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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難道我睡一覺就發生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嗎?” 趙文藻和藍琇都笑起來,伸手指著莊繼法和陸延兩人,“他倆非說你心里不好受?!?/br> 林重陽攤手,“你們這樣以為我,我才不好受呢,要是你們遇到這樣一點事就覺得不好受,我才覺得不好受呢,要是大家連這個都覺得是打擊,我才覺得不好受呢?!?/br> 當官怎么能這么玻璃心,這么脆弱呢,心理素質怎么能這么差呢! 你們不是中二少年了??! 被他一連四個不好受說得眾人都笑起來。 陸延和莊繼法略微有點不好意思,他們現在也不似當初那般浮躁,如今也穩重很多,只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有些接受不能。 大家都升職了,林重陽怎么能不升職呢,他才是年輕進士里最大的功臣啊。 感覺到他們的心思,林重陽很認真地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申明一下,我走科舉考進士的確是為了當官??晌业某踔圆皇菫榱酥划敼?,而是為了當官以后就能有特權,可以做很多從前不能做的事情?,F在這個目標基本實現,我已經很滿足?!辈灰宰龉贋槟康牡目婆e是耍流氓,他自認很正經絕對不耍流氓。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說實在的,他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甚至忘記這個,或者說根本沒有將當初林重陽說的這個話當真,都以為其實就是場面話而已。 畢竟大家都要說幾句可以下臺階的話。 可現在他們覺得林重陽說這個是真心的。 現在奇技館已經辦起來,且影響漸大,自從太子婚禮以后,京城趕著去訂自行車和琉璃燈的人家已經將奇技館門前門后的胡同都要堵死。 如今拼音啟蒙也已經傳遍大江南北,算術基礎和進階書也廣為流傳,甚至很多學堂也開始當做啟蒙教材。 還有老爺子領頭開辦的學院,現在也進入緊鑼密鼓的籌備階段,很快就會正式開放。 這些,似乎都是林重陽最在乎的,都是他說的只有當官有了特權才可以辦的,才能辦好沒有太大阻礙的。 的確如此,如果不是狀元郎,一個普通人是沒有辦法推行這些的,哪怕推行不是沒有影響就是被人打壓了。 他如今是狀元郎,也有自己的勢力,其他人就沒有辦法將他掐滅。 他們的確跟他有很大距離的,狀元郎的確是狀元郎。 幾人越發佩服他。 趙文藻笑道:“咱們記住重陽的意思,以后升降隨意,皆聽上意,要寵辱不驚才行?!?/br> 要成熟穩重起來,這是為官者應有的素養。 林重陽笑道:“當然,在允許的范圍內,咱們還是要努力,盡可能地升遷,不要降調?!碑吘顾龅氖虑橐残枰賵霰q{護航的啊,官場力量越大,官職越高,自然是越發容易、阻力更小的。 他一點都不想單打獨斗,有兄弟同進退,這是一種幸福,因為你奮斗的路上不孤單。 “咱們都盡力吧?!睅兹诵ζ饋?,“既然沒事,那咱們就要痛飲慶祝了?!?/br> 林重陽詫異地看著莊繼法,“續宗兄,你最近是不是和靖寧侯走得有點近?” 莊繼法搖頭,“我是吏科給事中,他跟我走不著,他現在圍著玉林轉呢?!?/br> 藍琇是工部營繕司主事,也要兼管著琉璃廠,跟奇技館合作自行車的差事也是他管,與宮內銀作局等也有公文往來,可以說藍琇這個主事比以往的主事都要忙,差事范圍也要大。 甚至營繕司郎中很多事情都要找他幫襯呢。 陸延替林重陽道:“既然不和靖寧侯走得近,怎么倒是和他說話那么像,動不動就要痛飲,你要變成酒壇子了?!?/br> 莊繼法不服氣,“子順,你見我之今日,既為汝之昨日,無可厚非?!?/br> 陸延笑:“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已奔赴明天,你怎的反而倒退了呢?” 莊繼法立刻道:“等下我不陪你喝酒?!彼麄冞@幾個人里,孫機和陸延最能喝的,現在孫機不在跟前,陸延每次都是要和莊繼法喝才痛快。 林重陽對陸延道:“不要喝多了回去熏著我小外甥女?!?/br> 既然林重陽是真心不在意,那四個人也就放了心,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爭取更大的晉升即可。 他們發展得好,對林重陽自然也是助力的,反正林重陽還小嘛,估計也是因為他年輕,所以皇帝和吏部才覺得他需要多加歷練,不能升職太快,免得年輕輕就居高位。 林重陽自己人不在意了,可別人卻又為之激動起來,比如之前有些說酸話的,沒幾天酸話就開始滿天飛。 更有甚者,還有幾名官員揣測上意,覺得皇帝應該是忌憚言官輿論不能太過寵信林重陽,免得他堂堂狀元郎總是用奇技yin巧來媚上。 尤其是太子,據說非常欣賞林重陽,甚至還屢次在東宮表示雖然東宮先生多,可他現在最想讓林修撰給他講課。 嘖嘖,不過是一個修撰,連個侍讀都不是,連東宮侍班都沒資格,竟然敢妄想做太子之師! 帝師起碼要殿閣大學士,東宮先生起碼也要翰林院的學士、詹事府詹事和學士、國子監祭酒、吏部侍郎等,他一個從六品的修撰居然就妄想東宮講讀官! 原本都尋思林重陽編纂仁宗實錄沒能得到升遷獎勵,可能是皇帝要等京察以后,誰知道現在還是沒動靜,所以猜測他可能是被皇帝嫌棄了。 不喜歡林重陽或者是嫉妒、排擠的那些人就開始行動起來,先試探著上書彈劾,說他不尊先帝,居然將仁宗實錄寫成了民俗俚語一般取笑玩樂,不夠莊重,太過浮躁淺露! 新帳舊賬加上之前的不務正業,搞什么奇技館、琉璃廠、拼音啟蒙、街頭講學……全都是奇技yin巧嘩眾取寵,是擾亂讀書人的心境,是對圣賢先知的蔑視,是應該趕出士林階層的! 說話最狠的這個名叫孫班,是李源的連襟。 一時間在年輕和年邁兩個極端的圈子里,形成了對林修撰的雙重夾攻,有攻擊他浮躁淺薄的,就有維護他心懷天下忠君為國,年少有為,有攻擊他奇技yin巧不務正業,就有人維護他可以對付那些海外洋人,不會讓他們的貨物在國內一家獨大,將國內大把的銀子撈走。 這些人又開始隔空罵戰打口水仗,往京城快報和另外兩家報紙投稿打架。 其中吏部、禮部很多年輕官員都是支持他的,而國子監卻有年輕和年老監生們以攻擊他為樂,似乎只要攻擊名人就能出頭出名一樣。 這一次圍觀的是年過三十五而未過五十者。 大佬們依然不輕易發聲。 最后又是一則犀利的回擊將很多反對者噴了一臉血,許久恢復不了戰斗力。 那篇文章只有一句話“此爾等與狀元之差距!”署名:林溪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