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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會真的交白卷了吧? 當初籃球場上被她宰了一筆的小哥沖她擠了擠眼,交了只寫了名字的試卷,漢克咳嗽了一聲,算是給這名學生的警告。 沈瓊以前只在書上讀過類似“他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之類的句子,到了這一刻她才真正感覺到什么是真正的“熱淚盈眶”。 ……哇,謝謝學霸!感恩學霸! 沈瓊越發努力的看著試卷上有沒有自己會做的題目。 但是當琴·格雷經過她身邊的時候,沈瓊還是沒忍住瞥了一眼,她驚訝的發現,這位學霸的試卷竟然也是空白。 朱比莉搞定了她? 沈瓊有些疑惑的想著,直到看見了最后一題。 題目上寫著:飛翔時,鷹遇見的不僅是冰涼凜冽的空氣,還有草原上陪伴前行的無數生命。 沈瓊看著題目很久,方才提筆寫下:我的眼睛很好,除了天空,我能、也會看見地上。 “琴,關于我先前拜托你幫弗萊補習的事……” “怎么了教授?” “如果你認可她,”輪椅上的教授微微笑道,“答應朱比莉的請求也未嘗不可?!?/br> 第18章 沈瓊得到了年紀第一,但百分制的試卷,她只得了十六分。 心心念念的袖劍擱在校長的書桌上。 褐色的牛皮玄鐵扣,鑲嵌在上方的飛鏢彈射裝置里裝著致迷的毒藥,下方構造獨特的滑索輪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剛巧將袖劍掩藏其中。 刺客的袖劍就像是他們的靈魂。 袖劍的風格往往影射著刺客本人的行事作風,亨利的袖劍就如同他的人,沉穩、可靠,鋒芒暗藏。 實際上這把袖劍并不適合沈瓊的進攻風格。藏在滑輪鎖下的袖劍,這樣的組合使得滑輪的速度很快很準,但犧牲了袖劍的鋒利度和出鞘速度——甚至出鞘時還會產生些微的金屬響動。 亨利使用這款袖劍是因為他的工作比起刺殺,更偏向于探查,優先滑輪使得他在撤退和攀爬一些崎嶇建筑時有天然優勢,上方迷幻的藥劑能夠更好的幫助他麻醉敵人,便于潛入。 但這樣的配置卻使得沈瓊很難使用“從背后接近敵人完成一擊必殺”,這樣類似的技巧——所以她有時她偏好于用劍杖,只是她的劍杖現在給沃倫拿走重新配劍鞘去了。 沈瓊高興地將自己的袖劍重新綁上右手,試了試,確定這東西被保養的很好,半點沒壞后,方才略高傲地沖查爾斯挑了挑眉,沒大沒小地攤開手直問:“我的刺客標識呢?” 查爾斯好脾氣解釋:“這樣東西并不在我手里,我一開始就告訴了你。實際我帶你回來時,也沒有在你身邊看見類似的東西?!?/br> 沈瓊知道查爾斯沒有說謊,既然連袖劍都還了她,就更沒必要在這類問題上哄騙她。 所以她皺起眉:“那丟在哪兒了?” 查爾斯頷首:“如果十分重要,我可以幫你尋找?!?/br> “不必?!彼亟^了查爾斯的好意。 “既然兄弟會已經不在了,標識本身倒也沒什么用了?!鄙颦偺裘?,“既然我現在是北美最后的刺客——” “只要我活著,就是刺客最鮮明的標志?!?/br> 查爾斯怔住,他平穩而沉靜的注視著沈瓊,刺客在他的眼睛里自由而不羈,充滿了危險與未知。即使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最終決定放任她的做法是對是錯,但他卻覺得可以一試。 沈瓊不是萬磁王。李千歡說得對,即使經歷相似,他也不該透過別的影子來看她,而應該對她多些信任。 ——她與艾瑞克蘭謝爾有著最本質的區別。 無論遭遇何種災難,刺客看見的永遠不是血海,他們眼里記憶最深的景象,永遠是第一次登上瞭望塔時看見的無盡藍天。 查爾斯松開了手。 他轉過身,從書桌里抽出了一份資料,對沈瓊道:“有關圣殿騎士騎士的消息,我得到的消息只有這些?!?/br> “拔除兄弟會后,圣殿騎士的主力在表面上便退出了紐約,只留下一名叫做蘭馬洛克的騎士長監控全局?!?/br> “蘭馬洛克在紐約也算得上是名風云人物,為人謹慎狡猾,非常棘手?!辈闋査钩烈髁似?,看向沈瓊的眼里是一派沉靜:“但他是目前唯一在明面的線索?!?/br> “你如果想要追尋兄弟會或是伊甸碎片的消息,就必須面對蘭馬洛克?!?/br> 蘭馬洛克,傳說中亞瑟王的十二圓桌騎士之一,英勇善戰,留下無數傳說。 圣殿騎士的這名騎士長,似乎也有要將蘭馬洛克的傳說在自己的身上貫徹的意圖。 在明面上,蘭馬洛克是為慈善家,他名下的基金會贊助了大批孤兒院與社區學校,并且呼吁人們拋除種族歧視,共為一家。這些善舉無疑為他搏來了大好名聲。在紐約的上層社會,誰都會稱這位房產大亨一句“好心的蘭馬洛克”。 但實際上,為了替圣殿騎士收斂財富,蘭馬洛克哄抬房價,擠壓同行,肆意壓低土地的價格,甚至能為了買上一塊地,而謀殺地主,擊垮地上原本的企業,致使數百人失業而不動一絲憐憫。 許是作惡太多,這位圣騎士十分低調,甚少暴露在公眾視線里。甚至有傳言他住在比白宮安保還要嚴密的神秘城堡里,這里裝滿了防范變種人的磁場,甚至還有專門的機械士兵,用以對抗類似鋼鐵俠這樣的超級英雄。 看著手里的材料,沈瓊做了判斷。 ——縮進殼的大烏龜。 “我不會插手圣殿騎士和刺客的紛爭,但我確實也不認同蘭馬洛克的做法?!?/br> “我最后能幫你的,只有這條消息?!辈闋査估潇o道,“一周后,為了蘭馬洛克的新樓落成,他會在這棟大樓的一層舉辦晚宴,屆時他會在八點準時致辭開宴,八點半他將會離開會場?!?/br> “你將有半小時的時間去對付他?!?/br> “足夠了?!?/br> 沈瓊冷靜道,不知道是對“這最后一條線索”的回答還是對“半個小時行動時間”的肯定。 沈瓊收拾了自己的行禮,剛準備出門,卻忽得想起什么似得:“也就說,你不會幫我進入會場?” 查爾斯搖了搖頭:“你知道,我一直不贊同以武力解決問題?!?/br> 沈瓊正欲反駁,卻看見查爾斯·澤維爾將視線投向廣闊天際:“——不過有些時候,武力確實可以解決很多無法溝通的問題?!?/br> 沈瓊聞言忍不住翹了翹嘴角,她偏還要一本正經地看著查爾斯打趣道:“你看起來和最初有點不同?” 查爾斯不動聲色:“哦?” “最初的你看起來近乎偏執,但現在看起來卻要平和多了?!鄙颦傂Φ?,“是終于睡了個好覺嗎?” 沈瓊不過隨口一問,查爾斯卻反而認真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