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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在國子監給挑幾個人,列個名單送來?!?/br> “是,殿下” 送走他們,古恪看了會書就歇下了,現在一切還不算太壞,只要這樣的對峙平衡能在維持3-5年,給他點時間,古恪想,再給他點時間,再給點時間吧。 ☆、親事 汨羅看了幾個女子,還算滿意,沈枳已經定了要嫁給古恪,只要江山還是姓古只要沈家還在,不出岔子以后定是母儀天下的命,而且看起來她也極喜歡古恪,沒什么可擔心的。兩個兒子也都是極優秀的人,誰不羨慕,沈家一門榮耀至極,汨羅和沈信并不打算在給沈楷找什么太過顯赫的人家,沈家需韜光養晦,也從不需聯姻來維持門楣光耀,只要人好就行??戳藥讉€,汨羅就找沈楷來商量,可是沈楷并不熱衷,只說“不急”,也不愿意見,他不急她急呀,沈楷已經快19了,又常年不在自己身邊,汨羅如何能不急,只當他沒有相中的,便說再看看,人她是見了不少,可畫冊遞過去,沒一個入沈楷眼的。 這下汨羅著急了,吃完飯非讓沈楷說出個所以然來,沈楷是孝子,母親的話自然不能當耳旁風,他自己回去后也想了許久,連晚飯也沒有吃,估摸著父母應該吃完飯了,就再過去找父母決定坦白,汨羅和沈信也剛吃完飯,汨羅有些著急道“我看老大怎么怪怪的,哪個都不滿意,莫不是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可我問他,他也不說。其實他若有喜歡的,也可以的?!?/br> 沈信扶了一把汨羅讓她坐下才道“長行常年在外領兵,對這些小姐不相熟也是有的。他不愿意就再看看,也不急?!?/br> “怎能不急”汨羅恨恨的斜了一眼“都19了,他這一走又大半年,在軍營里混著,十天半個月也見不著一位女子,這樣下去就真的耽擱了?!?/br> “哎”沈信也一旁坐下道,閑閑的道“公主著急也無用啊,他不愿意,咱們硬逼他娶一門親事,可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嗎?” 汨羅還是有些愁容“我自是知道,我也想給他找個他中意的,也怕讓他遺憾,怕我給他指一門親事,他不滿意?!便枇_皺著秀眉“我也不想給他盲娶一門親事,若以后他有中意的人了,心愛之人不能明媒正娶,怕是要怨我呢。只是他這年紀大了,又常年在外,身邊沒個人照顧我不放心。我說給他安排幾個通房,他也不要。他要是有什么想法,給我說也行啊,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說”汨羅看著沈信有些恨恨的道“悶葫蘆一個,都是你,把孩子教成什么了?!?/br> 沈信無辜又無奈“怪我,怪我,兒孫自有兒孫福,公主不必憂慮?!?/br> “你總是這樣,那不是你親兒子啊”說完又有些泄氣“不過也只能先這樣了?!甭犉饋砗苁菒澣?,沈信喝了口茶,微搖頭,沒搭話,以免引火燒身。 門外本要來找父母說明的沈楷,無意聽到母親的話又有些躊躇,想了一會,終究下定決心抬手敲門,進去后,沈楷未發一言便跪下 說“勞父母為兒擔憂,兒子不孝?!鄙蚩銎痤^看著母親一字一句,異常堅定“母親,我有喜歡的女子了” 汨羅聽完一下就笑了,很是驚喜開心,她家這悶葫蘆終于開口了“有就好,有就好。我就說嘛,你誰都不滿意。你也不早說,快起來,是哪家的小姐呀?” 沈楷久久不言,也不起來,汨羅也覺得有些奇怪,他看了沈信一眼,沈信只好道“有什么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br> 沈楷想了一會才開口“是,父親。母親,她不是哪家小姐,家里就是平常人家?!?/br> 汨羅剮了他一眼道,絲毫沒有不高興“我當什么事呢,不是就不是,你喜歡就好,家世不佳也沒事,咱們家怕什么家世不佳,品行好就行。當你父親與我是什么人吶,我們何事在乎過這些?!钡故巧蛐派钌畹目戳松蚩谎?,并未說話。 沈楷心里甚是沉重,可還是堅持道“父親,母親,兒喜歡她,多年了,想娶她?!?/br> “好好好”汨羅道“是什么樣的女子呀,你有主意也不早說,還讓我在這白張羅”汨羅恨恨用手戳戳他的頭,看他還跪著,忙道“先起來,多大點事也值得這樣。喜歡就喜歡,想娶也行,你說我們再商量就好,你父親與我都不會阻攔的。哪的人呀,家里干什么的,我好叫人打聽打聽,也多些了解?!?/br> 汨羅好言好語,可沈楷就是不動也不說話,汨羅沒想那么多,只當孩子不好意思,今日知道自家兒子也不是完全沒感情,她就開心多了,只好嘆了一口氣,嗔了一句“行了,不想說我還不問了,你有想法就好?!闭f到這又有些好奇“是雁門關人?”沈楷還是不說話,汨羅斜了它一眼,也不問了,只說讓他先起來,沈楷抬頭看父親母親,一時心理有些難受,沈信一直沒有說話,就在那站著,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長大了,幾不可聞的嘆氣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我知你有分寸。馬上就要走了,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吧?!鄙蚩戳搜鄹赣H,總覺得不太對,卻什么也沒看出來,只好叩道“兒子告退?!边@會連汨羅也覺得不對了,眼光在父子二人之間逡巡,卻又實在想不起什么不對,沈信一直都是這樣,對大兒子尤其嚴苛,想到這汨羅也釋然,想沈信八成是端著架子呢,便沒再問什么。 沈楷退出來,順便提父母掩上門,當空的明月,院子的樹葉影影綽綽,沈楷心理有些難受,安得兩全法?心里的人在勾魂,身后的家在明義,沈楷看著月亮隨便走,走到一顆樹下,久久不動,她與他到底誰是誰的獵物,早已分不清楚,沒有答案了。她問“我漂亮嗎?”她說“那沈將軍可要憐香惜玉”飛揚的眼神,一身紅妝,也許自此便開始沉淪了吧。他一直沒說,她漂亮,比那塞外的明月還漂亮,在他的心里賽過所有的漂亮。 三年了,他恨自己猶疑,不夠勇氣和父母說,恨自己懦弱,未夠向她提說的資本。沈楷忽然想如果什么都不顧呢? “大哥” 沈楷回頭看到沈梓站在他身后不遠處,有些乏力的問道“怎么還沒睡?” 沈梓并未上前,站在原地道“看到大哥,就過來看看。大哥準備何日啟程?” 沈楷道“等宜笑生辰過完吧,禮部忙嗎?我不在家,你要替我多孝敬父親母親,照顧幼妹,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br> 沈梓向前走了兩步停下,有些低沉的問“大哥,你決定了?”沈楷并未回答,只是看著夜空搖頭。沈梓不知道說什么,沈楷什么也不想說??粗蟾绲谋秤?,沈梓忽然想起小時候一起進學的時候,那時候還都那么小,那么單純無憂,多好。他們父母都是極開明的人,可是也同天下父母一樣,對孩子以后又擔憂又期盼,可是他們兄弟都免不了要辜負父母家族了,大哥尚好,沈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