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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圃上,背上還背著一臺Keyboard一類的東西。他身邊還跟了一個打扮火辣的女孩子,很親密地靠在他背上。「阿希!」習齊一叫他名字,介希就立刻回過了頭??匆娛撬?,馬上滿面紅光地迎了過來,一看就知道很高興,「那是誰……」習齊還來不及問完,就被介希一把勒住了脖子,拉到一邊去,他用大姆指朝花圃旁的女孩子一比,「我馬子?!顾÷曊f,卻掩不住語氣里的得意。「真的假的?什么時候?!」習齊大感訝異。介希嘿嘿笑了兩聲,說:「現在還不是正式的,不過很快就會到手了啦!我有預感?!顾粗朂R一臉不信的樣子,又說:「她是樂團的Keyboard手,舞蹈科的,跟我們一樣是一年級。怎么樣,正吧?」他壓低聲音,又補充:「身體超柔軟的喔,可以把大腿打開貼到兩邊耳朵旁?!?/br>習齊看了那個笑得開懷的女孩一眼,又看了看滿面傻笑的介希,心情不禁有些復雜。他又想起習齋給他看那個盲眼女子的照片時,臉上洋溢的笑容。像這個年紀,他也應該像介希、像習齋一樣,盡情地在大學校園里享受青春才對。參加社團,偶爾打打工,在朋友家通宵開烘趴,參加聯誼交個漂亮的女朋友。如果不是那個家,如果不是肖桓和肖瑜,如果他不是他的的話……習齊不自覺地咬了咬牙,他忽然覺得前所未有地痛恨起來。痛恨自己身處的一切,甚至恨起眼前笑得燦爛的介希來。當然不知道習齊心里的五味雜陳,介希扭過頭去和女孩子不知道喊了什么話,又轉過頭來面對他:「對了,你來干嘛?你是來找我的吧?」「喔,想說你要搬回去不是嗎?所以來找你說個掰掰?!沽朂R神色如常地說。沒想到介?!高住沽艘宦?,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呃,其實我沒有要回家耶,因為寒假完樂團在StoneHouse有場公演,還是處女秀喔,所以我和小咩都會留下來,方便練習?!?/br>他比了一下那個女孩子,習齊有些意外,又問:「可是一年級宿舍不是會關嗎?那你住哪?」介希馬上說:「我住我老姊那邊啦!她住在學生會館,她們音院的會館好像寒暑都不會關的樣子,音院就是有錢。因為冬季她的團也有公演,所以會留在學校帶團?!?/br>「蘭姊也很辛苦啊?!沽朂R感慨地說。難怪總是聽學長姊說,藝大即使到了寒暑假,里面還是塞得滿滿的都是學生。「對啊,然后一忙就拿我出氣,我其實超不想跟我姊住的,她團練一不順就會跑去喝酒,上次還脫光衣服在房間發酒瘋,也不想想我是她弟耶!」介希氣憤地說著:「我本來是要住小魚那里的,可是小魚那個室友學長死都不讓我搬進去住,有夠小氣的!又不是吃他的用他的?!?/br>習齊知道其中原委,不禁有些窘迫,他到現在還不太確定紀學長和介魚之間的關系。他又問:「你二哥也不回家嗎?他有宿舍???」「他住的那個是研究生宿舍,就是托小蟹學長的福啦!小魚從升大三以后就沒回過家了,老實說他就算在學校也很少出門,除了上課以外都窩在宿舍里面做作品。我媽都說這所藝大會吃人,孩子去了沒一個記得回家的?!拐f著笑了起來。聽了介希的話,習齊不禁有些安心下來,原來大家都不會走,不會離開他。否則一想到寒假,就等于要和那個家朝夕相處,習齊就覺得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中。以往高中一放寒暑假,就是習齊惡夢的開始,肖瑜知道他不用去學校,就會變些花樣來折磨他,他曾經活活被肖瑜鎖在家里浴室一整天,而且□□,□□放著肖桓買來的玩具。肖瑜還說那是給他的暑假作業。而且這次女王還為寒假準備豐碩的練習進度,幾乎是每天都得到排練室報到。習齊這時不禁慶幸起有加入這個劇組。至少不只他一個人,被留在城市邊緣的垃圾堆。唯一令他擔心的只有習齋。高中的寒假還沒到,他已偷偷期盼著和弟弟見面的日子。那個樂團的女生似乎開口叫介希,介希答應了一聲,轉身背著Keyboard就跑了回去,還回頭向習齊比了個手勢。習齊忽然想到一件事,「喂!阿希,你們Band叫啥名字?」他在背后大喊著。「SingtoDeath!,唱到死!」介希充滿元氣地回答,習齊大聲地笑了,遠遠給了好友一個大姆指。肖桓準時來接他回家。最近的肖桓,不知為何對他異常溫柔,說話輕聲輕氣,也不再拿習齋和肖瑜的事來威脅他。就連晚上的時候也特別殷勤,從扒光衣服到洗澡擦背從頭服侍到腳,還親自把他抱上床去,即使習齊總是冷著一張臉,肖桓也毫不在意。上床之前還做足前戲,以往很少充份潤滑的地方,現在一定全套做足。以前肖桓從來不在□□時吻習齊,現在卻一邊進入他,一邊還吻遍他全身上下。習齊喊痛的時候,還會出言哄他,呼喚他的名字,像親吻情人一樣,恣意地掠奪他的唇、他的舌頭。「小齊,小齊……」從未自肖桓口中聽到的溫柔呼喚,習齊有種諷刺的陌生感。這樣一來,習齊的身體竟也像妥協似地,漸漸適應了這樣的□□。而且他發覺自己只要閉上眼睛,什么也不去聽、不去看、不去想,不把床上的人當成肖桓的話,竟然從中獲得一絲快感。不只是身體上的反應,而是某種,近乎報復的快意。「叫我……不要叫我小齊……」咬住床邊狼籍的枕頭,習齊從吞噬人理智的欲望中稍稍清醒。這晚他和肖桓都異常激動,肖桓的粗大肆無忌憚地挺入習齊的身體深處,沖撞著脆弱的禁地,每一下都讓習齊瘦小的身體劇烈地顫動,咬牙喘息不已。但習齊卻伸出了細直的雙腿,勾住肖桓的背脊,彷佛在招呼他、暗示他,引誘他進入更深一層的深淵,「叫我……嗯……桓哥,Ivy,叫我Ivy好嗎?啊、唔……」他摟住肖桓的脖子,在狂亂中靠近他的耳朵,忍不住逸出口中的呻吟,喘息著要求著。肖桓似乎也沒多想,在習齊仰起頸子承受痛苦時吻著他蒼白的胸膛,沙啞的嗓音急切地呼喚:「Ivy、Ivy……」習齊弓著腿,催促著肖桓的入侵,那一瞬間意識卻模糊了,隨著充縈在耳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