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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云端美人,如今變了裝扮,更像是個冰魂雪魄的花中仙子,禁欲又溫雅,高貴又美艷。 木綏看聶時休面無表情的樣子,歪了歪頭詢問道:“怎么了?很奇怪嗎?” 不應該的,她自己看著也還行啊,難不成是她或者是聶時休審美出了問題? 聶時休趕緊搖頭,走到她面前來低低說:“我……我能親你一下嗎?!?/br> 打完招呼當時就想下嘴啃,木綏趕緊攔住他,同時也放下了心,笑瞇瞇地說:“別別,都是化妝品,我怕你中毒?!?/br> 聶時休想想也就作罷,并不想破壞造型,退開一步才又道:“我不怕,我情愿?!?/br> 一句話直擊入心,木綏猝不及防被這突然其來的情話砸昏了頭,心內一陣哀嚎,這是個小妖精啊。 好在聶時休趕緊又接著說:“不行!我也得捯飭捯飭,得讓別人一看就知道咱倆是一對兒!老子長這么帥,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張臉!” 說著就跳起來拉著化妝師進屋了。 木綏在門口看著,那邊聶時休許是不習慣化妝,時不時動來動去又時不時嘀咕抱怨,整個場景十分鮮活又飽滿,木綏看著看著,唇邊笑意更深,反應過來之后又強自壓下,轉身背對著屋內,勉強維持著不動如山的面皮才沒有露出異樣的情緒。 這人怎么讓人這么舍不得啊。 ☆、宴會 他們一行三人在七點左右抵達宴會廳,一進大堂便掀起了陣陣躁動。 雖然今日在場的賓客都是見慣了俊杰佳人的,但耐不住他們三個人目標太大,并且木暄一貫高調又愛裝逼,總是斜斜勾起嘴角四處拋灑媚眼,而聶時休身高腿長顏頂級,冷著臉不說話時可謂十分有氣質有派頭,重點是木綏此人,平日里大家都知道木家二小姐嫁了聶家大少爺,可卻沒什么人見過她,神秘色彩十足,這會子倏然亮相,可算是滿足了諸位的好奇心,所以他們幾乎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風頭甚至壓過了今日的主角壽星。 木綏挽著聶時休目不斜視地向內場走去,一路上收獲了不少夸贊。 “原來這木二小姐竟是這等妙人,怪不得不聲不響就把聶少給收了?!?/br> “他們倆看起來好登對啊,金童玉女也不過如此了?!?/br> “暄少好帥,暄少好可憐,還要當燈泡吃狗糧?!?/br> “我怎么覺得綏小姐比齡小姐好看啊,不是因為新鮮吧?不是我眼光有問題吧?” “不是,我也這么覺得……” …… 木暄瞟了遠處盛裝打扮的木齡一眼,湊近了木綏有些幸災樂禍道:“綏妹兒,你看木齡臉都青了,我早兩年就說讓你別這么低調,你非不聽,你看,搶她風頭氣死她氣死她?!?/br> 聶時休有些不解地望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理解他們一家人到底是個怎樣錯綜復雜的往來關系。 而木綏難得一次居然沒有反駁,勾起嘴角笑了笑,意義不明道:“不會的,就這一次而已?!?/br> “什么就這一次???你以后也得這么干!別怕她不爽,哥給你撐腰?!?/br> 聶時休持續疑惑中,木綏和木家人關系不好他看得出來,木齡常年壓木綏一頭他也看得出來,但木暄干什么老攛掇著木綏在木齡的生日會上搞事情?在木綏生日的時候扳回一成不就好了? 而且木綏雖然和木齡心有芥蒂,但畢竟是親姐妹,木綏看樣子也并不想讓木齡難堪。 不過他疑惑歸疑惑,還是沒有問出口,木暄就在旁邊,指不定就要嘲笑他。 幾人說著說著就到了木齡面前,木綏依舊掛起溫和的笑容:“姐,生日快樂?!?/br> 木齡上下掃了木綏一眼,臉都氣繃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沒有當場發作,聶時休驚訝地挑了挑眉,依木齡這種腦子缺根弦的跋扈作風,居然連冷嘲熱諷兩句都沒有。 木暄則一臉了然,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木齡對他就沒這么容忍了,涼涼諷道:“二哥,最近日子過得挺滋潤嘛,上頭條滋味兒怎么樣?” 上回木暄和馮心兒去中央廣場跨年看煙花,最后還是被拍了,說當紅小花夜會神秘人,這八卦還被木昀看見了,把他狠狠批了一通,木暄自然也生氣,轉頭就和馮心兒斷了。 此時木暄卻面不改色,瞇起眼回道:“還行吧,就是照片拍得不太帥?!鳖D了頓又說:“你也挺風光,二叔二嬸年年都給你辦宴請客,咱們木家哪位像你這么長面子啊?!?/br> 木齡飛快地瞟了木綏一眼,剛想梗著脖子嗆回去,那邊吳景蘭就過來了。 他們幾個一一打過招呼,吳景蘭瞥向木綏的時候也有點尷尬,但還是笑著說:“小綏今天真漂亮?!?/br> 木綏眼角余光略過氣鼓鼓的木齡,客氣又生疏地說:“謝謝媽?!?/br> 隨后半晌無話,吳景蘭率先打破沉默:“那你們好好玩,我先去招待客人了?!?/br> 木綏點頭之后她就拉著木齡走了,一邊走還在一邊低聲告誡著什么,臉上神色嚴肅又關切,像個好mama。 聶時休一手攬過木綏,另一只手又把木綏的手包裹在掌心捏了捏,似在安撫。 木暄掀起嘴皮翻了個白眼,嘀咕道:“瞧二嬸這心偏的,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似的?!?/br> 聶時休站得近,自然聽到了,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木綏一眼,木綏卻好像十分無所謂也不在乎的樣子,就像是早就料到早就習慣了,她盯著她們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隨后低眉垂眼,不再關注,就像從此再不用相見一般。 他心頭疑云更重了,這一家人怎么回事?怎么個頂個這么奇怪? 后來木暄勾搭妹子去了,聶時休剛想問問來著,卻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木延老早就看見了木綏,就等著其他人都走光了好和木綏說說話,但耐不住聶時休跟個牛皮糖似的粘著不放,他也只好強制忽略他。 木延抿了抿唇,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但看得出來他是很高興的:“姐?!彪S后思索了一秒,還是順帶又打了招呼:“姐夫?!?/br> 聶時休點點頭,木綏則朝他笑了笑,很親切地詢問:“誒?你一個人嗎?爸爸呢?” 自從木延回來之后,大小宴會上木奉康總是把木延帶在身邊,十足一副接班人的架勢,木延一開始是拒絕的,可后來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很聽話地跟著木奉康走動,就像是小小少年迫切地想要成長,然后就可以披一身金光鎧甲,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木延道:“在那邊和幾個叔叔喝酒,我尋了個空過來和你打個招呼?!?/br> 木綏點了點頭,隨后又問了一番木延最近的情況,不過他們平時一直有通電話,所以也沒什么新鮮事好說。 幾句話之后木綏擺擺手道:“好了你先過去吧,別讓爸爸等急了?!?/br>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