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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就不知道動靜了?”席洛陽不屑地撇他一眼,然后從桌洞里掏出一個小鏡子,擺到一堆書中間,確保別人瞧不見他的小動作,他才左右看看自己的臉。沒有皺痕,很好!“這樣啊……”李長安想到武俠里那些個內力高深的高人,好像都是能……能個鬼!李長安轉回頭就看到自己擱在桌面上的畫,頓時黑了臉。紙上面還擱著有筆和橡皮,任誰看了都能猜出來。席洛陽看李長安懵比了的表情,偷偷勾起了一點點嘴角的弧度,傻大個!不,是傻小個!席洛陽從小吃好的喝好的,一米八五的個頭在遠超南方人的平均身高,李長安雖然也有一米八,但他剛過一米八,比席洛陽還是要矮上一點的。課間就十分鐘,下節課是老師特別嚴厲的語文課,他們語文老師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老師,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是保養得很好,李長安最怵她,那雙眼睛盯著人看的時候特別唬人。“畫得還不錯?!毕尻柨此行┑吐?,回憶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太刻薄了,于是猶豫著開口夸了他一句。“謝謝?!崩铋L安回給他一個笑容。第30章李長安記得眼睛昨天說貓鬼是一只很貴的貓,想著席洛陽認識的有錢人多,便把畫舉到他面前,問,“你見過這只貓嗎?”因為要找線索,李長安怕黑白畫不方便,特意畫的是彩鉛畫。APP照出來的照片雖然好,但是太過詭異了,所以李長安只能選擇將貓給手畫出來。席洛陽接過來看了一眼,兩張畫一對比,他挑眉問:“你問的是哪只?”李長安畫了兩張畫,一張是干干凈凈的貓,一張是臟兮兮的貓,雖然是同一只貓,但看著簡直是天壤之別,席洛陽覺得那是兩只貓也是自然的。“線條看著還行,不過細看有點僵硬,配色太保守了……”席洛陽那到畫以后,就習慣性地開始點評。他對畫畫這些不感興趣,但是他媽一個勁兒地把他往藝術家那邊培養,他再不喜歡,但是鑒賞能力也是有的。“不是問你這個啦?!崩铋L安的畫技就是單靠自己連出來的。他以前處理有關厲鬼的事情只能看自己和三小,連手機都沒有,更別用說能拍到鬼的APP軟件了。但有時候總不能一點線索就沒有地滿世界瞎找吧。所以慢慢的,他就自己連出了一手畫畫的技藝,不過他從來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野路子,談不上什么好看不好看,只能說能見人。“沒見過?!毕尻栍植幌矚g養貓養狗,他媽對貓毛過敏,家里連帶毛的東西都少。“你畫這個干嘛?”席洛陽把畫還給他,也就是順嘴一問。“你不覺得這個毛色看著有點眼熟嗎?”上課鈴響了,李長安壓低了聲音跟席洛陽說話。“……”席洛陽拿著兩張彩鉛畫皺了好久的眉。李長安和爪子他們相處久了,以前也養過不下百只的小動物,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出點東西來,但席洛陽從來就沒怎么接觸過貓狗,醫院里待著的那五小只在他眼里都是一個樣子的,更別說一只從來沒見過的貓了。致行的老師都很高效,兩天過去后,所有的卷子和排名都出來了。語文老師上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發卷子,李長安不出自己所料,八十八分的大紅數字,宣告他連及格的水平都沒有。在班級平均分為一百一十六點幾的班級里,李長安的成績格外顯眼,李長安粗粗算了一下,他至少拖了班級一分多的后腿。柴羅菲就是他們的語文老師,她上課的時候很嚴厲,與平時平易近人的形象很不一樣,但對他沒有什么批評和指責,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希望現在暫時落后的同學能多花點時間力爭上游?!?/br>柴羅菲只花了半節課時間就把這次的卷子講解完了,后半節課繼續上課。在講評的過程過,老師也沒提李長安的分數。但老師越是輕描淡寫,李長安越是愧疚不安。一下課,李長安就坐立難安地去找了柴羅菲,柴羅菲上課的時候雖然嚴厲,但是她同樣也是班主任,安慰了李長安幾句,就跟他說:“你也別著急,有心的話就多努力努力,因為你來的時間還不長,這次沒把你的分數算到平均分里,你也別太內疚?!?/br>致行的做法算是比較人性化的,因為這里的二代比較多,時常有人會轉學,而轉學來的學生并不一定有多高的分數,所以一轉進來就將他算入平均分的話對其他同學和有失公允,所以在轉學生入學的兩個月內,都是分開單獨另算的。老師的獎金來源都是班級的分數和尖子生的人數,同樣的,“新生”進步的名次也是會給獎金的。柴羅菲和李長安進行了一次簡短的談話,李長安也放松了不少,踩著點回座位的時候,席洛陽就一臉神秘地轉了過來。“這貓看著有點像醫院里那五只小的呀?!?/br>“你該不會是一節課都在想這個問題吧?”李長安對此無語。席洛陽黑了臉,有些粗暴地推了他一下:“是不是?”李長安對此也不在意,男生之間推推碰碰地很正常。“是是是?!崩铋L安隨口答到。席洛陽以前沒碰過貓,昨天接觸了那五小只以后絕對那么軟噠噠的東西還算有點意思,于是他便直接問:“你找到母貓啦?”他也不在乎李長安回不回答,他自顧自的嘀咕:“有時候人和貓也差不多,孩子說丟就丟了,都一樣的沒良心,還天天吹鼓什么動物的母愛才是真愛……”“母貓死了?!辈皇枪室庖獊G棄的。李長安聽不得席洛陽這么說,便小聲地辯駁了一聲。“……哦……”過了好幾分鐘以后,李長安似乎聽到席洛陽輕輕了應了一聲。他扭頭看了一眼席洛陽,只見席洛陽正襟危坐,認認真真地盯著卷子,筆還在卷子上記下了許多。李長安只當自己聽岔了,然后便低頭記起了筆記。席洛陽聽到李長安那一句“母貓已經死了”的時候,明明跟他沒關系,但那一瞬間腦海還是空白了一瞬間。他對這只母貓沒什么感覺,也忘了去想李長安為什么知道“小貓的mama,為什么知道母貓死了”的這些問題。那一瞬間出現在他腦海中的是他尋著聲音找到小貓的場景。他聽到的聲音是從河堤邊傳來的,這幾年河邊治理也就那樣,雖然沒有垃圾敢明目張膽地堆在路上,但是那里野草叢生,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阻止不了它們的生長。泥土濕潤黏膩,席洛陽才踩了一步,他腳上的那雙AJ就沾上了不少泥土,跨出第二腳的時候他還猶豫了好半天。撥開草叢找小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