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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了。“謝謝啊?!蔽葑雍艽笕撕苌?,整個空間都空空蕩蕩的,說話都好像能聽到回聲。李長安搓搓手,覺得有些不習慣,這里真是太安靜了。“你平時就一個人住這里嗎?”“不是啊?!蔽堇镫m然有暖氣,但席洛陽還是抱著毯子坐在沙發上,一邊換臺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這里的房子他沒來過幾次,也就是最近學泰拳才偶爾來這里住一下。他們家的大本營不在越余市,常住越余市的也就他一個。他爸別的不說,在錢這方面對他還是很大方的,銀行卡月月有一大筆錢打進來,房子什么的也不用擔心,好幾處房子隨他折騰。“我突然住進來,要不要和你爸媽說一聲???”“不用?!毕尻柡茈S意道,“他們又不住這里?!?/br>席洛陽側躺在沙發上,電視發出的微光灑在他的側臉上將他的五官顯得十分立體,眉眼放松,唇角微勾,顯出一點散漫,這是他很平常的表情。散漫中透著一股疏離和冷漠,好像對什么都不在意。“席洛陽……”李長安看著他,不知道怎么得就覺得有些心疼,他對席洛陽了解得不多,兩人總共也沒認識多久,但李長安能感覺得到席洛陽身上的冷淡,那是對整個世界的厭煩。雖然聽著有點中二,但確實是這樣,李長安很難感覺到席洛陽對某件事情或東西有興趣。“汪汪汪——”“喵嗚~~~”爪子和眼睛就不是個閑得住的,李長安才走神一會兒,倆個就又不知道為了什么打了起來。小貓咪全身炸著毛,小小的身體大了兩圈,但他的身體本來就只有那么一點,再變大十倍也比不過爪子。爪子看著就是個猛犬,雙眼一瞪就嚇人得很,咧著嘴露著尖牙,即使不散發出殺氣都很有威懾力。“李長安——”席洛陽瞧著眼睛那么點大的小身體就打怵,大長腿伸過沙發往李長安的腰上一踹,“看好你的狗!”李長安對他們之間打打鬧鬧都習慣了,也沒想著要去阻止什么的,這會兒被席洛陽踹了一腳,腦子還有點發懵。“???哦?!彼麤_兩個正在對峙的小妖跑過去,伸手就去抓眼睛,提著小貓的后頸將他提溜到空中,伸手就在它的小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喵!喵~”眼睛不服氣地叫了起來了,李長安卻是一點都不心軟。眼睛就是個惹事精,沒個消停的時候。“李長安你干什么呢!”席洛陽看不過李長安欺負小的,那么點大的小貓被大狗一嚇多可憐啊。不去教訓大的反而打小的,真是個大傻子!看那傻狗囂張跋扈的樣子,肯定就是被那個大傻子教壞了!席洛陽把小貓從李長安的手里搶過去,摸摸他的腦袋安慰他,還好心地抱著他去冰箱里找吃的。“喵~”眼睛掐著小嗓子,聲音跟能掐出蜜似的,扭著毛茸茸的身體在席洛陽的手里撒嬌賣萌,抽空還能扔給爪子一個挑釁的眼神。爪子和李長安大眼瞪小眼。是那個事兒精先挑事!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李長安現在暫時是沒地方去了,幸好席洛陽也不介意家里多了一人三寵,不然他們就只能先去天橋或是火車站睡幾個晚上了。沒辦法,酒店基本上不讓帶寵物,也沒辦法簽租房合同,宿舍也不能養寵物。不過租房子是必須的,席洛陽房子多,不介意。但李長安卻不能補在意,他跟班主任請了好幾天的假,然后就開始找房子。找房子的同時,他也沒把正事忘了。耳朵個頭雖然小,但是半事很穩妥,由他負責監視姜藝隨便向周圍的動物和鬼打聽情況。貓鬼現在有孩有主很滿足,李長安向李安寧要了不少定魂符給她用,現在狀態還不錯,每天混在寵物醫院里到晚上才回來。麻煩的是安殷那邊的情況。李長安雖然和李建才鬧翻了,但他也不能因為李建才就不管安殷。她的情況雖然已經上報辦事處了,但辦事處的案子堆積了不知道多少個內存巨大的U盤,安殷的案子既不是要案也不是重案,只能慢慢推進。可供懷疑的對象有不少,李建才不是個安定的男人,四十多歲正是他整個人生的黃金時期。身材走形得不厲害,相貌尚佳,有氣質更有錢,不提包養,倒貼的女生都有不少。李長安一開始懷疑的就是李建才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但他對李建才本人了解的都不多,更別說從來沒見過面的女人們了。李清卿就更不知道了,她雖然不可避免地知道她爸給她找了不少“阿姨”,但是她從來沒見過更沒接觸過。安殷也從來不會對她講這些。所以李長安在抓兇手之前,還得先把嫌疑人給找出來。耳朵被派去找貓鬼的線索了,爪子個頭太大,那就只有眼睛去跟蹤李建才。現在已經知道的嫌疑人有三個,都是李建才的紅顏知己。眼睛沒費多少工夫,只有跟著李建才就很容易地把人找出來了,而且也沒花多少時間。“喵喵喵~”這個姓蔡的姑娘今天剛大三,聽說是剛來上大學的時候就跟了李建才,性子有點好勝,跟李建才吵過好多次架呢。眼睛把桌子上的相片拍得啪啪作響,粉紅色的rou墊一壓一壓,還能把相片吸上一小點距離。他發現這點有趣的小現象后,就更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了,到最后干脆就趴在桌子上拍相片玩。李長安聽著眼睛的報告,心里倒沒多少想法,只是認認真真地把眼睛說的話記錄在本子上。大概……因為只是將他當做陌生人,所以就沒感覺吧。李長安有時候也會感到奇怪,他看電視里有些人會對許久不見的爸爸或愛或恨,但他好像天生少了這種感情似的。在他的記憶里,有別人問他“你爸爸呢”的記憶,但卻沒有他問別人“我爸爸呢”的印象。他就這么既沒有期待也沒有怨恨地長大了,直到李建才突然出現。可能他天生沒有父子緣吧。李長安很快將李建才從思緒里抹去,然后將三個“嫌疑人”的相片擺著一起,托著腮幫子在那里思索。“爪子,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呢?”李長安抓著爪子的大尾巴,苦惱地問。“汪汪汪!”我覺得誰都不像。爪子半個身子被李長安抱在懷里,上半身的重量全壓在桌子上了。“我也這么覺得?!?/br>三人都有各自的性格和脾氣,但也不像那種敢殺人放火的。姓蔡的那個姑娘脾氣最差,對李建才抱有著一絲幻想,也是最想上位的,但很明顯,她的心機和手段還沒那么厲害。而且這三個的身邊都很“干凈”。雖然都有煞氣和祟氣,但只要是人,只要在世上生活過,多多少少都會沾染上一些,那都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