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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些微躲閃,但偶爾又有些迫切,似乎是想和他說話的樣子。 但木暄喊了她一聲,她猶豫一番還是過去挽著木暄的手臂了,聶時休心下了然,不過他沒什么想法,很正常地回視。 倒是木暄到底是久經風月,一眼便看出不對勁,他左右打量兩人一眼,勾著唇笑著問:“怎么?認識???” 聶時休很坦蕩,但也沒必要和木暄講這么多,所以折中說:“大明星誰不認識?!?/br> 木暄勾了勾馮心兒的下巴,笑道:“那你今晚可得小心了,別在廣場上被人認出來,再放到網上就不好了?!?/br> 馮心兒拿不準木暄的話有沒有警告的意味在里面,她偷偷瞄了聶時休一眼,順著木暄道:“不會的,木少放心吧?!?/br> 聶時休心里想著木綏,沒空看他們打情罵俏,于是說:“堂哥今晚美人相伴,肯定能跨個好年,要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先回去了?” “小綏在家等你是吧?”見聶時休點頭,他慷慨道:“那趕緊回吧,別讓我妹等久了?!?/br> 說到這兒他又想起什么,趕緊喊住聶時休又說:“誒,等等,你把這個給我小乖乖拿回去?!?/br> 木暄說著就回身從車里拿出一個超大的禮盒,禮盒上面有標志,是國外一家很有名的私人定制禮服店,那家店的禮服并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沒點渠道的話排隊起碼得排半年。 馮心兒一看那盒子心里都快氣炸了,一開始她還以為那是木暄給她準備的! 聶時休聽到小乖乖這一稱呼,心里老陳醋頓時翻了半罐,而且他最近因為木綏的種種對木家人其實心里是有氣的,剛想推辭,木暄卻搶先道:“這我給小綏的跨年禮物,你讓她十二號那天穿?!?/br> 他自己把東西放到聶時休后座,又從兜里掏出一個u盤給他:“還有這個,上回答應她的電影成品,這可是獨家,別外露啊?!?/br> “什么電影?” “你給她吧,她知道?!蹦娟呀淮暌膊幌牒吐檿r休多說,攬著馮心兒就走了。 聶時休掀掀嘴皮,順帶無視了馮心兒的一步三回頭,開車回家找阿綏嘍。 他剛到自家樓下,手機里就來了一條陌生信息,但他一看內容就知道是誰了。 【時休,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看不上我?】 也不知道馮心兒怎么弄到了他的手機號,還在木暄眼皮子底下和他發信息,聶時休本來不打算理,可第二條消息緊接著又來了。 【如果當初我們早就互相坦白,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分手?】 聶時休有些想笑,馮心兒這是還在怪他沒有給她提供實際助力? 他想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干脆就徹底把前塵斬斷,迎來一個干干凈凈的,和木綏一起的明天,所以他回了消息。 【我早就說過一段感情是兩個人的堅持,我們信念不同,對待感情的態度不同,注定不能走到最后,或許你當初說得對,我對你感情不足,所以沒有拉住你,也白白浪費你這么多年的時間,可我自認在那幾年里做了我該做的事,盡了我該盡的責任和義務,分手后我也并沒有責怪你、找過你麻煩,所以我認為我們兩人早已是互不相欠的狀態,希望以后我們可以橋歸橋路歸路,彼此擁有向往的人生?!?/br> 他沒有言語威脅,不過意思也很明顯了,馮心兒再糾纏不休,得罪的可不就只有他。 果然,馮心兒沒有再回了。 聶時休心情甚好,走路的步子都輕飄飄的。 其實他現在的想法已經有不同了,只是他沒有和馮心兒說而已。 對待別人,他或許需要雙方的堅持前行和努力跋涉。 可對象若是木綏,他愿意拉住她,死也要拉住她。 ☆、迷途 他一手提禮盒,一手拿藥材以及一些從超市選購的菜品,竟是滿載而歸,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這些東西都是不好隨意放地上的,聶時休沒手開門,就只好用手肘按了門鈴。 木綏本來還疑惑他們家會有誰來,一開門卻看見是雙手無空的聶時休,她趕忙接過一些,笑著問道:“忘帶鑰匙了嗎?”頓了頓又說:“怎么買這么多東西?” 聶時休進了屋,把那禮盒放在茶幾上,恨恨地瞪了兩眼,這才不情不愿地指著盒子對木綏說:“這個是你堂哥叫我帶回來給你的?!?/br> 木綏放好東西從廚房出來,看了那盒子一眼,眉眼十分生動:“你在哪兒碰見暄哥的?他難道沒陪他的紅顏知己?” “陪了吧,在中央廣場?!甭檿r休看木綏提起木暄時面色竟十分欣喜,他少有見到木綏這么喜形于色的時候,喊得也很親熱,倏地他又想起了木暄的那聲‘小乖乖’,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兒,撇撇嘴陰陽怪氣道:“你怎么知道就是木暄?你不是兩個堂哥嗎?” 木綏怔了一下,隨后擺擺手笑道:“大哥沒這么無聊,還有暄哥每年都送,我當然知道是他了?!?/br> 由此,聶時休料想木暄和木綏關系好,他一方面覺得醋,一方面卻又覺得這對阿綏來說似乎是好事,于是懷著這種矛盾的心情,沒話找話道:“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嗎?” “不用,肯定是禮服?!?/br> “你怎么又知道?他每年都送這個?”聶時休說著忽然又想起木暄叮囑他的,又補充道:“哦對了,他說什么叫你十二號穿,十二號怎么了?” 木綏似乎有些無奈,扶了扶額頭道:“對啊,每年都是禮服,一年比一年浮夸?!彼戳寺檿r休一眼,似乎在考慮該怎么說,最后還是直白道:“十二號是我jiejie生日?!?/br> 聶時休一拍腦門兒,怪說不得他覺得這日子聽著有些熟悉,原來是木齡的生日,也不是聶時休刻意打聽過還是怎樣,主要是這位木家大小姐每年生日都要辦宴,每次辦宴必定宴請京城各大名流,宴會規模之龐大,宴請時間之頻繁,要讓人一點印象都沒有那才困難。 倒是木綏這位二小姐,好像還沒有聽說過生日有這么大的陣仗。 聶時休看看木綏,又瞟了瞟木暄那盒子,想必那盒子里的禮服一定是費了些心思和功夫,看木暄那樣子就是個難纏又高調的,若他待木綏好的話,想必不會讓木綏在這種事上吃虧。 但木綏本來就生得好,穿什么都明艷動人,真關系好的話,為什么不為她辦一場終身難忘的生日宴? 聶時休心里驀然生出一個念頭,心情頓時愉快起來,連帶著心里頭對木暄的評價都好了許多,他笑嘻嘻道:“那到時候咱們肯定得去,你要嫌木暄送的衣服高調,那我去給咱倆都定一身吧?!?/br> 木綏趕緊拒絕:“不要了真不要了,我還囤著好幾套沒穿過的呢?!?/br> 聶時休毫無誠意地應下:“哦?!?/br> 木綏一聽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