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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顧留生正要開口,田褚突然從洞門外大喊大叫地跑了進來,渾身濕透,頭發上布滿了松針。田褚見顧、楚二人圍在火堆旁邊,擼起袖子就跳過去,大叫道:“小子,我在外面風吹雨淋的,你們竟然在這里烤火?” ☆、第十二章 顧留生連忙起身,讓田褚坐下:“褚翁,你武功那么高,神出鬼沒的,我就是想找你,那也得有地方找??!” 田褚向火堆靠了靠,說道:“說的也是,這次就不怪你了?!闭f著又看了看楚琭琭,道,“小丫頭底子不錯,褚翁我一出手,你就能站起來了,換做平常人,至少也得休養個三四天才能起來走動?!?/br> 楚琭琭道:“還多虧褚翁還陽掌?!?/br> 田褚笑道:“你倒有點見識,竟能識得我的還陽掌?!?/br> 楚琭琭道:“我不但知道,我還知道,只要將你的天府、孔最、合谷三xue封住,你這還陽掌也就沒用了,而且若再施掌,反而會傷害自身?!?/br> 田褚臉色一沉:“你是誰?為何知道我這還陽掌的命門所在?” 楚琭琭笑了笑,說道:“前輩別誤會!我只是從小看過許多醫書,其中不乏有江湖上各種治病救人的功夫,其中有講到這還陽掌。此掌法不同的人練,有不同的練法,不同的練法又有不同的命門。方才前輩為我療傷,我便知道前輩的練法,故也就知道前輩這套掌法的練門?!?/br> “哼!想不到這東方清自己沒什么本事,教的徒弟倒還挺厲害!”田褚笑道,“不過小姑娘你這次可就錯了,褚翁我十幾歲便學會了這門功夫,如今早已沒什么練門了?!?/br> 楚琭琭一愣,想不到世上竟有人能將還陽掌的練門瓦解,真可謂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只是我不明白......”楚琭琭又說道,“褚翁你既然有這門功夫,當年為何會找我師父救人?” 田褚臉色一沉,道:“還陽掌又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功夫,這世上總有它治不好的??!” 顧留生見田褚又要犯病,忙上前打斷話:“褚翁,你什么時候教我其他功夫?” 田褚的臉又舒展開,說道:“急什么?先把登云決練好了再說?!闭f完又跑了出去,不見了蹤影。 且說顧留生跟著田褚習武已有半月之久。顧留生本身聰明伶俐,學東西極快,不久便將田褚的九宮登云決、天梯縱、翼月心法、飛云掌等看家本領盡數學了去。惹得田褚整天直呼劃不來。田褚倒也不像斤斤計較之人,眼見這樣一個練武奇才,自是不容錯過,只要自己會的,便是無所不教。 當然,他這樣傾囊相授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顧留生和那個人……長得實在太像了。 又過了兩天,楚琭琭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商量著應下山去。兩人朝夕相處,又想著這荒山野嶺,田褚年世已高,留在這里終是不便,于是前去請田褚與自己一同離開。誰知田褚像是根生在這里一般,說什么也不肯離開。顧留生深知田褚對他二人的恩情著實不小,若就此道別,從此可能再也不能相聚,心里終是不甘。但田褚打定主意留在山上,他也別無它法。 二人結了繩索,來到懸崖邊上,飛身過去,到了另一頭,一路向下,并留了記號。這山綿延幾十里,里面雜草叢生,蒼木豐茂,又常年無人上山,更不見一條小路。二人轉了許久,終于在天黑前到了山腳下。 青煙谷中,草木依舊,流水如初,門口曬的藥材似乎許久無人收拾。楚琭琭喚了兩聲:“師父?珞珞?”但是無人回應。 二人走到屋子外,輕輕推開門,里面空無一人,桌上也鋪著一層細細的灰塵。楚琭琭一愣:“師父和珞珞不在?” 顧留生進屋查看,忽見燭臺下壓著一張紙,遂拿起來打開,只見上書:“若回,金陵會?!?/br> 楚琭琭一眼便看出那是東方清的字跡,疑道:“師父一向不會告知去向,怎么這次會給我們留信?” 顧留生道:“想是見我們許久未歸,遂將行蹤告知吧?!?/br> 楚琭琭搖搖頭:“不會,師父此話,像是有事,而且是叫我們前去相會?!?/br> 顧留生看了看屋內情景,想東方清和楚珞珞走了已有些時日了,遂道:“我們在這里胡亂猜疑也沒有用,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們去金陵自然就知道了?!?/br> 二人商定,收拾好行囊,立刻出了谷,往金陵趕去。 話說夏翊和蕭南星自一年多前開始,便一直在江湖中尋找佩鳴琴的下落。因有一日在開封偶遇飛刀幫的兩名弟子在談論去金陵赴會之事。 一人說道:“不知段幫主為什么突然召集眾門派去金陵,要召開什么比武大會?!?/br> 另一人小聲說道:“你還不知道呢?聽幫中有人說段幫主得了那把琴,又怕自己不能單刀尋寶,遂找了個借口將武林中人都召集到一起,前去尋寶?!?/br> 那人又道:“那為何不直說?還找什么借口?” 另一人又道:“各大門派分部天南地北,遠近不一,萬一哪個門派不安好心,提前將琴搶了去怎么辦?段幫主英明決斷,將各大幫派召集到一起,再宣布此事,這樣即便有人懷有異心,也會忌憚其他門派的?!?/br> 夏翊和蕭南星悄悄跟在后面,將此事聽得一清二楚,雖半信半疑,但還是決定親自去金陵看看。 到了金陵城中,二人找了個客棧安頓下。因武林大會,金陵城中熱鬧非凡,什么樣的奇人異事都有,個個提劍垮刀,都是習武之人。 蕭南星進了一家藥店準備買些傷藥,夏翊便在原地等候,忽見城墻拐角處一間小小的茶舍里坐著一個女子,是苗疆人打扮。一男子正在與其說話,細看那男子,夏翊卻是認得的,正是平翼門的右使秦沖。 只見那女子突然站起來,端起一杯茶像是要敬秦沖,秦沖卻并不會意,看看桌上的茶,淡淡地笑了笑,拱手說了句什么。 那女子喝完茶,并不在意秦沖的舉動,放下茶杯,徑直朝城門外走去。夏翊覺得事有蹊蹺,便跟了上去。 蕭南星出了店門,也正看見了夏翊的舉動,于是也跟在了他身后。 出了城門,夏翊一直跟了那神秘女子很長一段路,四下已是荒無人煙。只見那女子突然腳步加快,轉過一叢樹林,便消失了。 夏翊追過去,已是不見人影。正感嘆自己或許過于多疑,轉身卻見那女子正站在身后,嫵媚地笑著。只聽那女子道:“喲!這位公子,你都跟了我這么長一段路了,怎的這就要回去?可是傾心于我?” 夏翊見這女子穿著一條短至膝蓋的裙衫,一雙黑色布靴卻并不能遮完膝蓋以下,上衣也并不長,隱隱可見腰間肌膚。他頓時覺得非禮勿視,轉身想要避開。誰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