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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歌紅酒綠,不過沒有其他酒吧里女人們扭動的曼妙的腰肢,只有三三兩兩成對的人在分散的桌上對飲閑坐,聊天或者調情,夾雜著舞臺上傳出的低低的歌曲。但是喬宥卿不用細聽,也知道這聲音并不是伊凡的,不停四處環視,也沒有看到伊凡的影子,于是隨便抓住身旁一個經過的服務生問道:“你們這里是不是有個叫伊凡的歌手?”伊凡在這里很有名,來打聽他的人不少,服務生見怪不怪的說:“先生,您來晚了,他今天上早班,剛走?!?/br>喬宥卿一愣:“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嗎?“服務生搖搖頭:“不知道?!?/br>喬宥卿眉頭一皺:“那你知道往哪個方向走的嗎?”服務生眼珠一轉:“抱歉先生,涉及到個人隱私,我不能說?!?/br>喬宥卿皺皺眉,隨手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放到酒盤上。“嘿嘿先生,出門向左,具體,我也不知道了?!?/br>喬宥卿二話不說,轉頭就走。凌晨的街道,行人寥寥無幾,喬宥卿借著昏暗的燈光一路向左追去,不知是因為急速的奔跑,還是因為要見到伊凡的激動,他只覺自己的心一直在劇烈跳動著。但是,當他看到前面那個再熟悉不過的人影時,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愣是狠狠的停頓了一下。近乎發狂的想念讓他眼里已經沒有別人,腦子里也沒有其它,直接就跑了過去一把將還在向前走著的伊凡緊緊抱住,沙啞著聲音說:“伊凡,我終于找到你了?!?/br>伊凡的身子驟然一僵,熟悉的擁抱,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溫度,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耳邊灼熱的呼吸,讓他大腦倏地出現片刻空白。“老婆,跟我回去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敝匦聯碓趹牙锏募幼寙体肚涞穆曇舳疾挥勺灾鞯陌l顫。但是聽見這一句,伊凡卻瞬間清醒,剛要伸手將他推開,卻覺身上忽然一輕,就見何辰一把將他拉開,一拳就錘過去:“你幫著韓可羞辱伊凡,我沒去找你算賬,你還敢出現?”喬宥卿被這一拳打的一邊臉火辣辣的疼,卻沒有還手,只是看著伊凡說:“我不全是幫韓可?!?/br>何辰聞言更加憤怒,又是一拳打過去,將不躲不避的喬宥卿不由倒退幾步:“這么說你承認了?我還以為你多少是喜歡伊凡的,呸,虧我瞎了眼把伊凡讓給你!”伊凡心里一痛,何辰的后半句話說什么已經聽不進去,因為那句以為他喜歡自己已經狠狠的刺痛他,曾經那么長時間,自己都以為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愛情,曾經那么深刻的,以為他很愛很愛自己。喬宥卿擦擦嘴角的血跡,之所以任由何辰打是因為自己如此傷害伊凡確實需要懲罰,但卻還是堅持說道:“我承認答應過韓可,但我愛伊凡,很愛很愛,從三年前見到他第一眼就愛?!?/br>何辰一把揪住喬宥卿的領子,一拳接一拳打過去。“你還要編?”“這種鬼話你以為還有人相信?”“你以為我會讓你繼續欺騙伊凡?”“有本事你還手阿!”“為什么不還手?”“別打了?!笨粗幌蛲獗砉怩r的喬宥卿被打的狼狽不堪,不僅嘴角甚至鼻子也開始流血,伊凡心里還是說不出的痛,伸手拽住何辰的胳膊。何辰一愣,看著明顯面帶不忍的伊凡,終于還是極不情愿的放下手。喬宥卿卻是眼前一亮,沾滿血跡的臉上甚至綻出一絲笑容:“伊凡,你還是心疼我的對不對?”伊凡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確實很疼,何辰揮出的每一拳都好像是敲打在自己的心上,喬宥卿的臉在滴血,他的心在滴血。他并不是那么固執的堅持己見,不去給喬宥卿解釋的機會,他也很想聽一些完美的解釋,讓自己知道這一切不過只是個誤會,可是這個人剛剛清清楚楚的承認了是在幫韓可,并且唯一的解釋還那么荒謬。愛了自己三年,三年......拋開三年前兩人根本不認識,這三年他人都在美國讀書,又如何愛的自己?真的當自己太傻,所以不惜拿這樣蹩腳的理由來騙嗎?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伊凡眼睛還是忍不住開始濕潤,于是迅速轉過身,強自鎮定的冷冷說出一句:“喬宥卿,我們結束了,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看見你?!敝蟊阋е榔疵荛_,因為他擔心眼角那止不住的淚水流到地上,被人看到眼里是多么的滑稽。喬宥卿身子一顫,還要再向著伊凡追去,何辰已經橫跨一步攔到面前:“不想被打死你就回去?!?/br>喬宥卿只是拖著被打的疼痛的身子執意朝著伊凡跑開的方向往前走,可是哪里還有伊凡的身影?不再和喬宥卿廢話,趕緊追回家的何辰一推開門便聞到一股強烈的酒氣,眉頭一皺,快步跑進客廳,卻見這么短的時間內,伊凡面前已經放著三個空空的啤酒瓶。若是對別人來說,三瓶啤酒可能算不得什么,但是伊凡胃一直不好,所以一向滴酒不沾的他這樣喝酒絕對是一飲就醉,而且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啤酒冰涼透心。何辰一把搶過伊凡手里還要往嘴角灌的酒瓶:“你瘋了?你不知道自己胃不好?還想進醫院嗎?”伊凡果然已經有些醉意,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那有什么關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去,對了,大一那會你冒雨送我去醫院,我還沒有感謝你呢!來,我敬你一杯!”伊凡說著便再拿起一瓶,向何辰伸出手做著干杯的姿勢。何辰卻沒有接,而是疑惑的說:“大一?你住院那次不是我送你去的醫院?!?/br>“不是你?”伊凡有點蒙,明明自己第二天醒來時,身邊只有他。何辰搖搖頭:“那天你本來說從圖書館借完書就回家,所以一夜沒回我也沒意外,結果第二天早上我接到輔導員電話,說有人把你送到醫院了,然后我就趕過去了,怎么,你都不知道是誰送你的嗎?”伊凡皺起眉頭,原來不是何辰嗎?難怪當時還奇怪自己的衣服被他換了,怎么他都沒有借機調戲自己呢?而自己也是因為擔心這一點所以干脆沒提他救自己的事,原來根本就不是他嗎?那會是誰?伊凡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