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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侍郎夫人之位也別想要了!” 接下來就是夫人的哭聲了,姒年聽了一會兒覺得鬧心,便將狐貍耳朵收了回來。 夫人這一番話幫了姒年一個大忙。 她沒想到晴兒的死是因為這層原因,怪不得二夫人說該死的是阿喜。 “會不會是箜姚將晴兒換了過去?”姒年問道。 “這個事情普通人也很好辦到,不一定是箜姚干的,但是她一定是這件事情背后的推動力?!毙鹿僬f道,“你還記得咱們在芙蓉樓吃飯時,那些道士說黎府的鬼食人心臟嗎?” 姒年當然記得,那個道士當時說這肯定是個餓死鬼,還被她默默地嘲笑了。 “箜姚食人怨氣而生,從不吃實物,黎府為什么會有食人心臟的惡鬼呢?”新官問。 “難道黎府里不只是箜姚一個妖?”姒年的腦海里晃過許多食人心臟的妖怪,可那些妖怪長得過于個性,放在凡間實在是醒目,如果在一個府中他們不可能發現不了。 “不,府中只有箜姚一個妖怪,她拿了心臟,恐怕是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br> 姒年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了。人的心臟拿了出來很快就會腐爛,箜姚一個食人怨氣的妖怪,要一顆心臟有什么用呢? 不過要說這不吃心臟卻愛收集的妖怪,倒是真的有一個。 中記載了一個妖怪,它名喚“化蛇”,生著人身蛇尾,整日抱著一個紅色酒壇混跡在村落之間。 她用酒壇收集凡人的心臟,并用它們來釀酒,喝下這酒后可以染上凡人氣息,使人無法辨別其妖身。 不過后來它化回原型褪掉蛇皮時被青丘的祖先所察,一番惡斗后被打入了鎖妖塔之中,再也沒有出來過。 姒年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多了,箜姚被關在鎖妖塔的頂層,而這個化蛇被關在底層,中間隔著八道金剛鎖,她們無論如何都是碰不到面的。 姒年二人回了屋子,他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她出手,再確定她的位置。 “你說她下一個目標是誰?” 姒年化作狐身,仰著肚子躺在床上。 新官在旁邊的桌前坐著,邊看書邊回她道:“她在凡間時時需要耗費妖力,一定會找府里怨氣最深的人下手,來填補自己的妖力?!?/br> 姒年腦子里將黎府的人都過了一遍,黎畫雖然怨氣深,但額頭有怨氣結,是箜姚留在凡間的依憑,她不會殺她。 大夫人今日和老爺吵架,聽起來怨氣很深,很有可能是箜姚的下一個目標。 不過府中還有一個人…… “下一個會不會是阿喜?她把晴兒當朋友,那個晴兒卻給她下藥送去老爺房里。僥幸逃過后還整日被二夫人打,怨氣一定很深?!?/br> 姒年覺得自己實在是聰明。 “不會是她?!毙鹿俸仙蠒?,“她不知道晴兒給她下藥的事情,到現在還以為那個晴兒在給自己喝治傷寒的藥,哪里會有什么怨氣?!?/br> “那就是大夫人了。二夫人和黎央在府中正得意,大夫人被搶了丫鬟還要將女兒嫁給一個酒鬼,心里怨氣一定很深?!?/br> “這個倒是很有可能?!毙鹿偈种泻鹨涣?,化成了一顆小火球。他輕輕將它彈出窗外,繼而收回了目光。 這個小火球姒年十分熟悉,當初新官盯著自己背時,常常向她的狐貍洞里丟一顆這樣的小火球。 這個小火球會化成燭燈上的火苗,監視著姒年的一舉一動,甚至當姒年想偷跑出去玩耍時,還能將新官傳送過來。 它可以說是姒年的童年噩夢了。 姒年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前后腿使勁地向外伸著,小爪子都劈開了叉。 突然“咔咔”一聲,她的右前腿傳來一陣劇痛。 她輕呼一聲,動作僵在了那里。 “怎么了?”新官放下書走了過來,捏住了姒年那只骨頭錯位的爪子。 伸個懶腰都能骨頭錯位,簡直是丟臉丟到了青丘,姒年的狐貍臉瞬間一紅,眼睛里疼出了淚花。 新官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拉著她的爪子:“忍著點,會有點疼?!?/br> 姒年“嗯”了一聲,緊緊閉著狐貍眼,等待著新官的動作。 “公子你今日……” 外邊黎央不知何時沖了進來,姒年的狐身在人前自動變回了人身。 “??!”黎央捂著眼睛像是看見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扭著屁股便跑了出去。 姒年看了看自己確實是變回人身了,沒有理由會嚇到她啊。 然而等姒年再仔細一看,臉霎地就紅了。 她剛剛是狐身,也就沒覺得新官的動作有什么不對。 然而此時她變回了人身平躺在床上,新官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拉著她的手,半個身子俯在她上邊,臉還湊得很近,再加上她紅彤彤的臉,看起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姒年趕緊起身想要挽回自己的名譽,然而她忘記了自己的胳膊還被新官拉著。 “咔?!惫穷^又是一聲脆響。 姒年轉了轉自己的胳膊,很好,骨頭歸位了。 她連忙追出門外,可黎央早就不見了蹤影。 姒年欲哭無淚,搖搖晃晃回了屋,一頭栽進了被子里。 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一個女兒節 姒年栽在被子一動不動,心情低落。 “她本就來認為你我是夫妻,你解釋不解釋沒有什么差別的?!毙鹿儆肿亓俗肋?,手中拿著一本佛經,翻到剛剛看的那頁。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姒年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別扭。她的難過不只是為了黎央這事,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他。 她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心淡忘過去,以朋友的身份重新面對他??墒墙鼇碜约号c他相處時卻越來越放松任性,儼然有些回到過去的趨勢了。 新官見她不說話,放下了手中的書:“今天也沒什么事做,不如去芙蓉樓再吃一頓松鼠魚吧?!?/br> 姒年依舊頹廢地攤在那里,但是微動的耳朵卻暴露了她的心動。 新官繼續加碼:“進城的時候,我看見一家賣蟹黃包的門口有好多人排隊,出去的時候可以順便嘗嘗?!?/br> 姒年內心掙扎了一會兒,毫無骨氣地對蟹黃包屈服了。 將近傍晚的時候,二人戴著斗笠出了府。 街上不知為何四處掛起了花燈,花燈下少女們頭戴著各色花環,身穿顏色大膽鮮艷的水袖羅裙,嬉笑打鬧間,眼神頻頻向不遠處的少年身上瞟。 河邊的樹下,盡是一對兒一對兒的男女,他們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執手于河中放著一盞盞蓮花河燈。 看來又到了凡間的女兒節了。 姒年看著不遠處賣首飾的小攤,覺得這場景異常熟悉。 她們青丘也是有女兒節的。青丘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