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有種你爬墻(H)、云曄、蛋(人獸)、滾蛋吧,愛情(H)、修仙拯救跨種族戀愛、含苞待放的元帥閣下(H)、[綜]‘好’jiejie、見面就赤果果 鬧哪樣(H)、就喜歡cao你(H)、舅舅!節制點(H)
,他說:“我不是他?!?/br> 聶時休直接把車開回家了,吃過飯之后他干脆就沒去單位,直接在家里面處理起工作來。 木綏下午的時候要和夏夏一起去置辦新貨,于是就又出門了。 出門前她似乎臨時起意問了句:“夏夏是不是被你買通了?” 聶時休毫無防備,本來在喝茶,當時就喝岔了,猛咳了一通,只好秉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著木綏。 木綏心下哼哼了一聲,小樣兒。 聶時休下午工作到一半,覺得有些疲累,便上樓休息了一會兒。 他當時是把他常用的那支鋼筆隨手別在衣服上的,可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看見,他回憶了一下,睡夢中的時候依稀聽到過一道清脆的聲音。 于是他便蹲下往床底下看了幾眼,床底下烏漆麻黑地看什么都不清楚,好在鋼筆頭上有碎鉆在發光才讓他確定了位置,居然滾到了床頭。 他伸手進去摸,他腿長手長,一摸就摸到了,可在退出來的時候,他卻不小心打到了什么東西,從硬度上來判斷,應該不是床腳。 聶時休覺得有些奇怪,床底下怎么會有東西?所以順手一拉,拉出來一個紙盒子,不大,方方正正的,最多放得下一本相冊。 這東西不是他的,那自然就是阿綏的,可她為什么要放這么隱蔽呢? 聶時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雖然他知道這樣好像不對,但卻抵擋不過自己如潮水般涌來的好奇心。 他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就是看一看,他又不要她的;他們是兩口子,不存在秘密什么的;大不了不讓阿綏知道…… 就在這樣矛盾復雜又沖突的過程中,聶時休哆哆嗦嗦地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面確實沒什么。 一本手冊,一張卡。 他瞄了一眼那張卡,沒有碰,伸手拿起了那本手冊。 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看都看了就看個徹底! 手冊里面也沒什么特別的,像是一本旅游記錄冊,每一頁上都貼了一張照片,下面附錄的有照片所在的地理位置以及基本資料,倒是附錄的最后一排有點意思,木綏給它評了級,看樣子是按自己的喜好評的,最好的五顆星,最差的也有兩顆星。 聶時休一頁一頁地翻,剛開始還覺得挺有意思,但看到后來,他莫名地居然有些心驚。 直到看見最后一頁,這種感覺更是趨向了頂峰。 最后一頁的地點是,S省N市,上次木綏向孫逸的小情兒打聽過的。 聶時休想起這一茬他才發現這本手冊上記錄的地點都有一個共同點——全都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 木綏生在京城木家,今年也才剛畢業,她不可能有這么多時間精力去一一走過這些小地方,所以這并不是一本紀念冊。 那就是她刻意收集打聽的。 可她收集這些來做什么?平時也沒見木綏表露過對旅游的興趣以及對這些地方的好奇。 其實單看這本手冊也沒什么特別的,可它卻被木綏珍而重之地藏了起來,藏什么不好,非要藏這種不起眼的東西?而且真要藏的話為什么不放銀行也不放保險柜? 這說明這東西并非不起眼,甚至很重要,并且時常被拿出來翻看。 聶時休煩躁地撓了撓頭,又把那張卡拿出來看。這卡就是很普通的存儲卡,既不限量也不是家族發行,可正是因為太普通了,才讓人起疑。 聶時休把卡號記下,又把東西放回了原處。 不是他疑神疑鬼,真的是木綏平時偶爾流露的言語情緒實在太值得人回味了,有時候他看見木綏坐在陽光房里發呆,明明是那么明亮溫暖的環境,但卻好像還是有滿溢出來的孤單,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要被灼傷了一樣。 人看起來怎么能這么空蕩蕩呢?空蕩到好像那個世界里只剩下了她一個,空蕩到絲絲縷縷的空氣中彌漫的都是無邊無際的絕望。 聶時休是真的不知道木綏在放空的時候在想什么,所以他才害怕,他才想拿到和木綏有關的一切線索。 他想了解她,然后抓住她,他怕他一個不注意,木綏就像清晨的河上青煙一樣,無知無覺地就飄走了。 ☆、倒霉 聶時休今晚很不對勁。 從吃飯到看電視到上樓睡覺,木綏的這種感覺都十分強烈,她在腦海里搜索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適合這種情緒的詞,低落。 木綏覺得有些驚奇,聶時休這樣一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他們領導被雙規了也不一定會見他掀下眼皮,平時更是奉行‘老子最大,愛咋咋地’的行為準則,與這種幾近于憂郁的狀態幾乎絕緣,所以他這是怎么了?明明上午還好好的。 于是她秉持著同住一屋檐同睡一張床的人文關懷,拉了把椅子坐在聶時休對面,難得打了個直球:“為什么心情不好?” 聶時休眼角余光瞥了眼床頭的位置,隨后垂下眼皮:“沒什么?!?/br> 木綏差點笑了,她覺得生活還真是戲劇化,平時這三個字都是她常說的,說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也沒什么感覺,這時作為傾聽者,忽然覺得這個樣子確實挺欠揍。 不過她也就是象征性地關心一下,聶時休不愿意說她也不會強迫,誰還沒個小秘密啊。 她站起來摸了摸聶時休的頭發:“那好吧,早點休息?!?/br> 轉身打算關燈的時候,聶時休已經躺好了,她關上之后也在他身邊躺下了。 今晚的月色很好,所以木綏沒有關窗簾,素白剔透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里,洋洋灑灑蕩起一室柔潤的波光,襯得這一方天地也靜謐安詳了起來。 木綏翻了個身,借著月色用目光描摹聶時休的輪廓,平素里俊美凌厲的面龐在此時也變得溫柔起來,只是眉心微蹙,眼睫也在輕輕顫抖,顯示了主人此刻心緒并不安穩。 木綏忽然想起聶時休平時就很喜歡撫她的眉心,她并不知道她平時睡覺是什么樣,本以為這是聶時休的小癖好,現在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學著聶時休的動作,幾乎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手指剛與那一片皮膚相接觸,聶時休就倏地抬手,覆在了木綏的手上,一路下拉至心口的位置停下。 沉沉月色之下,聶時休像生怕打破了這片寂靜一樣低聲開口:“阿綏,你有過害怕的時候嗎?” 話音剛落,木綏幾乎是立刻便起了一陣心悸,那時候她惶惶不可終日,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每每一睡也必定面對著門口,生怕洪水猛獸突如其來地破門而入,也怕自己背對著毫無所覺,那時她身有桎梏卻無處可逃,應該不僅僅是害怕,是恐懼,是隨時準備好或被折磨致死或以身殉葬的入股三分的恐懼。 不過現在沒有了,她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