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己,養過豹子的江陵知道,這是彼此最信任和無防備的姿態,想來,他的洞房花燭夜,不遠了。“爹爹!”突如其來的嘹亮呼喚,把江陵從暗爽中叫醒。扭頭一看,當爹的嚇著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家那幾個小搗蛋不聲不響的游了過來,把他那一盤子果酒全部喝光光了!雖然兌了更多的果汁,可那也是酒啊也是酒啊也是酒??!江陵頓時撲了過去,抖著嗓子喊,“你們……你們全都喝了?”是啊。阿曇阿泰不約而同都摸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幸福的打著飽嗝,就連伏神也盤在岸邊吐著長舌,似乎還在回味那奇異卻美妙的滋味。“這是怎麼了?”勒滿終於感受到一絲異樣的氣氛,睜開了眼睛??墒峭蝗?,就聽到!當一聲巨響。小豹子搖搖晃晃從江陵兌酒的地方出來,堆著一臉的傻笑,撲騰著一個明顯已經空了的酒壇子。似是要告訴家長,看它多有友愛精神,不跟小孩子們搶,直接跑過去抱壇子喝了。爾後一個趔趄,小豹子把自己摔在地上,就地臥倒,會周公去也。啊啊??!勒滿再沒有閑情逸致享受什麼按摩了,抓狂的對著江陵大吼,“你還傻站著干什麼?快去給他們煮醒酒湯!吐!快點,都給我吐出來!”最後一句,明顯沒起到什麼效果。因為自家兩個小搗蛋在酒精的作用下都開始發起了酒瘋,一人抱著他的一條大腿咯咯直笑,熱情之極的蹭來蹭去,然後等江陵熬了醒酒湯回來,這些小醉貓們都已經呼呼大睡了。最後挨罵的,肯定是倒霉的江陵。作家的話:小江:拎起兩只小包子,怒吼,我可不可以申請退貨?某桂:淡定的瞟一眼,這問題,你應該去跟大叔談。勒滿:陰森森的在最後磨牙,可讓他們出狀況的是你!某桂:害怕的躲,其實……其實他們還是很可愛的……小包子們:暈暈乎乎的點頭微笑,就是就是。我們好可愛的,天下無……嗝,雙~勒滿:忍無可忍,把這兩只醉貓扔出去!某桂:灰溜溜的夾著兩只小包子跑開,嚶嚶~☆、(15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62入了臘月,天越來越冷了。不過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頭百姓,心里都是熱乎乎的。為的是同一件事情──就要過年了,大家能不高興?街上人頭攢動,從一清早起來,到處都是辦年的人們,不管有錢沒錢,總要盡其所能,過一個快樂年的??梢灿行┤思覅s實在快樂不起來。“滾!”鄭澤一把將秀珠從雕花大床那厚厚的錦被里揪出來,拖著她就往外趕。“二爺,二爺我知道我不該生病,可等我好了,我好了會多接些客人的,我保證!”已經病了好些天的秀珠驚恐萬分,光著腳扒著門不放,死也不肯離開這溫暖華貴的屋子。鄭澤的男寵青文也給嚇著了,他雖然平??偢阒槎纷?,但心地倒還不壞,秀珠上回自雪夜接個客回來之後,就得了風寒,吃了許多藥卻一直不見好,自然就接不得客。雖然家里生計受了不少影響,但她之前也掙不少,不至於連這點子錢都花不起。此時他見秀珠可憐,好心的上前相勸,“二爺,您別動怒,這給左鄰右舍聽著多不好?”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鄭澤,不再把秀珠往外趕,收斂了怒火卻依舊指著她的鼻子,斬釘截鐵的道,“我就容你在此呆一個白日,算是咱們情份一場,等到天黑,你就給我滾!春杏,快給她收拾東西。給她兩套衣裳,然後把這屋子她用過的衣裳被褥全部收拾起來,回頭送出去賣掉!”什麼?秀珠詫異萬分,她知道自己得了風寒,可也沒必要把自己用過的東西都扔了吧?鄭澤置辦這些可花了不少錢,怎麼舍得如此?“二爺……”青文見情勢不對,怯怯的叫了一聲就不敢說話了。卻正好給了鄭澤一個發泄的機會,指著秀珠道,“你知不知道這賤人得的是什麼???不是風寒,是花柳??!”秀珠嚇得張大了嘴巴,青文聞言頓時往後跳了一大步,看著秀珠如同洪水猛獸?;】刹槐蕊L寒,那是無藥可醫的。他從前在小倌館里就見過,有得了花柳病的客人來,不論出多少錢也沒人敢伺候。鄭澤肯把他買回家,也是看在他容貌好,又是個雛兒的份上??舌崫梢幌驅π阒榻拥目腿税殃P挺嚴,怎麼弄出個花柳病呢?“這賤人自以為瞞著人,卻不知上回她跟人出去,臨時接的那個客是個十足的爛貨!”鄭澤氣得不輕,“我早跟你說過,不要在外頭亂接客人,你都當耳旁風了麼?你知不知道你接的那人連最下等的窯姐都不愿意接,不光有病,還沒錢!他是不是給了你些金首飾?那全是灌了鉛的!那家夥慣會這樣哄人,沒想到你這不爭氣的東西竟然眼皮子這樣淺,也不知真假,就給人誘上了船?!?/br>秀珠臉都白了,迅速翻身取出自己私藏的金飾,丟進屋中的火盆里,火光迸了幾下,燒去外頭那些黃澄澄的皮,頓時露出里面黑色的鉛來,她一屁股癱軟在地,喃喃的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鄭澤瞅著她這樣子,更加怒不可遏,“你那日干的好事,先前的客人都當成笑話傳遍全城了,要不是有人告訴我,我還把你當姑奶奶供著呢!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今晚天一黑,你就滾出這里,以後再也不許回來!”秀珠心慌得沒著沒落的,象是飄浮在半空的雪花,又涼又怕,怪不得她這些天總覺得下身奇癢無比,似乎還長出東西來,只是不好意思跟大夫說,原來竟是得了臟???鄭澤要趕她走,那她能去哪里?“不!二爺,你別趕我走,我能治,我還有得治!治好了我還能給你賺錢的!”“你能賺錢?你知不知道你賺的那幾個錢還不夠我這回換東西的損失!再說你得了這種病,就算是我給你治了,哪里還會有客人上門?沒得辱沒了我們家的名聲!我好言相勸你要是不聽,回頭就別怪我翻臉無情!”鄭澤把她趕到了柴房,然後秀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春杏收拾起東西。貼身的衣物全給燒掉了,還點了艾草香料一遍遍的熏屋子。那青色的濃煙很快從屋子里透出來,象小時候聽外婆講過的故事里,青面燎牙的妖怪。秀珠只覺一顆心赤裸裸的跌到了冰天雪地里,凍得她快要麻木了。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抱著自己的雙膝,瑟瑟發抖。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秀珠木然的穿著身舊衣,抱著兩件鄭澤給她的衣裳,走出了楊柳胡同。“等等?!鼻辔耐低底烦鰜?,將幾個小銀角子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