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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他想要往水面上浮,卻只能被浪花再次拍下來,四圍都是水,他忍不住張嘴想要吸氣,卻被海水倒灌入胸腔,水面下的嗆水沒有任何動靜,大海發威,人就像是海水,渺小的不堪一提。在海水中接近窒息的極點的時候,簡達隨的恨意也到達了極點。他睜著眼睛,不肯閉合。元軒,你真無情。光點逐漸從眼中消散,像是被剝奪的生命力,他的動作也越來越緩慢,到最后,手腳一動不動,被海水推搡著,像是葉子。他死不瞑目。船老大看著外邊的天,搖了搖頭,心想大概年輕人已經回去了,這天,搞什么浪漫,有人告訴他要給自己的愛人一個驚喜,那個島是她買下來的私人財產,所以他去送了年輕人一程。看這暴雨,兩人應該挺受罪吧,有錢人,花錢買罪受。他喝著小酒,醉醺醺的,倒頭就睡。呂清放下手機的時候直接拆了殼子,把卡拿出來,金屬片拆了,折斷,扔進馬桶中,沖下去,沖了近半個小時,才松手。他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心里算計著什么時候讓Frank把元軒手機里的攔截功能除去。簡達隨當然打不通元軒的電話,元軒那邊估計也想著簡達隨手機為什么總是關機,從不開機呢。只是小小的科技手段罷了,科技果然創造奇跡。至于船老大那里為什么是女人的聲音,這真是太簡單了,他當初用了變聲器,并且改了電話IP而已。很快船老大那邊的記錄也會消失,他自己也只會是當做做夢。簡達隨自己腦抽上島,老天讓他死,怪的了誰?這不是一個完美殺人案件,只是一場天災,天災而已。他只是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而已,元軒是他的,憑什么給這個土包子?元軒又怎么會喜歡這種不,元軒根本不愛他!呂清志得意滿,只要簡達隨死了,哪怕他和元軒已經有十年不見了,他還是相信元軒會愛上他的。誰當了他的道,老天會弄死他的。他只不過小小的做了一些改動而已。第2章:真謎題呂清轉著輪椅,骨碌碌的從花園的鵝卵石小徑上碾過,像是碾壓無辜的生命。元軒臉色蒼白的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看著呂清的輪椅,眼中閃過愧疚之意,他把手機放下,喚管家李松下樓去接呂清。呂清回國不久,他這個幼年好友收留了兩周,給呂清時間找公寓,孰料兩周過去,簡達隨的聲音出現了問題,他疑心有人下毒,簡達隨身邊的人有些雜,最近公司正在籌備神的使者大賽,選出最佳靈魂歌手,歐美亞三大洲各個賽區出代表,人多且雜,所以干脆將簡送去自己從小每年都去的寺廟里靜修一段時間,等比賽開始再把人接回來。接著他回去,呂清要去一場試鏡,當時家里司機送父親去醫院檢查身體,他親自上陣送呂清,結果兩人出了車禍,呂清最后拼死護他,自己反而受了傷,腿腳受傷,醫生說很可能是傷到了神經,從此無法行走。試鏡因此作廢,元軒雖然很傲冷漠為人毒舌,對朋友和愛人卻是一等一的好,留下呂清在別墅養傷,養了一個多月。人因他而受傷,盡管知道呂清對他有某些意思,他也不可能直接把人送走。他沒把受傷的消息告訴簡達隨,怕簡達隨沒養好就直接跑回來,那根蠢木頭幫不上什么忙,反而會讓他擔心,他的嗓子當時說不出話來,只發短信,然后其他時間關機,怕簡達隨突擊給他打電話。呂清慢慢從輪椅上移到沙發中,影壇樂壇巨星,載譽而歸,回國打拼事業,元軒很是內疚。感覺怎樣?元軒開口。還好,不是那么痛了。呂清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元軒覺得有些不舒服,好像,太風情了?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有差別。元軒點點頭,好好養病。我會的,阿軒。呂清瞇起眼睛,拿起面前的那杯水就要喝,元軒按住了杯子,我讓明嬸給你倒一杯,這杯我喝過了。呂清眼睛一轉,嘴角揚起,我不介意的。元軒想要皺眉,按捺住這種沖動,這樣不太好,明嬸,幫呂清泡一杯茉莉茶。他的手巧妙的使力,杯子回到了自己手中。呂清的笑容有些僵,自己給自己臺階下,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龜毛。是啊,老毛病。元軒也趁著下臺階,剛才呂清的試探舉動讓他有些不舒服,元軒并不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他不需要控制,遇見笨蛋的時間太久了,把他的脾氣都磨礪的很好了。如果沒有人挑起話題,元軒是絕對不會主動的,更何況面對呂清他只有內疚,但內疚擋不住呂清的眼神讓他不舒服,他站起來,我想起一些事情還要處理,失陪了。呂清點點頭,笑容一如既往的完美,在元軒轉身之后眼神閃過一絲戾氣,和他的臉不協調極了。元軒又打了一遍手機,發現這回直接從關機變成了不在服務區。怎么會?當初為了方便,山里的那座寺廟他可是又建了一個通信鐵塔,怎么會不在服務區?元軒心中有忐忑,看看表,已經是十點了,慧明方丈應該已經休息了,然而他心中的那種不安越來越多,最后成了他的心病。打電話吧。你說簡達隨?慧明方丈接電話的時候聽得出來聲音犯困,應該是被他吵醒的。對,他的電話我一直打不通,所以打擾方丈了。元軒對方外之人很是尊敬,慧明方丈他從小就認識,算得上是他的導師。他昨天就離開寺廟了?;勖鞯穆曇羧缤慌铔鏊?,潑在元軒頭上。去了哪里?元軒聲音中帶著怒氣,恨這人不聽話。他說去一個島,名字很奇怪,好像叫什么雕題島。方丈艱難的回憶起這個名字。元軒手指本來還在平板上滑動,這時候忽然停住了,失聲道,雕題島?屏幕上,新聞快訊:碧海一塊淺海區出現地震,發生海嘯。元軒踉蹌從房中跑出來的時候管家李松還有些奇怪,聽到他要調動直升機去碧海一塊,臉都綠了,少爺,你糊涂了,那兒海嘯了!元軒身體不好,臉越發的蒼白,一貫冷清的聲音不再冷清,全身顫抖,簡為什么會去哪兒!再不去就來不及了!他額頭全是汗,剛才掛電話的時候整個人如墜冰窟,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松看少爺都快發心臟病了,直接一手刀把元軒砍昏,嘴里念叨著,少爺醒來你怨我也好罵我也好,現在絕不可能調什么直升機去碧海的!這里離陽臺也不遠,呂清看到元軒奔下去的時候眼睛全然是嫉妒,還有恨意,看到李松的動作,還有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