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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懶得理而已。 蘇錦繡淡淡嗯了聲,瞥見雨中熟悉的馬車:“來了?!?/br> 上馬車后清竹拿出帕子替蘇錦繡擦裙子上濺到的水,一面解釋:“來的路上馬車太多,小姐等急了吧?!?/br> 見她自己淋濕了頭發都來不及擦,蘇錦繡抬起袖子替她掖了掖臉上的雨水,撿開和額頭黏在一起的頭發,從亂了的頭發里拔出小釵,忍不住笑了:“又不急,先收拾收拾自己?!?/br> 這時清竹才發現自己跑的頭發都亂了,紅著臉從蘇錦繡手里接過小釵:“小姐您又取笑我?!?/br> 幾個丫鬟中清竹最看重自己的儀表,平日里出去也都是整整齊齊的,如沁軒中冬罄她們時常取笑她,就是跑起來都不忘端著頭發,蘇錦繡也沒少拿這事逗她。 這一幕落在紅珠眼里,有些羨慕,她忍不住轉頭看劉莞兒,小姐天生麗質,對她們也和氣,要是能像蘇小姐這樣親近些就更好了。 此時劉莞兒的心思走得很遠,五六日的時間趕不出一身新衣裳,卻能夠繡出幾樣精巧的小玩樣兒來,林小姐她們并不缺金銀首飾,要與她們交好,這些東西倒是不錯的出手禮。 ———————————————————————— 這場雨下的急促,到了半夜就停了,第二天清早天氣晴朗,溫度卻低了許多。 冬天就是在這一場接著一場的雨里到來的,已是十一月初,清早李媽準備了內襯的小夾襖給蘇錦繡穿,又讓清竹準備一件披風,嘴里叨念:“這天兒啊,一天一個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冷下來,凍著可不好?!?/br> 蘇錦繡活動了一下手腳,對李媽為她特別裁做的小夾襖很滿意,催清竹把東西拿齊了,喝完最后一口粥,匆匆出門。 到了訓堂后見幾個位置空著,李舜英和孫玉雎都沒有來,一旁陳懷瑾朝她做了個口型,她們不會再來了。 訓堂和她一個年紀進來的女學生如今已經走的差不多,等過完年她也不會再來這里,而陳懷瑾他們,考的進的去了崧澤書院,考不進的回家,明年又會有新的學生到來。 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蘇錦繡心里還是覺得有些遺憾,前些日子在邱家才見過孫玉雎,那時也沒聽她提起。 李先生講的課越發索然無味,到了下午,換了個先生后蘇錦繡逃課了。 蘇錦繡逃課從不走正門,她將包往身后一斜,踩上院子角落里的樹墩爬上墻,看準了位置跳了下去。 起身輕拍了拍粘在手心里的青苔,尋思著這么早回家去,讓管事看到了回頭稟報給爹又要挨訓,蘇錦繡打算去趟書局再回去。 正要開溜,后背傳來了涼涼的聲音:“身手不錯啊?!?/br> 蘇錦繡一怔,臉上即刻染了狂喜,轉過身朝馬車旁的人沖去,不待那人反應過來,猛的抱住了他,大喊了聲:“四哥!” 被她這么一撞,宋司杰沒穩住腳,朝后倒去背靠在了馬車上,輕嘶了聲笑罵:“你這是吃了一頭牛啊,一身蠻力?!?/br> “四哥?!碧K錦繡滿腦子都是關北門城墻上那一幕,四哥抱著她焦急如焚,徹底亂了分寸,還威脅她不準閉上眼睛。 她死了他一定很難過,還會自責一輩子,沒有保護好她,不能向蘇家和宋家交代。 現在好了,一切從頭開始,蘇錦繡抬起頭看他,傻笑。 平日里見了面準是要過兩招后才能好好說話,今兒換套路了啊,這套路還惹的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莫不是又打著什么歪主意。 “男女授受不親,得得得,起開?!彼嗡窘芡崎_她,看她還笑的傻呵呵的,忍不住抬手捂了下她額頭,沒發燒,那一定是撞壞腦子了,“完了,要去看大夫?!?/br> 明晃晃的嫌棄入了蘇錦繡的眼底,她回神,揚起嘴角哼了聲,毫不示弱反擊:“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剁了手才好,省得你這爪子再往別的姑娘那兒伸?!?/br> “喲,會罵人了?!彼嗡窘芄笮?,避過蘇錦繡的拳腳,示意她上馬車,“走,帶你去看樣好東西?!?/br> 蘇錦繡囑咐蘇家的車夫晚一個時辰再回去,帶上清竹上了馬車,進去后看到馬車內的箱子里放滿了書,朝著車外喊:“你沒回宋家?” 宋司杰在車夫旁邊坐下,示意他去城外,扭頭見她在翻箱子,連聲制止:“哎哎哎,小心點,我進城就來這兒了?!?/br> “我還以為你們沒這么快回來?!倍际切╇s書,有些放在底下不好翻,蘇錦繡沒了興趣,靠坐到門邊掀起簾子一角,“那邊的案子了了?” “二哥還在,我提前回來了?!彼嗡窘芸此鴽]坐相,輕嘖了聲,嫌棄的很,“蓁蓁,你這樣將來誰娶你,好歹有些女兒家的儀態?!?/br> “用你cao心!”蘇錦繡沖他扮了個鬼臉,坐在后面的清竹忍不住笑了,大小姐與司杰表少爺沒差幾歲,每次見面都是如此,從小吵到大。 宋司杰嘆了聲:“虧的丫鬟不像你,清竹啊,你可別學你家小姐,這女子啊,還是溫柔些好……哎!疼??!” 蘇錦繡擰了他胳膊一把,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初見面時的激動半分都沒有了。 原本還想提醒他,現在不用了,蘇錦繡目光閃閃,心思轉的飛快,就不告訴他,自己造的孽,將來被人追的滿大魏逃也是活該! 宋司杰看她露出那表情就知道她要使壞,警覺的看著她:“你又打什么主意?!?/br> “沒有~”蘇錦繡懶懶靠了回去,瞥見馬車出城,“是你帶我出去,我能打什么主意?!?/br> 宋司杰臉上寫了三個字:不相信。 蘇錦繡瞇起眼,愛信不信。 呵,長本事了,多日不見這么沉得住氣。 兩個人針鋒相對了這么多年,宋司杰也摸透了她的脾氣,知道她對什么樣的消息感興趣,揚長著聲音嘆了一口氣,面朝著往前跑的馬,對著空氣說道:“施家那大少爺我看是挺倒霉的,手傷還沒好利索,人又差點被埋在峽谷里出不來,好不容易舊了吧,在家也沒休息多久,又出事了。我回來的路上聽說啊,他去鄴池的路上,馬車轱轆脫節,連人帶車掉進了河里,要不是那河淺,這會兒我和大哥應該要去施家吊唁了?!?/br> 蘇錦繡瞇著的眼睛微動了下,宋司杰繼而道:“這接二連三的出事,傻子都看得出來有人在針對他,他這一趟去鄴池就是為了水渠工程的事,為了攔他真是無所不盡其用,你那回要是沒救人,眼下怕是不會有這工程?!?/br> 鄴池的水患問題幾十年來都是皇上的心頭大事,地處低洼地帶的鄴池經常受水患困擾,百姓因此死傷無數,還爆發過好幾次的疫病。 之所以沒有放棄這個地方,是因為鄴池地帶物產富饒,即便是常遭受水患,它每年的糧產都高過其它地方,若是能治理好這個問題,其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