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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情怎么樣了?吳修遠略思索了一下,說道,人,查出來了,不過,有點麻煩。是誰?元軒聲音聽不出來到底是不是怒氣滔天。最開始的那個日本賽區的歌手代表。吳修遠小聲道,也是公司里的人。找人把他看起來,別讓人跑了。元軒聲音低沉的簡直可以擰出水,然后結成冰塊,之后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是,boss。吳修遠低頭。比賽結束了?元軒又問,現場控制住了么?人都請回了酒店,元總來了。吳修遠把后續情況撿重要的說了說,對外說的是阮先生喝涼的,導致腸胃炎犯了,情況控制住了。其他人的水也一并檢驗過了,沒有發現異常。他口中的元總,是元訓。爸爸也知道了啊元軒低頭,看著手中的藥,吳修遠偷偷抬頭,發現自己看不懂元軒的表情。那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元軒轉身離開。吳修遠滿嘴苦澀,覺得自己就是舊社會被壓迫的老媽子,只不過拿錢多了一點,但改變不了老媽子的命運。回到樓上之后發現燈沒開,沙發中央露出一個頭,阮疏在客廳里坐著。他在看自己的走秀,臺上風光四射,像是王者巡視領土一般,在臺下其實也就是個普通的年輕人。阮疏聽到后邊的聲音,沒有扭頭,擁有這里的第二把鑰匙的人,沒有第三個。元軒也不出聲,徑直走進廚房。廚房干凈的要命,阮疏從來沒有使用過,他的手藝并不好,也從來不為難自己。元軒第一鍋煎藥,放的水少了,他又走神,結果不小心熬干了。廚房里滿是藥味,幸好提前關上了門,元軒還找了一下,才發現抽油煙機的開關在哪里,他這才想起來從前自己根本沒有在這里使用過,都是在自己的住宅,才會偶爾動手。第二鍋就煎的很好,元軒這次沒有再走神,將藥小心翼翼的過濾了一下,倒進碗里,黑乎乎的藥和白瓷碗交相輝映,看起來難喝極了。元軒自己也皺著眉頭,想起來剛才應該讓吳修遠順便買一些東西吃,喝藥之后驅除口中的味道。但現在明顯來不及了,他也就沒有再把人叫回來的念頭,畢竟那邊的事情還很麻煩。如果歌手被投毒這件事情爆出去,CX這個公司基本就可以歇菜了。自家藝人打擊自家藝人,還是這么不入流的手段,所謂養不教父之過,藝人的手段太卑劣,連帶公司都會名譽受損,以后的路也艱難。算起來,這是元軒親自上手的第一個公司,還是自己一手弄出來的。元軒正準備端著碗出去,一轉身,看到阮疏已經站在了廚房門口,那表情明顯就是嫌棄藥味。喝藥。元軒惜字如金,在阮疏沉默之后,他也變得很沉默。阮疏搖搖頭,手機上打出兩個字,短信給元軒:太苦。阮疏后幾個字沒有說出來,現在他的情況不是喝藥可以改變的,找出原主也改變不了這結果。或許又會回到走模特的時候,也許專注一件事情并不是壞事,他之前想到唱歌,也是因為從前的想法沒有實現,有些不甘心,才想要去實現。如果是從前的他,此刻一定痛苦不堪,但現在的阮疏卻隱然有種解脫感。再不甘又能如何呢?可能是他眼中的頹敗刺激到了元軒,元軒伸手握住阮疏的手腕,第二遍說,喝藥。聲音堅決,不容許他拒絕。阮疏立刻把剛才那些小矯情給扔了,不喝,太苦了!聞著就讓人有嘔吐的欲望。元軒瞇起了眼睛,端起碗,喝了一口,手扣著阮疏的后腦勺,不容許他拒絕,直接喂他喝。阮疏第一反應是呆住了。手機直接掉在地上,發出了響聲,只是響聲叫不醒沉醉在親吻中的兩人。已經想不起來藥是苦的了。阮疏踉蹌著倒退,腰直接磕在櫥柜灶臺上,哼了一聲,差點把元軒的舌頭咬一下。元軒松開了他。阮疏不知道為什么,說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之后他就想要毆打自己一頓,他又不是故意想要咬的,這不是被逼的么?他的聲音還是那么嘶啞,不像是之前說話明亮到耀眼地步的那個人。元軒瞇起眼睛,不咸不淡道,沒事,良藥苦口。他的耳朵根都是紅的,如果說從前的那個吻是元軒中了招,CQ藥讓他認錯人了,現在就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越界。會好的。元軒不明狀態,以為他還在傷感自己的嗓子,離下一場比賽還有一個月,這中間雖然會錄制唱片,但根據地在榮海市,我把你的檔期調到最后。他說著上前抱住阮疏,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或者選一首不用開口的歌,最后這場比賽沒那么重要,不管如何你都是你,CX公司本就是他想說CX公司的娛樂子公司本就是為了你才建起來的,雖然以著他創業的名義。這句話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他沒有推拒元軒的擁抱,這一刻他想要一點點溫暖。之后那一碗藥還是被元軒以同甘共苦的名字分著喝了,至于怎么分著喝的參照之前的狀態。阮疏忽然想起來,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在自己最糟糕的情況下,都是元軒在他的身邊。中間那一次是例外。元軒在房間門口看著他躺到床上,并沒有跟進來。這讓阮疏覺得放松了些。之后隔著一堵墻,兩人開始拿短信來往。是誰干的?公司的一個藝人,之前那位被刷下去的日本賽區選手。他人呢?我已經讓人控制了。阮疏放下手機,他并沒有從呂清那邊截獲到兩人聯手的信息,說實話他提防提防呂清,想到這樣的比賽場合,呂清不會下手,但沒想到會仍然有飛來橫禍。跟呂清無關嗎?阮疏不相信,但他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人,換角風波太過于順利,阮疏只想著自己把屬于呂清的風光給奪回來,卻萬萬沒想到有人比呂清更大膽。只是計劃沒有呂清周密,這種比賽場合居然會貿貿然投毒,除了太蠢,就是太蠢。八九不離十,有人教唆。而且必然有人接應,不然他是怎么進來后臺的?他想來想去,很久才沉沉睡去。這邊,呂清把自己出入證收好了。無它,只不過自己從前的證件在公司不小心掉了,掉在了那個歌手錄音室的門口。恰好那個歌手當時在錄音而已,而且錄音被拒絕。之前誰知道他怎么買到的藥?說有人寄得,也太扯淡了。當然就算是找到了地址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