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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開?傻瓜,林辰用愛憐的目光看著她,這里是元軒的地方,元軒一手遮天,我擔心他報復我。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之前在公司有點不順利,我覺得大約是誰看我不順眼,想拿我出氣,然后順便邀功。黎菲林的心懸起來,原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林辰遭遇了這么大的壓力。林辰只是想把她騙的離開這個地方而已。她咬了咬嘴唇,去哪里?回我的家鄉。林辰深情道,我帶你,去見一見我的父母,告訴他們,你就是我的愛人。黎菲林從前從沒有這個待遇,黎姿林當時嫁給元訓的時候元訓的父母還在,后來一次空難雙雙罹難。元訓的雙親還活著的時候,就對她各種看不上眼,對黎姿林那個偽圣母好的蜜里調油一樣。也是因為元訓各種悲傷疊加在心頭,才會中了自己的招,要不然黎菲林真擔心自己根本不會有后來當富貴太太那些時候。想到這樣的時光,她就有些不舍,把支票的錢弄成自己的,才甘心。干這些事情的時候,黎菲林還背對著林辰來著。林辰當時心中不屑的笑了,對于銀行密碼,還有黎菲林的心思,他還真琢磨過一陣。只等著把人拐出榮海市,最后的利用價值用干凈,就一拍兩散了吧。這女人,真麻煩。嘖嘖。阮疏沒想到呂清會再次找上他。對于蒼蠅的態度,從來都是你若認真,你就輸了。你拍他們一下,他們會找機會在你身邊不停地嗡嗡嗡,偏偏拍不死他們。呂清跟蒼蠅,有的一比。阮疏當時正在參與自己下一季的時裝發布會的策劃,以電影經典為主題,把百年歷史走一遍,這是他的主題。會議進行的時間很長,所以有了中場休息。阮疏讓下屬們該干嘛干嘛去,自己還坐在會議室中看方案。這是一次他融入主題,并且加入自己創新元素的時裝發布會,有元軒的加盟,使得他的底氣有些足,當然并不是依賴元軒,以情人的關系蹭到的贊助,而是完全以工作伙伴的態度商談問題。至多友情價。聽到腳步聲在門口停住,阮疏頭也沒抬,以為是哪位工作人員正欲進來,直接說了一句進吧,隨手關門。門響。關上之后,腳步聲反而越來越輕,阮疏抬頭,發現呂清站在了會議桌的對面,和他正相對。阮疏看到人之后還有些驚異,奇怪呂清這時候還出現在他面前,是當他什么都不知道呢?還是覺得他人有點傻,和上輩子一樣?看來那時候在元宅的一頓揍,果然沒有讓他長記性。阮疏合上文件,面帶笑容,你來做什么?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會議并沒有邀請你的到來。他說完這句似乎才想起來自己話沒有說完,補充了一句,以你的資格,還輪不到這里來。一個出名靠走紅地毯的人,如今有什么資格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說話?他不是看不起呂清,而是非??床黄饏吻?。呂清這時候才肯拋棄那種楚楚可憐的偽裝,以為阮疏不會和他客氣的,甚至不會理會他,只是偶爾語言語淡淡諷刺。自己做一線品牌,準備一炮打響自己的名頭。重生之后阮疏并沒有多加針對呂清,因為現在,把自己的檔次降低到和對手一樣然后勝了對方,并不會讓他有多大的成就感。只有實力遠遠超過對方,才能從高處俯瞰。第45章:人是蠢死的你下的一手好棋,呂清瞇起眼睛,跟元軒誣陷是我給你下的藥,對不對?阮疏手上的筆停了下來,感覺很搞笑,你說什么?他不接我電話,讓吳修遠拒絕我進去他的辦公室!呂清一臉怒氣,還說不是你吹得枕邊風?他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元軒這么干了啊,阮疏還想著為什么最近都沒有看到呂清。那次比賽之后,身為十佳的呂清并沒有引起觀眾的注意,當天晚上阮疏的退賽,天后的降臨,讓他身上黯然失色,本來唱歌功力就不屬于一流,又沒有什么拿得出的作品,大家自然是當他炒作上位的,眼球是有的,但停留的時間不會久。呂清氣憤的是,之后本來計劃好的唱片,也沒有人告訴他什么時候來錄。他有些慌了手腳。給林辰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林辰直接換成了空號,元家別墅區連最外那道門他現在也進不去了,這讓他一下子心虛了下來,試圖去找元軒解釋,卻發現根本電話打不通,他所在的樓層進不去。萬不得已,他才過來找的阮疏。從門外看到阮疏如今的境遇,呂清嫉妒的眼睛發紅。阮疏沒有穿什么奢侈品牌,而是找的設計師,合作開始創建屬于自己的品牌,柔和的色調讓他看起來像是發光體,走在哪里都可以吸引別人的眼球,眉目溫和,嘴角含笑,讓人如沐春風。那些一起參加會議的人從等在外邊的呂清身邊走過,沒有不在夸阮疏好的,說他一表人才,說他很有才氣,也很有創意。這更是讓呂清嫉妒的心中如同一把火在燃燒,這些本來都是他的,那個冒牌貨憑什么!憑什么!你憑什么把這些都歸到我的頭上呢?阮疏雙腿交疊,銀灰色的褲子很好的把他修長的雙腿給包裹住,一身禁欲的誘惑。模特出身都是穿的越來越少,阮疏卻從一開始女裝,到現在高級精英男裝,穿的越來越多,不得不說是一種奇跡。畢竟脫衣服容易,穿上衣服卻不是那么的容易,有一個良好的開端,之后他的路越發的一帆風順。這些都被呂清記住了,呂清卻不記得自己給別人下畔子,鏟除對手的事情。壞人總是不記得自己做的壞事。我和元軒從出生就有的交情,如果不是你從旁作梗,他怎么可能會疏遠我?呂清說話惡狠狠,你別得意,他對你不過是一時感興趣,之后還是我的,信不信?阮疏摸向自己的口袋,呂清嚇了一跳,以為他會拿出什么東西潑向自己,或者威脅自己。怕什么?阮疏看到他的動作有些好笑,我又不會對你怎么樣,再怎么說,我也不會有你卑鄙,唆使別人對我投毒,讓比賽出現意外,你這招用的一直都很好,從來不自己動手,都把刀子塞到別人手上。他拿出來的是一幅紙牌。呂清瞇起眼睛,拿這個做什么?要不要賭一局呢?阮疏笑了,或許你贏了,我可以從此退出,連同我現在的事業,還有元軒,這是我的籌碼。呂清手從桌面上放下去,看著自己的手,蠢蠢欲動。那我要付出什么呢?呂清還是被誘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