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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就覺得不妙,那個RK集團的話要是沒有容昀柯你說什么!冷黎厲聲打斷童衍安。童衍安訕訕地低著頭,當初要收購RK的可是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冷黎做不出!冷黎黑著臉瞪著童衍安,就算是收購,那也要從正當的手段下手!說完就直接出門了,和門口的唐小印會合就出了醫院的大門。正當手段!童衍安在冷黎身后嘆氣,正當手段的話,你知不知道RK也在打別的股東手里我們公司股份的主意。這個消息是童衍安昨天晚上得到的消息,RK那邊也不知道怎么了,因為容昀柯昨天沒回去發生了一點小問題,所以童衍安才能得到這個消息,然后連夜查證了一下,確實有這么回事,所以他才會一大早趕過來想告訴冷黎。沒想到自己的老板不僅沒聽從他的建議,居然還以身犯險去了。他以前不是最討厭容昀柯嗎?童衍安不解。其實容昀柯根本就沒冷黎想的那么慘,除了身上的傷不能處理外,基本上能吃能睡,還有人二十小時盯著,就算半夜發個燒也死不了人。喂!容昀柯躺在沙發上盯著一直坐在不遠處拿著槍的人,故作輕松地說:我總不能一直喊你喂吧!叫什么叫,你見過綁架人還報自己名字的?拿著槍的人警惕的又把槍口對準了容昀柯。容昀柯無語了,這大半夜的他還會跑?干脆閉上眼睛睡覺了。他也不清楚這里是哪里,反正他把車交給對方的時候,自己就被捆起來,還蒙住了眼睛,這一點對方看起來倒是專業,中途對方還下車去買了點吃的,然后就到了這里。他估計這里應是對方暫時租的地方吧。中間他還拿著容昀柯的電話給冷黎打了電話,每次都不會太長,打完就關機。容昀柯知道他是害怕冷黎他們報警,電話被跟蹤。容昀柯也不知道冷黎會不會報警,只是微微有點擔心明天唐小印到底會不會來?他倒不完全擔心冷黎不會找唐小印,而是他和唐小印的糾葛會讓唐小印對他見死不救吧!喂!容昀柯不死心,你找唐小印干嘛?殺了他!對方冷冷地丟過來三個字。容昀柯笑了,唐小印是個小滑頭,他幾年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自己連他的名字都知道的是假的,或者說他現在的名字是假的,這個人實在是也讓他吃了一驚。不過能把對方耍的團團轉,他肯定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你要殺他?容昀柯笑著問。不是!對方居然坦然的說出來了,他手里有我想要的東西,拿不到東西就拿他的命。哦哦!容昀柯明白了,所以說他是釣唐小印的釣餌,而唐小印則是那東西的釣餌。所以還是沒有關系嘛,一環扣一環只要那東西他沒拿到,誰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就不怕他不來?容昀柯知道男人給冷黎打過電話,只是不知道那頭的結果是什么,這個人在這個地方倒是瞞的嚴實,硬是不松口告訴他唐小印會不會來。容昀柯安心的睡了大概兩個小時后又被人叫醒了,一睜開眼又是一管黑幽幽的槍口,縱然是容昀柯也忍不住被嚇了一跳。憑誰一張開眼看到一管槍也不會淡定吧!他們要過來了!男人面色凝重。他們?這話的意思是唐小印不是一個人來的?那那個一起來的人會是冷黎嗎?不過他倒是沒疑惑多久,對方把他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里,然后把他捆在了一根柱子上,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他就看到了開著車過來唐小印和冷黎。容昀柯看到冷黎的時候咧開嘴笑了,你來了!兩個人之間有些距離,冷黎看到容昀柯蓬頭垢面的時候嚇了一跳,容昀柯是這幅摸樣,可以想象他昨晚是什么樣子,來不及細想太多他想過去幫容昀柯松開繩子,才走過去兩步一顆子彈準確的打到了離他腳步十公分的樣子。冷黎立馬就停住了腳步!唐小印,我槍法有多準你應該知道吧!不知道躲在后面那個角落的人忽然開口說話了,如果你覺得你能快得過我手里的槍,你盡管把你的朋友帶走吧!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唐小印也不含糊,直接亮出手里的東西。容昀柯一看,差點沒氣昏過去。那不是裝著他那視頻的U盤么?41.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個世界上衣冠禽獸太多,不得不防。蘇定方的出現激發了景微所有的戰斗力。從基層爬上來的她格外珍惜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可總公司忽然空降派一位首席設計師下來了。這讓她這個地方首席往哪擺?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對方微微一笑,很紳士的握住景微手掌的三分之一。自我介紹。蘇定方。景微嘴角一撇,言景微!然后就開始各忙各的。第一天的交集僅限兩句開場白,可景微的敵意卻被激發了。不管對方是海龜還是資深,在這里她就是前輩,怎么說對方也該尊重她吧!可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是不公平的,蘇定方一來,老板就把景微手上的一個大項目轉給了他,作為新人的他居然完全沒有推辭。景微的怒火不言而喻的激活了,老板則是笑瞇瞇的說,身為女人的她還是不要那么拼命的好,反正公司年終紅包不會少了她那份,少做點也沒什么的。景微冷笑,少做點也沒什么?那干嘛不讓那男人歇著。不過辦公室生存法則之一,不能與同事為敵,特別實力相當的人。景微再不喜歡對方,只能淡淡的保持微笑說著同事間就該互相謙讓,背地里卻恨不得活生生的吃掉對方。在蘇定方來的第三天,景微收到了一束非洲菊。同事們議論紛紛,因為共事幾年大家都了解景微高調做事低調做人的原則,送花這種事,要是讓她知道是誰送的,不直接把花砸對方臉上才怪。非洲菊,花語是永遠快樂!忽然從景微身后冒出來的蘇定方朝她笑笑,送花的人大概是希望你永遠快樂吧!我看起來很不快樂嗎?多事!景微嗆了回去,蘇定方的這番話無疑是在告訴別人,他們的猜測是錯誤的,送花的人不是暗藏什么曖昧心思,只是希望她快樂而已,這樣一來送花的是什么人就變得很沒勁了。你每天都在微笑。蘇定方依然淡淡的保持微笑,不過那不是快樂。景微嘴角一撇,忽然笑了,然后挨著蘇定方踮起腳在他耳邊說道:我快不快樂關你屁事。聲音小的只夠兩個人聽見,景微頭一次對著同事用這么粗魯的口氣,不過說完之后終于明白為什么很多人在氣憤的時候要說臟話,因為實在是很過癮。蘇定方似乎并沒有受到多大沖擊,依然只是笑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