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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看的那丫鬟手下一直抖,沈枳也笑的開了些,這些天的鬼影重重終于散了一些。 ☆、出言 兩人先去看了昏迷不醒的張柏,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張柏,甚是傷感,雖說接觸就那幾日,可是張柏給她的印象極的,她毫發無傷,可是他卻在這躺著了,古恪知道她不好受,半抱著沈枳把她帶出來“過去看看子語吧,他還問你呢” 不愿意沉浸在這種氛圍中,沈枳也順從的跟著古恪來看程墨,程墨傷的不是很重你那個,就是暫時需要靜養。古恪他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看書,看到兩人過來就合上書招呼“殿下,郡主” 古恪按住他“你行動不便,不用多禮了,好好養著吧?!?/br> “是,殿下”程墨精神不錯,想到沈枳那幾日的狀態就關心的問道“郡主可好安好?”沈枳點頭,轉頭看古恪,古恪就替她向程墨解釋“她嗓子不能發聲,別的都好,倒是你得好好養養,這洛陵我還要指望你呢” “殿下言重了”程墨也玩笑“臣在床上躺著也能替殿下效力?!?/br> “這倒是不錯,我明日就走了,把趙赫給你留下,你把洛陵的事情處理好,也順便養傷” “殿下明日就走?” “嗯”古恪點頭“簡州那邊有事,我得回去看著,洛陵就交給你了” 程墨正色“殿下放心?!鄙蜩卓诓荒苎?,就安靜的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聽說古恪明日就要走,還是有些驚訝,不過一想也就釋然了,他們還說了些洛陵的事情,直到程墨的藥端上來,古恪才帶著沈枳走,還交代程墨要好好養傷,照顧好自己和張柏的身體。出來的時候,太陽都有些落山了,曬在身上暖暖的,沈枳看著古恪無聲淺笑,古恪回頭看到“怎么了?”沈枳拉過他的手一字一字寫“明日?” 原來是為這個,古恪揉揉她的頭發,還看了看她頭上的寶藍點翠朱釵,配著她身上的金色牡丹花披紗抹胸襦裙倒是相稱“這衣服是哪里做的?上面的牡丹繡的倒是精細?!?/br> 看古恪沒有回答,沈枳也沒有癡纏,隨著他的話在他手上寫“母親,京都帶的” “怪不得,汨羅姑母的公主府上繡娘滿京聞名”古恪邊走邊說“這手藝不比司制坊的差?!笨瓷蜩椎皖^不言不語,古恪也不逗她,半蹲下身子看著她“明日你同我一起去簡陽?!?/br> 聞言沈枳猛地的抬頭,指指自己,說話卻沒發出聲,又無奈閉上嘴,古恪看她的口型,自己回答“對,帶上你,把你留在洛陵我不放心”看沈枳急急地要寫什么,古恪笑著說“我都吩咐好了,你的東西也讓人在收拾了?!鄙蜩淄O聛?,看著古恪抿著嘴笑開了,古恪抽出手在她頭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好了,什么都不用你擔心,走一走,該回去吃藥了?!鄙蜩子昧c點頭,這簡直是意外之喜,她之前根本沒想著能同師兄去簡陽,簡州之戰迫在眉睫,將是蜀中戰事最重要的一戰,破了簡州,就等于破了蜀王最強的防線,蜀中事一了,他們就可以回京都了,二哥也能找得到了,她對蜀中戰事的關心不比任何人少,可是自己是女子得避嫌,沒成想師兄真的會帶著自己去簡陽,可以在師兄身邊,又可以隨時知道簡州情況,沈枳當然開心了。 第二天沈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都在馬車上了,搖搖頭清醒了一下,抬起身子才發現古恪就在自己身邊坐著“師兄,我怎么在馬車上?”沈枳也想不起來昨晚是怎么回事,好像吃了飯喝了藥,自己就特別困,后來就沒有印象了,看了看外面,自己大約睡了有六七個時辰,其實睡得不怎么好,噩夢連連可是就是醒不來,以至于這會頭痛欲裂 “早上走的早,你還沒醒??茨闼檬?,就沒叫你?!惫陪‰S手整了整沈枳身上呢的毯子,讓它看起來整齊一點“這會感覺怎么樣?” “不怎么好”轉回眼睛,沈枳用手揉著太陽xue,微閉著眼睛,感覺整個人都是脫力的,聲音沙啞“師兄,我的藥里面都有什么呀?” 沒想到沈枳的警惕性這么高,古恪也笑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古恪笑道“我讓人加了些助眠的藥?!?/br> “師兄”沈枳坐起身子,又無力的低下頭,知道師兄是為自己好,可是這種感覺并不好“您該告訴我的” 看沈枳情緒欠佳,臉色也不好,古恪關心“怎么,不舒服?” “也不是,就是睡得太久了,怎么醒都醒不來”這會已然感覺不太好 才到洛陵的時候看沈枳的樣子,他也心疼,看她不能入眠,形色憔悴,自己才讓人給她用助眠的藥只是“做夢了?” “嗯,一整夜” “都夢到什么了?” 沈枳身子僵了一下,顯然并不是很好的回憶“很多,很多”沈枳看著古恪,嘴角有絲苦澀“師兄,很多,多的記不清了?!?/br> 古恪看著沈枳,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殺人后的內疚和恐懼難以擺脫,并不在乎你殺的是誰,他以為她只是難以入眠,也沒想到問題會這么嚴重,不過總歸是時間問題“好了,不想了,我們明日就能到簡陽了,今晚歇在仁壽” “好” 晚上一行人在仁壽停下,沈枳才知道颯颯也來了,只是在后面的馬車上颯颯傷了手還需要休養,古恪就沒讓她跟著伺候。正在吃飯的時候,有斥候來報有京城的加急文書,古恪好像知道是什么,感覺心情很是不錯,直接讓人送進來了,沈枳怕耽誤師兄的正事,草草吃了一點,就讓人把飯撤了,本來也不餓。古恪接上信就直接拆開了,三封,一封是呈給古恪的,另外兩封都不是,古恪看完信很是高興“宜笑,師兄有急事需要回簡陽,一會就走,您在這住一晚,明天再走?!?/br> 自己待在仁壽也沒事“我同您一起吧” “你身體行嗎?”古恪還是不放心“我看你這幾日神思倦怠,怕是不宜騎行吧?!?/br> “可以的”看到有希望,沈枳感覺表示自己沒有問題“反正我也睡不著,就讓我同您一起走吧,留在這我也睡不好?!鄙蜩纂y得有這么撒嬌的時候,古恪看了她一會,無奈笑道“好,那收拾一下馬上走?!弊叩介T口,古恪又轉身吩咐“你再吃點” “知道了”發現師兄真的是越來越啰嗦,沈枳的語氣也帶點揶揄,古恪也不計較,笑了笑就出去了。 天已經黑了,本來都打算在仁壽留一夜了,可是沒想到京城世子的信突然到了,簡州可解,他當然著急,若是簡州可破,自然是越快越好。雖然說沈枳自己說身體沒問題,古恪還是不放心沈枳騎馬,就安排沈枳與他共騎,夜路并不好走,還好仁壽離簡陽并不遠,快馬奔馳了兩三個時辰就已經到簡陽城門,這會城門還未開,古恪讓人拿著他的令牌去叫門,進了城古恪也沒停,直接往軍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