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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易城又干咽了口口水,嗓子眼卻干得生疼。他的視線落在秦見川的唇上。秦見川半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吐著熱氣,像是呼吸不夠,又像是在向他索求著什么。就親一下。易城含糊地想。秦見川親過他兩次,他還沒親過他一次。這并不算是占他便宜。頂多就是把秦見川欠他的討還回來。他點燃了自己那么多次欲望,他索求一點補償也是應該的。易城低下頭,嘴唇落了下去。易城的本意不過是為自己消消火,解解饞。只是淺嘗幾口,然后全身而退。不管再怎么難受與煎熬,他相信,縱然兩人不發生任何事,秦見川與他只要過了這一晚,并不會少一根汗毛。但他一觸到秦見川的嘴唇,腰一挺,全身興奮得居然抖了起來,而腿卻酥軟地一下子跪在了地板上。易城輕輕地哼了一聲,舌頭從秦見川的牙齒縫里,伸了進去。與此同時,秦見川的手臂攬了上來,把他擁在懷里,與他糾纏在一起。秦見川意識不明,但生理的渴望更為強烈。把易城整個緊抱住,像是個溺水的人,抓住的一塊浮木。其實當易城一觸到秦見川時,腦袋里就只有“嗡”的一聲。所有掙扎的一點理智與思考,一下子不翼而飛。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念頭:讓自己解脫。比起秦見川的純藥力沖動,易城有意識,能思考。與秦見川不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和誰在做。只是沒有了理智。兩人翻滾著,易城把秦見川壓在了身下。秦見川半瞇眼看著易城,像是認出了他,又像是沒認出他。但一雙眼睛卻是易城熟悉的眼神。充滿欲望。易城摸索著扯下秦見川的褲子,手摸了上去,心里卻在猶豫,是上了秦見川,還是讓他上了自己。這個人現在色氣全開,讓他覺得,縱然上了這人也絲毫不覺得困難。反而心里充滿期待。而且,手里這根兩只手都握不住的龐然大物,他也擔心自己根本吃不下。突發狀況,沒有任何準備。如果不是突發狀況,這個不準他談戀愛,不準他交男朋友的秦見川,也不會讓自己這樣碰他。雙手摸索了一會兒,易城從秦見川身上下來,脫了自己的衣服。整個身體都因為接下來的即要進行的事情,而處于一觸即發的狀態。易城鼓漲著身體,站在床頭,盯著秦見川。秦見川的眼睛依然瞇著,看著他這個方向。等了會兒,似乎等不及了,伸手在空中劃拉了幾把,才抓到易城的手臂,把他往自己身上拉。直到最后一刻,易城改變了主意。這人比他高半個頭,把他摁在自己的身體下,相當費事。而且被上的一方也會留下更多的痕跡。他本來就是在這人意識不清的時候,趁火打劫,并不想以后面對秦見川的問責。易城的手再次握了上去??v然他挺怕疼,但比起疼,對秦見川的饑渴要強烈得多。他舔了幾口,用口水潤滑了一下,坐了上去。痛與貫徹全身的酥麻幾乎同時到達。易城低哼了一聲。一輪很長時間,秦見川的東西才出來。但秦見川似乎遠遠覺得不夠,又把易城往自己身下壓,雖然只是聽憑本能的無意識行為,動作卻執著而直來直往。兩人又交疊在一起。兩次過后,易城的腦子清醒了過來,同時,身體的狀況得到大大改善。而秦見川半瞇著眼,雖然依然喘著粗氣,但看起來已沒有一個小時前的難受與掙扎。只是徹底清醒,沒有一個晚上,大概是恢復不了的。但這是易城所歡迎的。這個不讓他談戀愛,不讓他交男朋友的人,如果知道這晚上發生了什么……而且,這種狀況不是不能避免。是易城自己因勢利導,假公濟私。易城又在秦見川懷里呆了一會兒,直到秦見川的呼吸趨于安穩,才從他身下出來。秦見川眼睛也已閉上。因為一翻狂風暴雨般的發泄,表情終于平和了下來。但與他安詳的表情不同,身上卻是亂的。易城從床頭上滑了下來,地板上也跟著流了一地。整個現場一片混亂。易城的腿一落地,就發現自己一直在哆嗦。怔愣了好一會兒,才慢騰騰一件件穿起了衣服。他不敢用秦見川的浴室。其實用了,也沒什么,也不會被發現。但就是心虛。穿好了衣服,到了衛生間,拿了毛巾出來。秦見川的身體要洗理,地板也要清理。往返了三四趟,地板才擦得沒一點痕跡。而秦見川的身體,不論是他還是易城自己,都還有著未熄滅的余燼,有點擦碰,就有星火燎原之勢。本來是為了清理,一碰又燃了起來,易城又用手給秦見川解決了兩次。然后重新清理,給他拉上衣褲。第29章清理了所有的犯罪現場后,易城才軟坐在地板上。一時間,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體像是經歷了一場風暴的洗禮,疲倦,卻有著平靜的滿足。歇了一氣,站了起來,去看秦見川。秦見川呼吸平穩的樣子,應該是睡著了。易城給他蓋好毯子,輕悄悄地退了出去。一出去,被山里的風一吹,全身一涼,才覺得痛與軟。剛才也痛,但比起痛,有著更讓他受不了的饑渴與欲望。那時的痛,是與快樂并存著。而清理的時候,有著比痛更牽扯他注意力的緊張與害怕。現在就是純粹的痛,而且一動腿,就牽扯到那個地方。不遠的距離,易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用了半個小時。回到屋里,覺得自己全身都亂而粘膩,還有著一股腥重的味道。但他實在太累并且軟,一頭栽在沙發上。一點都不想動彈。可一倒在沙發上,又睡不著。與身體的怠倦相反,腦子越來越清醒。今天他做的事,太過膽大妄為。不知道秦見川明天一早醒來,對今天晚上的事到底有沒有印象,或者有多少印象。但他那種狀態,可以斷定,就算是有印象,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確定是夢還是幻覺了。酒吧那位女駐唱第二天回憶的時候,就是頭疼。但具體誰知道呢。翻來覆去地想了幾遍,身體才緩了一口氣,欲望又緩緩抬頭。雖然藥力已消散得差不多,但余效還有,一想到秦見川,易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直到凌晨,他才睡了過去。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