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泳褲戰士(H)、玉枝驕、重生之蠻荒求存 上、農家小旅館 上、農家小旅館 下+番外、全息未來之重生成大神 上、你審美這么扭曲這樣真的好嗎!、穿書之勾搭主角系統、綁定漫畫論壇的我改變了原著[綜]、炮灰的重生日子
儀式感,所以找你湊合湊合?!?/br> 今天消耗了太多體力,宴旸單手撐著臉頰,眼睛困到空洞:“別廢話了,快許愿快許愿!” 他抬起眉,很不滿意地望她:“還沒接受生日歌的祝福,我不可以許愿?!?/br> “拉到吧,你愛許不許?!?/br> 宴旸剛剛抬起臀,就被他一把拽回原處,程未雙手合十很虔誠地說:“別走,我可以一邊唱歌一邊許愿?!?/br> 連唱四聲變調的‘祝我生日快樂’,他吹滅蠟燭,眼睛是未熄滅的光:“宴旸我一直想問,你最喜歡用哪個英雄?” “魯班和蔡文姬,一個好cao作一個大血牛?!?/br> 他點點頭,繼續快問快答的模式:“所以,蔡文姬的出招臺詞是什么?” “出發嘍!□□腦筋不夠用的老爺爺?” “不是這句,而是...”程未抬起眼睛,笑著望她,“做個狂熱又任性的魔女,把帥氣的男朋友誘拐回家吧?!?/br> 第20章 20. 宴旸張張唇, 握緊的掌心攤開又松, 完全不知道朝哪擺。 即使她再遲鈍,也能從程未打顫的睫毛,洞察出那些隱約被忽略的東西。她站在沙灘岸邊,卻能看見將要涌來的潮水。 深夜的涼風從門縫偷溜進來,宴旸護住搖曳的蠟燭,悄無聲息地轉移話題:“你再不許愿, 火苗就要被熄滅了?!?/br> 把蠟燭一口氣吹滅, 程未望著她, 鼻尖內充斥未凈的煙氣:“我的生日愿望,便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喜歡?!?/br> 話才聽完, 宴旸唰地站起來,吐字細細輕輕:“你...你別再說了?!?/br> 他愣了一瞬, 眼神不算愉快:“嘴巴長在我身上,我為什么不能說?我喜歡你, 喜歡你,喜歡你,瞪我干嘛?有本事你也說啊?!?/br> 墻上鑲著橘色蘑菇燈,她站在燈下紅著臉,望起來都是好看的暖色調。程未知道,他的心臟是一顆冷藏的青檸, 但宴旸卻是急支糖漿, 甜的足夠解凍。 在她張唇前, 程未捂住耳朵連說‘不聽不聽’:“我今兒個過生日, 不滿足壽星的心愿是會遭報應的?!?/br> 宴旸哦一聲,偷偷瞟他耷拉著眉毛,下顎線動的僵硬。她不得不承認,即使程未癱在沙發了無生氣,仍有慵懶奪目的光彩。 而這樣的人,真的在喜歡她。 說不激動不虛榮都是假的,宴旸想跟偶像劇女主似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唉,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呀?!上?,現實中她只能無窮無盡的想象。 宴旸的小小膨脹,并沒有讓她喪失應有的理智。大學的戀愛很多就是一灘爛水,剛剛脫離中學的管束,許多人披著‘喜歡’的衣裳只為滿足內心的空虛與外部的榮光。 即使程未誠心誠意,一個人的喜歡究竟被擱置多久才能永不變質。想到宴中北與楊桃,再想想初高中那些分分合合最終勞燕分飛的人,她即使期待一場戀愛,也不會輕易去下決定。 她低下頭數墻根的螞蟻:“我們認識太短、相處太短,甚至我還不清楚你原來經歷過什么,現在又想要做什么。不是你不好,只是時候未到?!?/br> “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告訴你,我現在只想和你談戀愛?!背涛唇忾_手機的鎖,“今天是十一月六日,我可以設個無限制的鬧鈴,等你喚醒我和我在一起?!?/br> “你沒必要...” “宴旸,你是一個不合格的裁判,哪有足球運動員還未上場就發黃牌的?!背涛赐嶂碜?,強行將腦袋塞進她低垂的視野,“我知道我不夠高也不算多有錢,但在‘討你喜歡’的賽場上,我有信心做個最佳選手?!?/br> 招架不住他信手拈來的表白,宴旸連連后退,緊張地大聲喘氣:“不行!” 程未面色稍暗,站起身,以更快的速度攔住她:“總有個理由?!?/br> 總共不到半肩的距離,程未咄咄地盯著她,俊美的五官近乎無可挑剔。宴旸的心臟快如擂鼓,混亂與緊張下她脫口而出:“不公平!” 見程未怔在原地,宴旸舔舔唇,再接再厲:“你你你...是不是談過對象?!?/br> 沒想到宴旸會用這個搪塞自己,程未咬咬牙,終究沒有騙她:“初三談過?!?/br> “所以啊...”宴旸說得一本正經,“都說初戀是男人的白月光,做你的第二任,我怎么能放心呢?!?/br> “即使我是被她公開倒追,追到手不過一個月,就把我綠了?”程未笑了,“你要知道,我的胸懷好像不怎么寬廣?!?/br> 初戀光速被綠是種什么樣體驗?還未等宴旸陰暗兮兮地揣摩,便被他一眼看穿:“就是...只想找到能讓我主動喜歡的人?!?/br> “我這人懶惰又挑剔,除了你,我從未嘗過暗戀的滋味。但你知道吧,一見鐘情特俗,但我好像就是這樣的俗人?!?/br> 程未一笑倆酒窩,被發膠撩上的劉海有幾根隨意落下,他略低著頭:“你自己長成我最喜歡的樣子,我除了費盡心思的討好,還能怎么辦?!?/br> 他一靠近,就有剃須水的草木香縈在鼻尖,宴旸轟隆著大腦,下意識地把程未推開。她飛奔到電梯口,拼命摁著冰冷的按鈕,在門打開的那刻逃也似得離開。 紅色的數字在顯示屏上不斷變化,程未斂著眼睛,直到電梯停在‘11’層,他才轉過身,去收拾滿桌子上的狼藉。 廢棄的蠟燭被扔進垃圾桶,程未望著原封不動的蛋糕,胸口悶成最沉的頑石。切下一牙塞進嘴里,他生硬地嚼了嚼,甜的不符合心情。 把剩下的蛋糕塞回盒子,他拎得平穩,敲了敲前臺桌面:“打擾了,麻煩把這塊蛋糕送到十一樓宴小姐處?!?/br> *** 關上房門,宴旸鉆進寬大的白色被子,翻來覆去地踢枕頭。 如果她沒有逃...程未湊得這么近,究竟想要干嘛。 軟塌塌的枕頭被她踢下床,宴旸滅了臺燈,想到突如其來的表白和梁斯樓的婉拒,她大叫:“混蛋!兩個混蛋!” 這時,座機電話響的鬧耳,她伸手去撈,惡狠狠地說了聲‘喂’。 暴躁的聲音通過深夜電話線無限放大,前臺小哥握緊聽筒,支支吾吾向她說明來意,宴旸想都沒想,一下子就把電話掐了。 在精神高度敏感下,窗外的收攤聲格外明晰,宴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