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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作為后宮里最愛妝容第一人,此刻一看這蔡欣就覺得很不順眼了。 搗鼓胭脂水粉,蘇婉儀是專門請先生教過的,這讓她在后宮里幾乎無往不利,畢竟女人都愛俏,高太后前段日子看她順眼,就是因為她獻上了不少好東西。 如今她正卯足勁想要近一步呢,結果這兒倒是又冒出一個來,對她自然是不利的。 “太后請放心,之前奴妾已經親自試用過了,沒有任何問題?!辈绦罌]搭理蘇婉儀的挑釁,立刻道。 高太后也是看見胭脂水粉這一類的就走不動路了,當下也沒在意到她們的暗流洶涌,立刻就挖出一小塊抹在唇上,又拿鏡子照了照,頓時大喜。 “膏體細膩順滑,顏色鮮艷好看,味道也好聞,好東西。請安遲了就遲了吧,不是什么大事兒,況且你昨晚也沒休息好,都是被那些人給耽擱的,坐吧?!?/br> 高太后兩眼亮晶晶的,自覺美貌又上新高度,昂首挺胸的模樣顯得異常驕傲。 明貴妃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高太后簡直就是她最大的克星。 原諒蔡欣遲到就原諒唄,為什么要怪在別人頭上,雖說高太后沒有指名道姓,不過明貴妃也覺得自己膝蓋中箭了。 高太后看順眼的人,就都會護短,這既是她的優點也是她的缺點。 她護一個自然是好,可高太后似乎不止護了一個。 “看樣子母后是特別喜歡這位新來的餅meimei啊,您對她這么好,臣妾估計這位餅meimei要變成桃meimei第二了。也不知道以后這兩位,究竟誰更得母后的歡心呢!” 明貴妃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語氣溫和地說道。 這分明就是挑撥離間了,明貴妃邊說邊看向了秦翩翩。 秦翩翩笑而不語,倒是蔡欣先開口了:“貴妃娘娘是抬舉奴妾了,奴妾不敢與桃婕妤相提并論的。誰都知道她是太后娘娘最得寵的雪桃仙子啊?!?/br> 蔡欣這話極其客氣,好像生怕秦翩翩會受了挑撥,對她怎么樣似的。 “餅meimei無需妄自菲薄,這里的姐妹們都是太后娘娘寵愛的仙子,你雖是新來的,但也有封號,估摸著是燒餅仙子了。太后娘娘,您說說,你喜不喜歡這個燒餅仙子???” 秦翩翩話音剛落,就見高太后立刻點頭:“喜歡,哀家以前沒進攻的時候,最喜歡吃燒餅了。不過進宮之后,發現好吃的太多了,燒餅占肚子一般不吃?!?/br> 太后這幾句話把大殿里的人都逗笑了,一時之間氣氛其樂融融。 這在秦翩翩懷了龍種之后,還是很難看到的,不過今日大家都為燒餅仙子笑了。 蔡欣也跟著笑,不過她的兩只手卻緊緊地捏住了帕子,她瞪大了眼睛,一一掃過殿內大笑的人,她遲早都會報復回去的。 要一個個將這些女人都狠狠地踩下去,撕爛她們的臉,這樣她們就知道此刻她心底的恨意。 氣氛很和諧,高太后也很開心,沒有為難任何人,早早地就放她們離開。 臨走之前,蔡欣輕聲說她準備做胭脂,正好外頭的梅花開得正盛,邀請太后一起觀賞。 “哎呀,哀家早就想學做這個了,不過靠手藝吃飯的先生們都不肯教,你真的不介意是嗎?”高太后表現得很高興。 不過她一扭頭看見了秦翩翩,立刻邀請她:“翩翩也一起吧?外面日頭正好,多曬曬太陽對你有好處?!?/br> 還不等秦翩翩開口說話,這邊蔡欣已然道:“桃婕妤有孕在身,恐怕不能一起了。調制顏值要接觸到不少東西,只怕會對胎兒不利,小心些為好?!?/br> 蔡欣一臉擔憂的表情,高太后就有些躊躇了。 “母后與素雪一起去玩兒吧,我正好回去休息了?!?/br> 秦翩翩當然知道這位餅貴人的意思,不就是要利用做胭脂水粉,去奪高太后的寵嗎? 這個宮里,除了帝王之寵以外,還有兩位太后呢。 蔡欣看的分明,皇太后已經處于完全的劣勢了,所以她還沒進宮之前就都打聽好了,如何從太后那里得到所有的支持與注意力,把秦翩翩給擠出去。 高太后的護短,只對著她一人就可以了。 秦翩翩出了延壽宮,攙扶著她的柳蔭,就開始替她打抱不平了。 “主子,您怎么能讓那個餅貴人得逞?就不該給她臉。她才不過是一個從六品貴人,連皇上的手指都沒摸到,就敢這么張狂,想著把您從太后身邊擠走了?她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算哪根蔥!” 柳蔭氣呼呼地道。 實際上太后的寵,比皇上的寵更看不見。 皇上是男人,想要固寵至少能睡一睡,可太后是婆婆,除了討好賣乖之外,就得各自的技能了。 平心而論,那位餅貴人的確挺討喜的,太后應該也挺喜歡她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昨日復選時,直接夸她俊俏了。 再加上蔡欣在胭脂水粉這一塊兒有研究,還真的是拿捏住了高太后的軟肋,以后只要相處時間長了,說不準真的能比秦翩翩還走得近。 “擠走倒不至于,咱這位太后看起來不著調,心里門兒清。你瞧她喜歡我,何曾插手過我與皇上之間的事兒?所以就算日后高太后更喜歡她了,也不至于對我有什么影響?!鼻佤骠娴故强吹瞄_。 *** 龍乾宮內,蕭堯剛批完一堆奏折,正在無意識地摸著紙鶴,忽然又拆到了那幾張稀奇古怪的圖畫,他的眉頭就挑了起來。 好早之前他就說去問,結果沒來得及問出口,先滾到床上去了,等到滾完了,天也差不多亮了,這事兒就被丟到了腦后。 “皇上,桃婕妤說小要要想蕭要要了,問您過不過去?”張顯能低眉順眼地走到他身后,輕聲通傳了一句。 實際上張大總管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心里默念這句話。 這兩個要要連說,跟繞口令似的,要不是他舌頭利索,說不定就卡住了。 聽聽小妖精這話說得,連要見皇上都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走吧,正好要問問她畫上的是什么,這回肯定問出來,堅決不會打岔了!”蕭堯將那幾只有圖案的紙鶴疊好,收在了錦袋里,沒有任何猶豫便起身往外走。 張顯能快步跟上,看著皇上這急匆匆的腳步,不由得在心底輕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