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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打量我,讓我覺得自己變成一盤菜,不過在下可不想被吃掉,郝兄還是換個口味吧?!?/br> 郝令昌冷哼一聲。 林重陽便抬眼看他,笑道:“我有個疑問,很想郝兄解惑?!?/br> 郝令昌心頭狂跳,來了來了,一定是要質問自己,他立刻正襟危坐,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有什么只管說,不必拐彎抹角?!?/br> 林重陽又吃了一粒茴香豆,這才壓低聲音問道:“我很好奇,為什么你們有些人那么喜歡哼哼,哼哼的,難道哼哼會讓你覺得很爽?” 你若是爽了,我就不爽,既然我不爽,那自然先讓你不爽。 他直視著郝令昌,一雙黑黝黝的眸子似乎要射入郝令昌的心底,讓他心跳加速,血液都要倒流,感覺下一刻就要撕破臉。 可林重陽只是看著他,一副真心求教的樣子,然后為了表示配合,還自己哼哼了兩聲,然后搖頭失笑。 郝令昌有一種想要掀桌子的欲望,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也沒有人敢這樣挑釁他。 林重陽是第一個! 要真是一盤菜,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嚼碎一點不剩的吞下去。 郝令昌:“哼?!?/br> 林重陽嘆了口氣,提起筷子繼續吃飯。 知府大人一走,其他桌的就有點劍撥弩張,尤其拼桌而坐的,不敢說過分的話那就吃吧。 吃自己的大魚大rou,讓別人無東西可吃。 于是眾人就默默地看著有那么幾桌吃得風卷殘云、天昏地暗,尤其是王文遠和那位陳兄等人。 簡直……林重陽看看自己這桌幾乎沒怎么動的一桌佳肴,感覺有點浪費。 就在這時張書辦來叫郝令昌,“知府大人有請?!?/br> 什么?知府大人要單獨談話? 郝令昌心下忐忑,跟著張書辦去了知府大人小憩的偏書房,結果不過是說了一些勉勵的話,同時推薦讀幾本書,看哪幾個人的程文等等。 兩刻鐘郝令昌回來,林重陽被叫去。 林重陽被帶到書房,然后張書辦就退下,還帶上門去,書房內就剩下嚴知府和林重陽兩人。 嚴知府那不怒而威的氣勢不是一個知縣能比的,也不是一個普通書生能承受的。 好在林重陽雖然沒當過官,但是在社會主義的關愛下茁壯成長,從小見過的大官小官也不少,畢竟作為優秀學生代表學校參加各種競賽,總會被某某領導頒發各種證書的。 尤其后來成為名師還見過頂級大人物。 可以說被自由平等灌輸大的新生代,對官不似土著那樣敬畏。 林重陽在嚴知府深沉的眼神審視下依舊穩當當地站在那里,神態不卑不亢,你不問我不吭聲。 片刻,嚴知府道:“林承陽,四月初一那天,你去參加文會做過一篇文章?!?/br> 林重陽心里一震,嚴知府這是知道了?還是詐自己呢? 他心思轉得快,回道:“回先生,是的?!?/br> “那篇文章可還記得?!眹乐抗獬脸恋刈⒁曋?。 林重陽微微抬頭,視線落在嚴知府留著三縷胡髯的下巴上,“回先生,記得?!?/br> “一字不錯地背來?!眹乐穆曇粼桨l沉凝起來,每一個字似乎帶著實質的重量一般。 林重陽自己寫的文章自然當然不會忘,他就如實背誦出來,背完就靜靜地站在那里,等待嚴知府下文。 嚴知府卻沒有說話,只是拳頭已經攢緊,唇角也抿直,下巴微微顫動,良久,他哼了一聲。 林重陽不知道他這是惱自己還是怎么的,難道是要幫郝家擦屁股?逼迫自己永久不能說出去? 畢竟方才在酒宴上知府大人可把郝令昌好一個夸呢。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嚴知府道:“你可知道郝令昌府試的文章和你這篇一模一樣?” 林重陽如實道:“學生后來只是聽說他的破題,倒是一樣,文章內容沒見著,也沒問?!?/br> 嚴知府便拿了一卷卷紙扔在桌上,“看看吧?!?/br> 林重陽上前,捧過那卷紙,展開看了看,只一眼他就知道和自己的一模一樣了。 他將卷紙放回去,“回先生,這是學生第一次看,的確一樣?!?/br> 嚴知府屈指輕輕地叩著桌面,沉聲問道:“知道他剿襲你的文章,為何不上報?” 林重陽眼皮突地一下,卻也不慌亂,越發恭敬道:“回先生,考試的時候學生見題目曾經在文會見過,怕有什么蹊蹺,就跟著沈之儀學兄求見黃教授,只是那時候并不知道郝學兄會用我的文章,所以當時也沒有默寫出來留給黃教授。后來聽說郝學兄的破題和我的一樣,已經是放榜之后。且學生覺得就算郝學兄不對,可他也是運氣好碰對了題目背了一片時文,說一句不恭的話,這在考生們中間也普遍,就算弟子……也是會猜題的,只是運氣沒那么好,沒有猜中而已?!?/br> 說完,書房內又陷入安靜,林重陽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空氣好像要被凝固起來似的。 片刻嚴知府道:“你也不是猜不中,你父親當初縣試的考題,你不就猜中了么?!?/br> 咣當。 林重陽感覺好像被人敲了一鍋蓋,知府大人就這么神通廣大?居然可以查到這個? 明明過去很久,而且大家都傳言他爹是刷臉的,跟他沒有關系,怎么知府大人就知道? 想了想,他決定不背這個鍋,甩給大爺爺來背,那時候自己還小嘛。 “回先生,當時家父赴考,家祖父……是收集過考官資料的,可以……研讀考官的程文學習……”后面不說你也知道。 大家都是過來人,不要裝,你也是這樣的。 嚴知府當然懂,果然也沒再逼問什么,“這么說,你不怪郝令昌剿襲你的文章得案首?” 林重陽道:“回先生,學生不怪,學生習文不少,也會借給別的同窗看,若是恰好考到這個題目,只能是同窗運氣好,卻不是學生的緣故。畢竟,不背學生的,也可能背了別人的?!?/br> “你倒是看得開?!眹乐恼Z氣和緩了許多。 隨即他又嚴厲起來,哼了一聲道:“不要認為本官什么都不知道會任由別人糊弄,本官之所以沒有拆穿郝令昌,也有本官的緣由?!?/br> 見他用本官,而不是之前的先生學生的語氣,林重陽就知道這是要動真格,立刻就跪下,“大人英明在上,運籌帷幄,一舉一動皆有章程,學生不敢妄加揣測?!?/br> 嚴知府看他這般謹慎恭敬,抬抬手,“起來吧,你不必緊張,本官沒有責怪你的意思?!?/br> 林重陽就尋思看來嚴知府什么都知道,可又不能發作,必然心里憋屈得很,巴不得將郝令昌拖出來狠揍一頓呢,卻又礙于什么不得不這樣。 對了,提學官是郝令昌的姨夫按照沈之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