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居安思危+外篇、天師他從山里來、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花落成泥春未殤(生子 四)、包子半斤,有rou二兩、tokyo junk 一 麻藥俱樂部、據說話嘮必死(H)、暴君與惡犬、放松的巧克力牛奶、哥哥們,別急(H)
時間在7天內,且未觸發自動鎖定或被人工鎖定的章節; 2、vip文章中,未觸發自動鎖定或被人工鎖定的其他所有v章、非v章節; 3、其他已經審核通過的章節。 <返回> ☆、第四十二章:游湖 晚間的時候,方苡墨約了刑昊去劃船。 萬仞堂的后山有一條小河,七八月的時候大片大片的荷花嶄露頭角,配著綠葉盛開,而今已經九月份了,花兒都敗了,荷葉也枯萎了,滿池疏影橫斜,平添秋日蕭索。 很多時候方苡墨來萬仞堂探望,刑昊都會約她劃船,二人在船上談天說地,置身一葉蘭舟,世間煩憂都忘個干凈。久而久之,游湖成了二人之間最大的樂趣。 萬仞堂給她安排的屋子就在風君皓隔壁,方苡墨瞧瞧天色,閆了門要去赴約,剛一回頭,就瞧見屋頂上那人仰頭望著漫天彩霞,身子后傾,單手撐著,肆意的騎著二郎腿,九重宮紗垂下來,儼然一幅優美的丹青畫。 方苡墨奇怪:“風君皓,你作甚?” “等著方護法呢?!毖粤T輕輕一躍穩穩落下來,到了方苡墨面前,又道:“約方護法下棋?!?/br> 方苡墨皺眉。 這可不行,刑昊那頭還等著她呢,刑昊這人她是知道的,其倔強程度不亞于風君皓那日桃子樹下一日淋雨。 現下她吃人家的主人家的,外夾著風君皓本身就很過分了,要是她爽約,這這這…… 方苡墨實在想象不出來。 于是她打算拒絕:“我……馬上有點事情,下棋就算了吧,改日再約?!?/br> 說完就打算溜,風君皓勾唇,扯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二話沒說,拽著與她擦肩的方苡墨,大大方方的往屋里去了。 方苡墨愣是被他扯進來,火冒三丈,想說些什么,想到原先就是自己理虧,又噤了聲,一時急躁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廂風君皓已經開始擺盤了,悠哉悠哉的問:“方護法習慣執白還是執黑?” 方苡墨如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騎虎難下,只好認命,硬著頭皮陪他下棋。 不情不愿的坐下來,又想起來自己日日打打殺殺,對于棋藝一竅不通,哪里還會有執什么的習慣? 瞧風君皓那一襲模仿天仙子下凡的裝束,想來也不是習慣執黑的人,就隨口報:“黑吧黑吧?!?/br> 風君皓得了答案,笑意綿綿的將白子盤推到方苡墨面前,自己用了黑子。 “……”風君皓本護法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方苡墨有些擔心,風君皓可能知道些什么了。 一局棋下到天黑,方苡墨看看外頭的天,已經到了她和刑昊約定的時間來了,回頭看看棋盤,她簡直要懷疑,風君皓到底有沒有認真的在和她下,她的棋藝是爛的提不上手的,且她現下心不在焉,根本無心棋盤,和這樣的她對弈,風君皓竟然還沒有贏! 風君皓知道她現下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氣定神閑的插話:“其實在下真的習慣執黑?!?/br> 哦? 瞧他一身白衣,這個說法沒什么可信度。 方苡墨現下抓心撓肺,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我以為,你會很喜歡白色?!?/br> “白色是可以任意涂鴉的,黑色卻永遠只能是黑色?!憋L君皓將方苡墨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就是要她急,所以越發悠閑:“不是說我穿這個顏色的衣裳,就是喜歡這個顏色,很多時候,就是方護法一開始猜想的,在下穿它,是為了裝純?!?/br> 方苡墨倒是第一次見有人大方承認自己是朵白蓮。 等等! 管他穿什么!現在她在不去赴約,就真的要錯過了! 她偉大的父親曾說,做人要講信用,比如,當初把女兒送給段衡這事是喝醉了酒被段衡他爹套路才弄出來的事,他依然選擇了講誠信。 她不能丟她爹的臉。 “呃那個風君皓,我、我真有事情,真不能陪你耽擱了,這盤棋先留著,我明日再來會你,你看可好?”方苡墨說著已經起身,腳不受控制的往外走。 風君皓笑著點點頭,嘆了口氣,算是默許了。 方苡墨得了圣旨一般,扭頭就快步往外走,才走三步,后頭那位突然感嘆:“唉慕隱,七月的時候我叫你收著的紙條條在哪兒?就是七夕那日方護法放進孔明燈的那個?!?/br> 方苡墨聽見了,步子陡然停下來。 七月份的紙條條? 慕隱表示很無辜:“什么紙條條?” 風君皓補道:“奧對了,就在我袖中?!闭f著好整以暇的開始摸索。 方苡墨抱臂扶額,汗流浹背。 風君皓風君皓!攤上你本護法真是栽了! 方苡墨收拾了情緒,尷尬的掛著微笑,又走回來,眨巴眨巴眼,提議:“這棋還沒下完呢,看什么紙條條,來來來,繼續繼續?!?/br> 風君皓放松了身子,恣睢的靠在椅子上,右手撐著額角,眼睛亮晶晶的:“方護法又沒有事情忙了?” “奧~突然想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狈杰幽狡鹊男χ?。 風君皓我去你大爺! 這局棋一直下到夜半,連方苡墨這個臭棋簍子都發現風君皓故意讓她,盡管如此,自己有好幾次都要滿盤皆輸了,風君皓這廝就是不動棋,任由她堵住棋眼,然后繼續若無其事的對弈。 一局棋下到雞啼三聲,天都亮了。 方苡墨一夜沒睡,趴在桌子上基本已經蔫了,一雙眸子往上翻,迷迷糊糊睡過去。 風君皓見她睡了,偷偷推開棋盤,身子前傾,輕手輕腳的趴下來,兩張臉近的幾乎沒有距離。 眼睛細細的描繪她的眉眼,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開心,慕隱帶著披風進來,無聲的替方苡墨披上,道:“少主,那張紙條是什么來頭?您不是老早就瞧過了?” 七夕那夜,慕隱在外頭辦事,不曉得其中的故事。 風君皓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輕輕翻開,上頭歪歪扭扭九個字——娘炮無賴流氓紈绔子 慕隱一頓,皺眉,不解其意。 風君皓驟然一笑,好似窗外初生的太陽,璀璨華美。 * 方苡墨睡到下午才在自己的臥房里醒過來,她從床上蹦下來,扯了衣架子上的衣裳就往外走。 她要去給刑昊賠罪。 刑昊笑呵呵的表示沒有關系。 方苡墨知道自己完了。 刑昊這人有個習慣,一般情況下,他只對方苡墨一人笑,其他的幾乎都是不予理睬,就比如當初封長極邀他參加曇花陣的燙金帖子都送來了,他照樣看都不看,要不是這個習慣,也不至于三十年了連個妾都沒有。 如今她做的事,換成別人,早就被砍了不知多少回了,對她,刑昊反而樂呵呵的,這不合理,這種不合理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