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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習慣了每天睡覺之前喝一杯牛奶,這對治療他每夜無法入睡有顯著的效果。三人一路有說有笑,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白蘞擺開畫具,準備將這大好的田園風光盡收紙上,“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好像少了點什么東西?!?/br>白芨若有所思,“你不說還不覺得,你一說,好像真的差了點什么?”“差什么?”以風不解。白蘞淺笑著問,“最近好像都沒看見紫蘇?!?/br>“對?!卑总钢刂攸c頭,他最近經常從后門出入相府,知道他們父女兩個單獨住在一個院子內,幾次路過紫蘇門前都沒見著人,一時之間少了那抹男不男女不女裝扮的紫蘇身影,當真有些不習慣,“她最近在做什么?”從言以風口中漸漸得知,紫蘇所涉獵的商業項目,白芨是越來越不敢小瞧這父女二人。“不知道,我也好多天沒瞧見了?!币燥L這次察覺不對,驚呼一聲,“紫蘇房間的燈這幾日好像都沒亮過?!?/br>未出閣的女子,未經父母準允是不能隨便出門,更何況是遠游不歸家,言紫蘇除了拜師學藝的那段時間外,從未離開過言紫蘇身邊,兩個人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我得立馬回府去看看?!?/br>被戀愛的喜悅彌漫的言以風完全忽略了紫蘇,而紫蘇已經多日未歸,言以風問遍了所有人,無人知曉,“該死的,那丫頭到底在耍什么脾氣?有什么不能回家和我說,非要玩離家出走?”白蘇擔心的翻遍了整個白城,卻依然沒有找到紫蘇,“言相,你再想想,紫蘇她會去哪?”“我已經飛鴿傳書去問了,他們那在沒有,我就不清楚了?!边@丫頭,到底怎么了,看白蘇心急的樣子不似假裝,“白微是不是對紫蘇做了什么?”白蘇表情掙扎,猶豫了一會,“有些話,我只能告訴言相一個人?!?/br>白芨了然的起身,順手替他們帶上了門。“不知道言相可曾聽說過飛火流光?”雖是提問,可是白蘇卻是用肯定的語氣,流光出現在紫蘇身上,只怕和言相多多少少脫不了干系。“你是說飛火流光?”在屬于言以風這具身體本身的記憶力,飛火流光屬于X絕密檔案存放在記憶的最深處,言以風本能的摸了摸額頭被劉海遮住的傷疤,雖然疤痕已經很淡很淡,但是身體卻沒有忘記當時的痛楚?!帮w火流光是一對玉璜,曾是晏國皇室代代相傳之寶,你也知道皇上是如何奪得皇位,所以他并沒有得到飛火流光,相傳這對玉璜之內有藏寶圖,是歷代晏國珍寶收藏之處?!?/br>“流光是紫蘇的對嗎?”“是,”事情到了這份上了,言以風也沒什么不好說的,在言以風身體內有些記憶是混亂的,他其實一直懷疑,紫蘇不是言以風親身的,不然怎么長的這么不像?“你也知道紫蘇的雙眸會因為自身的情緒而發生改變,據說這是晏國皇室嫡系血統才會有的?!?/br>言以風的話更加印證了白蘇的猜測,“此時流光在白微的手上,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流光,又怎么知道流光是屬于紫蘇的,我只知道他為了知道流光的秘密,派人去抓紫蘇,卻不料,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未回,再派人去找,只在城外發現那些人的尸首,”白蘇頓了頓道,“那些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害,只是脖子那有一條細微的很難讓人發現的血痕?!?/br>白蘇曾經懷疑過是紫蘇殺了那些人,可是那傷口又像是武林高手所為,紫蘇的武功會有如此之高嗎?“果然是白微那小子!”言以風心中對晏白微狠得牙癢癢,真想狠狠的咬上一口出氣。白蘇拉住像風一樣往外去的,“你要做什么?”“找那小子算賬?!备移圬撍易咸K,不要命了?“并沒有實質的東西,證明是白微做的,”白蘇不想將問題擴大,“當務之急是找到紫蘇,不是嗎?”紫蘇猶如一陣青煙一般,消散在大家的生活之中,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沒有消息,而西海國大軍壓境,晏國上下議論紛紛,好不容易經過五年內戰,國勢漸漸昌盛,怎么沒幾年又要打仗了呢?一時之間,朝廷內外怨聲載道,晏耀陽本主戰的心也漸漸動搖,只希望能盡快調和此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白芨。晏耀陽因心中有愧,以為紫蘇離家出走和他有關,所以這些時候對言以風更是處處優待,白芨在朝野上下的的議論聲中,請纓出戰,自己惹的禍自己擺平。晏耀陽見此順水推舟,對于白芨寄予厚望,臨行前與白芨在御書房內詳談到夜深。白芨出征當日,言以風一直相送到城門口,才依依不舍離去,這是白芨第一次出征,讓人忍不住的擔心,“戰場不比在白城,不要讓你的情緒掩蓋了你做決定時的理智,記得,我在白城等你回來?!?/br>言以風別的不擔心,就怕他那火爆脾氣一上來,不顧大局,沖動的做了什么。“放心,我還想回來和你一起看遍萬千山上?!卑总感闹信?,言以風是真的關心他,和母妃要他借機建功立業,為太子在軍中爭一襲地位的叮嚀截然不同。白蘞站在一旁,微笑著道,“等你凱旋歸來,皇兄宴請群臣,共同歡慶!”------題外話------☆、049:瑾鳶有喜白芨出征,紫蘇失蹤,言以風的生活突然變得無趣起來,而心中對白微的不滿越來越濃郁,朝堂之上已經有人發現苗頭,只要是白微的提議,言相多半是反對,或者沉默以對。白微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而且問題嚴重的是,發現朝廷上的半數官員基本都看言以風臉色站隊,他往往提的意見,就只能是意見,根本沒辦法實施。下朝后,白微攔住言以風,“言相,你可知你現在的行文猶如幼稚的孩童一般?”言以風輕輕挑眉,不滿道,“我做什么事了?”今日他在朝上可是一言不發。“北部堤壩坍塌,若不及時維護,下流河域的百姓可都會遭殃?!卑孜又郧?,曉之以理,“難道言相能見死不救?”“我今日在朝上一言未發,皇上只說待定,你又何必如此著急找我理論?”這事又不是他能決定的。“這些天來,我說什么,你不是反對,就是沉默,朝著大臣紛紛以你為榜,如此下去,你不怕父皇治你一個結黨隱私之罪?”言以風冷笑一聲,“我就故意刁難你怎么了?”言以風不喜歡解釋,白微尤其讓他討厭,自然更不會向他解釋。衣袖一甩,跨步離去,神情怡然。白微望著他的背影,都能在他后背燒出個洞來,一旁一老臣,幼年時曾經教過白微禮易,見其怒視言以風,勸慰道,“三皇子,有時候步子太快反而容易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