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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會別人的人生?這對自己難道不會有傷害嗎?” “當然有?!蓖心崮抗忾W爍,“這就是這本筆記后半部分的內容了?!?/br> “‘出血效應’?!?/br> 托尼·斯塔克目光憐憫地看著紙頁上記載著的實驗體編號:“他們這么稱呼這種因為體驗先祖過去,從而出現幻覺,進一步精神發狂的可怕結果?!?/br> 第31章 “出血效應”,animus計劃的研究人員將之稱為一種“尚未解決的癔癥”。具體表現為,會看見幻影、分不清過去與現實、迷失自我、精神發狂、人格崩潰等等一系列的精神疾病。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似乎是animus所使用的基因記憶探索儀器尚未完善,儀器對于基因與神經的刺激過大,若是血脈不強,則會輕易陷入“出血效應”中,而后發狂。 沈瓊看了看托尼丟給她的那些實驗日志,看見了無數可能的刺客后裔的“發狂日記”。圣殿騎士這么形容那些實驗的失敗品——實驗體xx號,血脈稀薄,不堪重負,出血效應三日后趨于嚴重,建議放棄,重選新的實驗體。 “全是刺客的后裔?!蓖心嵋讶煌耆逍?,他倚在墻邊,雙手抱胸冷漠地看向沈瓊,“看來他們想要打造刺客帝國,從內部攻破你們?!?/br> 沈瓊一行不落的看完了到這本筆記記完的七個實驗體的全部結果,抿了抿嘴角,淡聲道:“實際上北美已經做到了,我們剩下的據點不多?!?/br> 與圣殿騎士習慣于吸納不同,大部分的刺客都來自于傳承。刺客確實需要變革,為了對抗日益龐大的敵人,沈瓊聽說有些刺客據點已經開始利用互聯網來招募信條相符者,經由培訓,成為新的刺客。而執行這項任務的人,則被稱之為“主教”。 亨利·弗萊在與加拿大分部聯絡后,曾對沈瓊道——如果北美真的無法挽救,加拿大的“主教”會是她最后的退路。 如果說沈瓊先前還有這個想法,但當她看見記錄上一系列被查出擁有傳奇刺客大師血脈的普通人被逼到發狂,她便覺得自己沒必要選退路了。 要么毀滅北美的圣殿騎士,要不然就將自己鮮血浸染這寸土地,粉身碎骨。 沈瓊道:“這個消息我會盡快傳達給分部,無論圣殿騎士的最終目的是什么,刺客的后裔都不該淪為他們的試驗品?!?/br> 托尼毫不意外沈瓊會這么說,他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雙眼直直盯住她:“那你呢?” 沈瓊驚訝于這個男人的敏銳,她頓了頓,才拜托道:“斯塔克先生,我知道你是天才。有這本研究手冊,您能夠幫我制造出這臺儀器嗎?” 托尼暗罵了一聲:“我不是遺傳學家!” 他緊緊盯著沈瓊:“你想要這東西做什么?” 沈瓊遲疑道:“我父母是因為伊甸碎片才死亡,如果可以讀取基因的記憶,我擁有我父母的基因,那么我就能知道他們到底——” 托尼打斷了她:“‘出血效應’怎么辦?” 沈瓊道:“我和普通人不一樣,我是個名合格的刺客,所以我想——” “有什么不同,你是比他們多一副內臟還是多一個大腦?” 托尼·斯塔克在沈瓊面前一直表現的風度翩翩,但此刻他棕色的眼睛里卻滿是沈瓊不理解的憤怒。這名靠著自己的智慧而使自己擁有足以保護他人力量的英雄,第一次不顧沈瓊的身份,兩步上前,一手提起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抵在墻上!沈瓊能看見他瞳孔深處壓抑著的怒火,還有壓迫在她喉間,克制著、以免真得傷到她的手指。 托尼·斯塔克盯著她,冷嘲熱諷:“瓊·弗萊,你以為你是誰?神嗎?不,神不是你這樣,他是個金發藍眼揮舞著鐵錘的大塊頭?!?/br> “你只是個比一般人強大的普通人。撕裂你的喉嚨你一樣會死,敲碎你的頭顱蓋,你一樣會發瘋!你和那些試驗品唯一的區別——就是你足夠強大,不會淪為實驗者!但你現在告訴我,你要為了一個線索,將自己變為試驗品?” 沈瓊平靜地注視著托尼,伸手別開了他的手,盯著他,再理所當然道:“那就別讓它有這樣的負效應?!?/br> 托尼的話語一滯,表情奇怪:“what?” 沈瓊理了理自己的領口,慢條斯理道:“我相信你比圣殿騎士要聰明,能夠比他們更快的研究出降低副作用的辦法?!闭f著她沖托尼歪頭笑了笑,看起來可愛又可惡:“畢竟你是托尼·斯塔克呀?!?/br> “而我是瓊·弗萊?!彼焓峙牧伺耐心岬募绨?,“我相信你,你也該相信我才對?!?/br> 托尼盯著她,手指伸張——看起來很像揍她一頓。沈瓊正好奇他會不會真動手的時候,托尼又開始遲疑。 最終他重重嘆息,放棄了捏緊自己的拳頭,掃了沈瓊一眼,滿臉嫌棄:“算了?!?/br> 沈瓊眨眨眼:“算什么呀,沒關系,來啊,我陪你打?!?/br> 托尼·斯塔克看著興致勃勃的少女,頓時就想起了一招撂倒他安保隊長的娜塔莎·羅曼諾夫。這位富豪的表情頓時有些微妙,他張了張嘴,指著沈瓊試探道:“你不還手?” “或者在我穿上鎧甲前,你不反擊?” 沈瓊聞言本想答應,但她想了想鋼鐵俠的威力,話到喉嚨口轉了個彎,模棱兩可地微笑道:“沒關系,我反擊盡量不傷你的臉?!?/br> 托尼:“???” 托尼簡直要為沈瓊的不要臉程度喝彩!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病愈并且聽力健康,他都快要懷疑先前求自己開發animus的人不是沈瓊!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人求人還求得這種態度?(娜塔莎:有啊,你自己不就是這種人。)她是怎么活到這個歲數,還沒有被別人打死的? 哦,她能打。 托尼冷漠地想。 鋼鐵俠最終收下了這本筆記,沖他眼前的刺客招了招手。 大概是終于明白自己有求于人,不能太過得意忘形。黑發的少女在猶豫片刻,還是乖巧的湊過了頭。托尼瞥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在她困惑的眼神下露出了抹笑容,卻又瞬間變臉,指著窗戶言辭冷酷:“我需要休息,所以你可以回家了?!痹噲D扳回一城的斯塔克先生居高臨下,壓著嘴角拉長了語調,“now!” 沈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她盯著偉大又智慧的斯塔克先生看了會,還是乖乖的翻窗滾了。 哎呀,有求于人,就是這么沒骨氣。 這時候,初陽剛起,金輝遍地。 沃倫·沃辛頓蹲坐在波士頓紐伯里街道的鐘樓上,陽光被銅色的大鐘隔離為光暗兩處。沃倫坐在陽光處,一條腿支著,一條腿隨意的垂落樓外。他身后巨大的翅膀被陽光鍍上顏色,如果他的手上沒有攥著鐵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