見人影倒是真的?!痹捳f你這個和坦白承認有什么區別么……陳鄭峰想起索多尼亞公爵曾經推他說過的話,只以瞬間幸災樂禍的洪流就沖遍了他的全身,立刻就興起了跑過去看熱鬧的念頭:“你們……咳咳,你們家老板和少爺現在在哪里?”喬治一樣看破這個靠在床頭臉色蒼白幾乎就沒了一條命的男人的八卦心態,堅決的打擊了此人的幸災樂禍:“醫生交代了,你的傷口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崩裂——因為子彈射|進身體的時候,擦過了一條血管,手術時為了取出子彈,醫生不得已之下對那根血管動了一點手腳?!?/br>“醫生的話聽一聽就算了,不需要太當真啦……”陳鄭峰無所謂的揮揮沒有問題的左手,試著自己下床,結果腳還沒著地,就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床底下。喬治眼疾手快的把人撈回來,幸災樂禍的嘆息:“陳先生,你怎么就不能聽我的呢?醫生說你失血過多,需要好好地……”他想了一下,然后才找到合適的措辭,“調養。沒錯,好好的調養?!?/br>陳鄭峰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個虛弱至極的“靠”。喬治控制不住的笑了笑,聲音不大,卻足以陳老大借此名義記恨他順便以后惡整他了,他笑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