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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氣著了。背過身去不理江陵,江陵正好也不搭理她,埋頭干活。秀珠等了一時,見江陵也不來安慰自己。偷偷回眼,卻見他已經走到前面去了,未免生起氣來。她自幼在這小山村里就跟金鳳凰一般,男孩子們就沒有不捧著哄著的,哪里受過這般閑氣?當下把前後左右的藥材亂拔一氣,抓成一束往江陵背後一扔,氣鼓鼓的就想走。可江陵卻怒了,“你干嘛?憑什麼拔我們家的藥材?”這些藥材可是勒滿辛辛苦苦從山間采來,二人好不容易養到這麼大的。江陵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這樣精細的伺候這些東西,說句不好聽的話,比伺候自家母親,壽春公主還要用心?,F在就這樣給人糟蹋了,讓他如何不氣?可秀珠小性子上來,卻不管這麼多了,“你吼我?你居然敢吼我?我就拔,我就拔了怎麼樣?”她還索性拿起手里的鐮刀,亂割一氣。這下子,真把江陵給惹毛了,生平不打女人的他,頭一回有了打女人的沖動。上前一把抓住秀珠的手,把她用力一推,“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江陵是個習武之人,手上的力道自然不輕,他這一推,雖然已經保留了五分力道,但田間的泥土剛剛松過,秀珠一個沒站穩,撲通就摔了個仰面朝天。而最倒霉的還是她的衣裳,本來就做得小,不適合田間勞作,這一摔下來,連接嗤啦嗤啦幾聲,裂了幾條大口子,雪白的酥胸和大腿,還有大紅的肚兜和褻褲都露了出來。這下子秀珠又羞又窘,大哭起來,“你欺負人!我要告訴我舅舅,把你們趕出村去!”“來??!你以為誰怕你?”江陵是真的不耐煩,最後一點面子也給她的無理取鬧耗盡了,再沒有好言好語,一針見血的道,“別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你舅舅是村長,可還沒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大夥兒都讓著你,不是因為怕你,而是可憐你這有爹生沒娘教的孩子!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麼?我實話告訴你,就你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倒貼我都不要!滾,別讓我再看見你!”秀珠給罵得無地自容,捂著臉跑了。江陵瞪著她的背影,翻了老大個白眼,蹲下來查看被秀珠割壞的藥材,心疼之極,把沒傷到根的一株株重新扶正培土,希望它們還能有一線生機。至於在這片山頭的不遠處,有個人一直伏在草叢里,悄悄注視著他們這邊的動靜,江陵是半點也沒有留意。作家的話:小阿泰站在一旁沈思:作者到底接下來想干嘛?小阿曇:我腫麼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好象老爹要倒大霉了?小阿泰:那咱們還是在一旁看戲吧,哥哥抱你。兄弟倆相親相愛中……突然,江陵憤怒沖出來,你們明明知道老子要倒霉,難道不陪著我嗎???兄弟倆淡定的伸出小腳丫,把老爹踹開,兄弟倆繼續相親相愛中……☆、(17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24秀珠從地里跑開,一路哭著往家里去。江陵家的地開在半山上,和村莊有些遠,之前路上沒遇到人,她還沒注意,可臨近村子了,她卻有些膽怯了。這身破衣爛衫,露胸露腿的,要是給人看見,人家指不定得怎麼笑話呢!要是讓人知道,是她向江陵示愛不成,反被人推搡了出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秀珠心里又急又窩火,躲在半人高的草叢後進退兩難。春日時氣日暖,蚊蟲漸多,秀珠不過站了一會兒,就有成團的蚊子圍著她打轉。誰要她抹得香噴噴的,可不就招蚊子麼?秀珠不堪滋擾,越發恨起江陵來。這小子也忒無情了些,往後要是找著機會,她一定要狠狠的報復!可眼下,自己這到底該怎麼辦?驀地,有人在背後輕拍了拍她。秀珠唬了一跳,轉頭看去。見一個又黑又壯又高大的男子望著她露出那種迷戀的傻笑,眼中不覺露出幾分厭惡和輕視之意,硬梆梆的問,“原來是你??!干嘛?”這男子也是村里人,名叫趙二嘎,人如其名,又憨又嘎。他和秀珠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了,比她略大了幾歲,也和村里其他的小青年一樣,瘋狂的迷戀著秀珠。只是趙家窮得叮當響,秀珠壓根從眼皮子底下就看不上他。趙家爹娘去得早,趙二嘎的哥哥倒是挺負責任,前兩年給弟弟蓋了兩間新房,討了個媳婦,分他兩畝地,讓他獨自過活了。可是這趙二嘎討的媳婦不上一年,就難產死了,連個孩子都沒留下。趙二嘎又成了單身,鰥居過活。偷瞄著秀珠破裂衣衫中露出的雪白皮rou,趙二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你衣裳破了,要不要到我家去換件?我媳婦兒還有些好衣裳,我沒舍得扔,都收得好好的?!?/br>秀珠一聽要給她死人衣裳,頓時就想發火,可轉念一想,趙二嘎的老婆從前還挺愛漂亮的,這憨子又心疼媳婦,新婚頭一年可著實給他媳婦置辦了不少漂亮衣裳,自己現在這情況,去挑一件來穿上也無妨。可是一想到趙家還得走路,她又有些膽怯,怕給人看見,頤指氣使的道,“那你去挑兩件好的,拿來給我換上!”趙二嘎先是習慣性的應了,可隨即又改了口,“你站在這兒,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不如這樣,”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褂脫下,“你先穿我這個,從這兒到我家也沒多遠,我帶你走小路,一定不給人瞧見?!?/br>秀珠想想也是,便伸手接了他的衣裳,一臉嫌棄的披上,低聲催促,“那走快點!”趙二嘎連聲應著,在頭前帶路,秀珠快步跟上,并沒有注意到趙二嘎一路不時的回頭偷瞧著她,一手還不時在褲襠前按兩下。江陵收拾完了自家的藥田,本準備拍拍手回去了??烧驹诟咛庍h遠一望,看見李奶奶家的田了。差點忘了!李大叔不在,還沒人澆水呢。江陵挑起空水桶,拿上鋤頭等工具,就繼續去那邊忙活了。時候已經不早了,附近的農田人家早就收拾完,陸續回家去了??諘绲奶萏锢?,只有江陵一人還在忙碌。時氣漸漸入夏,早春播種的莊稼已經到了第一茬收割的季節,高大得足以將江陵一個人的身形完全遮掩,無人發覺。秀珠隨趙二嘎走小路到了他家,且喜一路無人發現。剛進他家的門,就見屋里亂七八糟的,帶著單身男人特有的雜亂,明顯長期沒有好好打掃過了,散發著男性強烈的腥膻味。一臉厭惡的連坐都不愿坐,秀珠就捂著鼻子道,“你快把衣裳拿……”忽地,背後一陣大力襲來,在秀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給人撲倒到炕上,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