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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眼紅,兩人使出渾身解數,只不過軒轅狂已經占了上風,他畢竟不是煉丹那會兒的軒轅狂了,另兩個魔頭一看不妙,連忙上前幫忙。誰知倚白舉手間殺了那兩個魔頭后,竟然覺得十分不過癮,一回頭,好嘛,原來這兒還有兩個,連忙趕上前,也不容人家說話,一轉身的功夫就給滅了。來回在屋里轉了轉,發現再也沒有魔頭,殷劫和軒轅卓在原地急速的調息,他覺得無趣極了,轉了幾個圈子就把眼光投到正在苦苦支撐的唯一魔頭身上:喂,軒轅,讓我把他收拾了吧。他帶點諂媚的說,卻被軒轅狂沒好氣的吼了一聲:不行,我要親手報仇,你到一邊去。真是的,不行就不行嘛,干什么那么兇?,F在世道變了,主動幫忙人家都不要。倚白不悅的嘟著嘴巴:算了算了,大不了下次我想著點,遇見魔頭要給他們充分的掙扎時間,否則這樣也太無趣了。嗯,那些域外天魔怎么都不在呢?只傳給這些魔頭一些三腳貓的功夫讓他們來送死。他自言自語著,忽然想起來:嗯,樓下不是還有幾個嘍啰嗎?雖然功力更是低的可憐,但有總比沒有強啊。想到這里,倚白又興奮起來,剛要轉身奔下來,就聽見樓下傳來一聲熟悉的慘叫,伴著非念瘋狂的吼叫聲:師傅......一瞬間,他和軒轅狂全都愣住了。軒轅狂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師傅。轉身就要奔向樓下,而倚白的身影已經消失了。軒轅狂這一分神,登時給了那魔頭一個喘息的機會,他更趁此時機指揮飛劍向軒轅狂的喉間狠狠刺去??偹丬庌@狂反應奇速,雖然焦急悲痛欲絕,卻及時的將頭一偏,那飛劍擦著他的耳邊就飛了出去。他豁然轉回頭,目光中燃燒著無盡的瘋狂與憤恨,連束發的簪子都被全身的真氣給激蕩的粉碎,黑亮的長發一下子散了開來。那個魔頭本已是冷厲之極的家伙,可現在見到軒轅狂這副地獄修羅的樣子,也不由得心膽俱顫,直覺的就要轉身逃跑。如此一來,軒轅狂氣勢增強而他的氣勢減弱,勝負立分。他本就不是軒轅狂的對手,只勉力支撐了三招,便被晚狂劍從額間洞穿,一蓬血雨噴灑出來。軒轅狂看也不看倒在血泊中的兩人,甚至連一邊的軒轅卓和殷劫都顧不上了,轉身就要向那洞口沖去,卻見非念和倚白已經從洞口躥了上來。非念懷中抱著晚舟,他的山芥戰甲上開了一個小小的圓洞,整個人似乎都陷入昏迷中。而倚白手中拿著自己的斗笠,面色凝重,一語不發。師傅。軒轅狂一下子撲了上來,接過晚舟的身子先去探他的鼻息,發覺呼吸還算平穩他才微微的放下心來。通紅的雙眼看向非念:你這個家伙,不是讓你好好看顧著師傅了嗎?話音未落,倚白已經沉聲道:不要怪非念,不關他的事。那就是關你的事。軒轅狂惡狠狠的吼:你不是說沒關系嗎?不是說師傅和那些人打,根本就沒有危險嗎?他宛如一只張牙舞爪的龍,似乎碰上誰都想狠狠干一架。倚白終于忍不住了,不滿道:別像瘋狗一樣,見誰都想咬好不好?晚舟畢竟有山芥戰甲護身,只是傷了點皮rou而已,沒關系了。他看看那個地上已經氣絕的魔頭,聳聳肩嘆道:真是些笨蛋,被人當成槍使,正主兒來了一趟,看都不看你們一眼,唉,真是一群笨蛋啊。山芥戰甲都破了,還說沒有事。是什么樣強大的力量能把山芥戰甲給擊破?在倚白感嘆的時候,軒轅狂則急得快要發瘋。倚白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放心好了,山芥戰甲是那么不濟事的嗎?來人擊破它已經耗費了全部功力,所以對晚舟根本造不成什么傷害。他忽然蹲下來,對那鮮紅的戰甲道:你真可憐啊,竟然被人懷疑你防守的能力,你可是長了三億多年呢,嘖嘖......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軒轅狂和非念一起大吼,然后身后嗖嗖兩道風聲,他們剛要一掌拍出,便聽見一個驚訝的聲音:不是吧,晚舟先生受傷了?啊,傷得厲害嗎?原來是軒轅卓和殷劫圍了上來。很厲害。軒轅狂的眼睛通紅,抱起晚舟:卓兒,趕緊找一間好一點的房子,我要給師傅渡功治傷。第四章關心則亂的典型軒轅卓心想我府里只有這一處被破壞了,其他都是好房子。不過看軒轅狂的神態,現在顯然不是開玩笑和敘話的時機,連忙前面帶路,一直來到之前給軒轅洛養傷的那間屋子,那是樞王府里最好的一處所在。對了,你們怎么樣?這么快就調息完了嗎?軒轅狂把晚舟放在榻上,才忽然想起之前軒轅卓和殷劫也是身處險境,被困在困魂團子里差點化了去。你現在才想起來問啊。軒轅卓翻了翻白眼:我和殷劫根本就沒有調息好,有個瘋了一樣的家伙在那里大吼大叫,一個勁兒說他師傅受了重傷,我們哪還能調息下去啊。他又看向晚舟,疑惑的挑高了一道眉毛:我說四哥,你真的確定你師傅受了重傷,需要你渡功治療嗎?我看......他的面色似乎不錯啊。敢情不是太子哥哥,你就不關心了。軒轅狂哼了一聲,將晚舟扶起,一只手掌貼在他的后心,將體內一股渾厚的力道緩緩渡了過去。下一刻,他就聽見晚舟的聲音:狂兒,你這是干什么?師傅不需要你渡功,停下,快停下。他驚喜的睜開眼睛撤了手掌:師傅,你真的沒事?啊,這太好了,你不知道,山芥戰甲都破了一個洞,我擔心死了,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地方感覺不舒服?你活動活動看看。屋里的四個人除了倚白又把斗笠戴在頭上看不清表情外,其他三人的臉在一瞬間轉換了幾種顏色,一向不習慣有什么表情現出來的殷劫,面上肌rou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關心則亂的典型,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早就說過沒事了,是你自己不信,真是的,平??雌饋淼购苈斆?,誰知到了笨的時候,比我還笨。倚白在斗笠下憤憤發表評論,而軒轅卓和殷劫這才發現室內多了一個人。驚訝的向倚白看去:他是誰?非念,他為什么要戴著斗笠?他是倚白,嗯,如果今天沒有他,咱們都得交待在這里了。非念想起剛剛樓下的一幕,還覺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晚舟替他擋了那個忽然出現的魔頭的一掌,即使他身上穿著未了絲戰甲,只怕也要重傷。他看向倚白:剛剛那個家伙是誰?是你口中的魔尊嗎?倚白搖頭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