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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留生站在那里,紋絲不動,似乎并不知情況。 那老人惡狠狠地盯著他,問道:“小東西,敢擋你薛二爺的道!”說完一掌打向顧留生的胸口。顧留生反應不及,無法抵擋。蕭南星見勢,抓住旁邊旗桿下的繩索,纏住顧留生,一把將其拉開。 薛二關扭頭一看,卻只是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便也沒有出手,只是輕蔑地說道:“怎么,小姑娘,想與我過上幾招?” ☆、第十五章 蕭南星收放下繩索并不說話,似有些生氣。顧留生忙笑道:“前輩,今日乃是英雄大會,只有臺上論輸贏,哪有臺下過招的道理?不過你剛剛已輸給了臺上的那位,想來也無法與我們打了?!?/br> 顧留生此話一出口,正合了那二人的意。二人雖在臺上爭輸贏,但終究也是同氣連枝,這等挑釁言語哪能就此作罷。 “小子,要不上來與我過兩招?”臺上的童達開說道。 顧留生正欲回答,蕭南星卻搶先一步飛到臺上。臺下的人見是個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皆唏噓不已。蕭南星并不理會臺下眾人的反應,拱手說道:“小女子來向你討教幾招如何?” “哈哈哈哈!小姑娘不知死活!”童達開笑道。 顧留生方才已觀戰多時,看出臺上之人出手狠毒,定不是尋常人。便吼道:“蕭姑娘,你別逞能,快下來!” 蕭南星笑道:“顧公子不必擔憂,今日眾位英雄都在此,我……” 話未落音,只聽得童達開突然喊了一句“接招!”便一掌向蕭南星襲來。蕭南星連忙張開雙臂極速后退,突然下腰躲過掌力,從童達開手臂之下躥到他身后。 蕭南星趁機抽出劍,朝童達開的腳踝橫劈過去,童達開順勢飛出,在半空中打了幾個旋,躲開長劍。接著又向蕭南星送出十幾招,奈何蕭南星身形十分靈活,童達開始終近不了她的身,反而老是被她纏住。 童達開被斗得沒辦法,見她氣息似有不穩之勢,只得暫且正面攻擊,拖延時間。蕭南星因兩年前受刀傷,落下病根,不多時便已無什么力氣。只見她又一劍揮出,刺向他的腰間,童達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突然腳下一登,翻到蕭南星身后,一掌朝她打去。 蕭南星慘叫一聲,被打飛出去,一口血從口中噴出,顧留生忙飛上去將其接住。落地后見蕭南星還能站穩自己運氣,方才心安。 臺上童達開說道:“小姑娘有兩下子,要不是你躲得快,這一掌下去定叫你一命嗚呼!” 顧留生飛到臺上,說道:“我可否來請前輩指教幾招?” 童達開看了一眼顧留生,依舊笑容滿面:“又來一個送死的?適才見她是個姑娘,我才手下留情,對你,我可不會手軟!” 顧留生抱拳道:“請賜教!” 語罷,二人便嚴陣以待,做好架勢。童達開見顧留生身材高大,下盤又穩,知其可能不好對付,想等顧留生先發招,看看他的武功路數。 哪知顧留生一早便瞧出他的心思,遲遲不肯出手。僵持了好一會兒,臺下已經開始炸開了,紛紛猜測這二人究竟要做什么。 薛二關更是坐不住了,嚷道:“老東西,為何不出手?怎么,打我有能耐,見人家這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你便不敢上了?” 童達開狠狠地瞪了一眼薛二關,道:“你個老家伙懂什么?剛剛還敗給我了,這會兒說什么風涼話!” 這二人似敵似友,說話也難以摸透情緒,眾人也只顧看這二人拌嘴,全然忘記了臺上。 說著說著,童達開突然來了一個“大鵬展翅”,腳下劃開,企圖從顧留生胯^下躥到他身后。顧留生倒也不大意,側身伸出右腳將其攔住,童達開順勢收回雙臂向顧留生襲來,顧留生迎面抵擋,二人便在臺上打斗起來。臺下叫好聲響成一片。 蕭南星調息了一會兒,恢復得差不多了,顧留生還在與童達開惡斗。顧留生的內功根基本來就異常深厚,加上悟性極高,雖然不能將招式運用自如,但也終究是一身本事。 田褚教的功夫雖五花八門,但都是以鋼勁為主,相輔相成,錦上添花。 此時顧留生已略占上風,童達開似乎已然無法抵擋。顧留生趁機使出一招飛云掌中的“飛天遁地”,飛到半空向下劈掌,落向童達開頭頂。 “前輩,承讓了!”顧留生收手說道。 童達開再沒有笑臉,眼神漸漸深邃起來。 “遭了!”旁邊一個看客突然說道。 蕭南星一聽,立馬準備提醒顧留生,哪知話還沒出口,站在不遠處的薛二關便率先向她扔出三枚毒針,蕭南星側身一躲,三枚毒針齊刷刷地打在了那位看客的太陽xue處。 看客應聲倒地,傷口流出濃黑的血,氣絕身亡。 蕭南星眉頭一皺:“好歹毒的暗器!”欲上前與之一拼。薛二關當即再拋出三枚毒針,蕭南星一愣,只見三枚毒針迅速朝自己飛來,突然一只手掌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將毒針截住,順著手指看過去,原來是那日在客??吹降慕瘌Q鳳的那個師兄。 金鳴鳳也站在旁邊,微笑著看著蕭南星,顯得十分鐘鎮定。 “蔣二爺,與一個姑娘置氣未免有失度量吧?”金鳴鳳的師兄冷冷地說。 蔣二關一看是他,似乎有些忌憚,道:“丁聰,你來管我的閑事作什么?別以為有歸遺教給你撐腰,老子就不敢打你!你歸遺教能在西域稱王稱霸,到了中原可不一定!” 丁聰臉上突然勾出難得一見的笑容:“那就試試?”說著亮了亮手上的鐵甲。蔣二關看了幾眼,又想了想,并不敢靠前,只得待在原地不動。 這時,只聽見一陣叮鈴鈴的鈴鐺聲響起。 眾人尋著聲跡看去,只見一個身著粉衫的少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那少女穿著一雙藕色繡花鞋,左腳腳踝上套著一串細小的銅鈴,梳著雙髻,眼如星辰,臉若銀盤,看上去約莫十五六歲。 那少女神色輕松,滿臉笑意,眼眸清澈如水。丁聰何金鳴鳳見她,皆直了直身子,有些畢恭畢敬的意味。 只見她徑直走到丁聰面前,笑道:“丁大哥脾氣還是這么大?!焙翢o生氣的姿態,倒有些戲笑的味道。 丁聰神情緊張,也沒回話,只微微躬身,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來了?”金鳴鳳突然說道,“也沒人保護你么?” 少女見金鳴鳳,立刻喜笑顏開:“鳳jiejie,我好久沒看見你啦!聽江左使說你們來了中原,我便也要來。爹爹扭不過我,派了流離、流月跟著,她們可煩了,我走哪兒,就跟到哪兒,好不容易才把她們甩掉,見這里熱鬧,便過來瞧瞧,沒想到就遇到你們?!?/br> 金鳴鳳搖搖頭,嘆道:“這么大人了,還這么任性,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