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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見他動氣哪里還敢再說,這時太醫果然到了,匆匆忙忙給許鳳庭把了脈之后也不和他們說話,只氣色凝重地跟著黃文走了。夫夫二人不由對看了一眼,本想把許鳳庭即將臨盆的消息先瞞上一兩天等孩子出世再說,反正有邵明遠在身邊也不需要傅鴻派大夫派產婆,可現在看來傅鴻那里是瞞不住了,實在令人憂心不知道又會生出什么事端來。許鳳庭如今這渾身是傷的是不能碰水了,邵明遠知道他天性喜潔這么臟著身子肯定更不自在,便用熱水絞了帕子給他全身上下擦拭,也算權宜的法子。隨著產伸手痛越來越頻密地襲來,原本靠著枕頭半臥著的許鳳庭有些坐不住了,邵明遠最不忍見他不言不語自己忍痛的模樣,忙關閉了窗戶確信外頭監視的人看不到里頭方坐到他的床邊去,卻是伸手探進他的褲子里寬衣解帶呢。許鳳庭慌忙一把按住他的手滿眼的驚訝,邵明遠忙握住他的手在他耳邊軟言撫慰,“別怕,我給你檢查檢查?!?/br>感覺到懷中人繃緊了的身子漸漸放松了些,他又殷勤地給他揉了揉肚子和后腰方開始摸索著褪了他的褲子順著后臀上光滑的肌膚朝里頭摸索,雖然已經做了夫妻,可為著許鳳庭的身體兩個人已經有三四個月不曾親熱過了,這番并無那種想法的撫摩卻令許鳳庭唇邊險險地泄出一絲嚶嚀,腰身一軟便越發沒了力氣,面對邵明遠的注視忙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把臉埋到枕頭里去了。邵明遠畢竟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看到心中最愛這么衣衫半褪一臉嬌羞地躺在自己面前如何能夠不心動,當即便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本來老老實實抵在他股間認真檢查的食指也情不自禁輕輕蠕動打起圈圈來。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沒有職業cao守的呢,坑爹呀!早已對他的溫存愛撫食髓知味的許鳳庭如何受得了這個,當即便顫著身子大口大口喘起氣來起來,邵明遠見他已經疼得這么厲害了可產門只開了一指,宮縮一開始還挺強烈的,這會子卻有一搭沒一搭地沒勁了起來,心里難免擔心,便有心撩撥他的情YU以刺激宮縮。見許鳳庭放不開他忙耐性地向他說了,許鳳庭聯想起傅漣生產的那次,心里更加信服了,便不再笨拙地扭動著身子尷尬掙扎,邵明遠得了他的默許便垂下頭一口吻住了他,雙手輕重適度地在他的腰側和大腹上來回揉撫,更提醒自己得小心別碰著他身上的傷處。孕夫的腹部本來敏感,被他這么三兩下一弄便越發渾身發燙起來,雖然孕腹高聳看不到底下,可許鳳庭心里也能估計到下面的小鳳庭恐怕已經歇不住了,臉上越發guntang。邵明遠綿密溫存的吻自上而下在那人guntang的身體上來回流連,忽而感覺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自己,當即心領神會,忙一手握住惹得懷里的人越發一聲接一聲哼哼得不成調了起來。隨著小鳳庭地漸漸長大,邵明遠能明顯感覺到那人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肚子又開始一陣陣發硬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奏效了,可許鳳庭的身體虛耗太多元氣已破,他又不敢當真過分縱情拖得太久,忙加快了手里的動作。許鳳庭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太過媚人的呻YIN,沉重的腰身不要命似地狠狠挺了幾下之后便匆匆把臉埋進了邵明遠的懷里。呃——清心寡欲了好幾個月總算紓解了一回。邵明遠一直牢牢抱穩他等他釋放完了方坐起身來脫去弄濕的褂子,又從包袱里取出一根通體流光的玉勢來。許鳳庭脫了力地躺在床上,見了此物不由驚愕,這東西他當然認得,育胎師有時會用這個給產夫擴充產道,或者安撫取悅孕夫的身心。可他們夫妻和順魚水和諧,這會兒難道他心里不想么,怎么倒用這個?邵明遠見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岔了,忙湊過去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下。“別胡思亂想,等孩子出生以后看我不把你綁在床上狠狠大戰三百回合?!?/br>許鳳庭這才明白他是怕要是真的做起來恐怕會忘情到控制不好自己而傷了他,又不小心瞥見他身上某處漲得鼓鼓囊囊的小帳篷,不由釋懷又心疼地回吻了他一口。邵明遠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我的鳳庭也學淘氣了?!?/br>許鳳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因感覺到身體某處一陣清涼的充盈,當即便滿足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邵明遠另一條手臂穩穩摟著他顫栗不停的身子,溫熱的唇瓣緊緊貼在他耳邊不斷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時而輕吻他早已紅透了的耳垂,許鳳庭忙用力捂起嘴來,卻還是有一兩聲銷魂的呻YIN傾瀉而出,從下腹竄到心頭的一陣又一陣電流令他已經分不清快感和疼痛,漸漸連四肢都有了種發麻的感覺。“唔……呃……呃!”悶悶的呻YIN聲透著絲絲甜蜜,許鳳庭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仿佛已經置身云端一般還在緩緩上升,終于忍不住一陣高吟,一股熱流噴薄而出,一直高度緊張的邵明遠總算舒了口氣。總算破水了。邵明遠忙安撫地抱緊他,伸手往下一談,當即心里打了個激靈,破水是好事,可他的產門居然還是一分都沒有再打開過,還是細細的堪堪一指。快意之后痛感也來得愈發兇猛,許鳳庭白著臉不斷揉著肚子和酸痛欲折的后腰,“怎么樣,要生了么?”邵明遠忙用了拍了拍臉頰讓自己鎮定,卻俯□柔聲對那人輕道:“快了,你先歇會兒養養力氣,等會兒我叫你用力的時候才能有勁啊?!?/br>說完便取了軟墊將他的下SHEN墊高,以減緩胎水流出的速度,如今最讓人心焦的就是產勢已經全動可產門不開無法生產,時間一長不但胎水流干胎兒難保,便是大人恐怕也將生生痛死無力回天。許鳳庭折騰了大半夜也實在累了,陣痛來臨時幾乎痛得在床上來回翻滾,陣痛間隙就蔫蔫地躺在邵明遠懷里無聲地喘息,邵明遠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頭汗星子地不斷給他揉撫腰身和肚子,深恨自己不能多長出兩條胳膊來。到天快亮時胎水漸漸越流越慢,甚至從開始的清澈變得混雜了少許血絲,許鳳庭痛得幾乎失去神智哪里發現得了,只有邵明遠自己看在眼里滿目驚心,在藥箱里翻騰了好一會兒把最近根據許鳳庭的體質研制的幾種好藥都給取出來碾碎了和著水喂他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