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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面前,君上一直都是最真實的自己。鄭普,你說是不是?”厲戩沉痛的閉上雙眼,再睜開望向拂水:“君澤,為什么那么痛恨我爹?”拂水擺擺手:“不知道,他沒告訴你嗎?”也許是說了,因為父親傷害了他,使他墜入魔道。君澤現在,是個半妖,已經不是人類了。雖然同情,可是,君澤傷害了哥哥,是他讓哥哥痛苦的,母親也是被他殺害的。國仇家恨,厲戩不可能會原諒他,絕不可能。作者有話要說:☆、血皇一個地方呆久了總是讓人感覺到疲倦與厭煩,所以厲戩總算體會到燧的心情了,在那山谷呆著還不把人逼瘋了。被關第一天,厲戩想了一天哥哥,牢獄的深處總是有人的怒吼聲,晚上也不讓人睡個好覺。“拂水還騙我,這牢里只關了我?!?/br>被關第二天,厲戩還是想哥哥,除了想哥哥,他開始想這么久以來的所有事情,晚上還是有怒吼聲。被關第三天,想哥哥,想怎么對朱雀阿姨道出自己的身份,想以后在魔教又是個什么樣子,怒吼聲很吵人。第四天,念著哥哥的名字,想著和哥哥纏綿時的美好,腦中又幻想把哥哥壓在墻上強吻,撫摸他的身體,記下他每一個呻|吟的聲音。直到身體有了反應,然后厲戩抓狂了,奔潰了,怎么自己又在意|yin哥哥,那可是親哥哥??!一想到自己要跟所有人說出身份,一想到和哥哥相認,厲戩就忍不住哭了。晚上怒吼聲還是很吵人。第五天,一想哥哥就哭,臉上長了胡子。拂水來看他的時候帶了一瓶酒,坐下來和他一起品嘗。還告訴他,七煞最近都忙著東進,要把中原攻陷了。“為什么他要東進?”厲戩記得七煞當魔教教主的那十幾年一直乖乖呆在魔教,正邪井水不犯河水,為什么這次突然。拂水挽了挽發際,道:“君上殺了正派盟主,那個司徒尚軒好像是武林四大家族的弟子,又是將軍的獨子,這不,正派朝廷都扛起來了,勢要殲滅我們,所以君上東進,不坐以待斃?!?/br>厲戩低下頭道:“不會有好下場的,當年我爹就是被正派人圍攻而死?!?/br>拂水道:“如果,哪一天,君上被所有人圍剿,你會不會幫他?”厲戩抬起頭,看著拂水認真的表情,又垂下眼眸。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應該不會幫他吧,可是,君澤原本就不是壞人,是父親害了他,君澤甚至救過他幾次。“我不知道,會有那么一天嗎?”拂水笑了笑:“說的也是,不會有那么一天,君上那么厲害,不會有任何人是他的對手,除了你!”厲戩驚訝的望著她,可是她的眼中除了笑意,什么也沒有。厲戩問:“拂水,為什么你會跟著他?”拂水愣住了,望向那高高的窗外,道:“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我本來是個朝廷官員的女兒,我爹犯了事被砍頭了,我本來是要被押到沙場上去當軍|妓的,沒想到半路上那些押差。君上當時正好路過,僅僅一招就把他們都殺死了,所以我跪求他收下了我?!?/br>說完,拂水笑了笑,厲戩望著這個掘強的女孩,心里驚訝了半天。“說起來,火風他們的故事比我還精彩?!?/br>“是地水火風,難道你們都是被七煞救得?”拂水搖頭道:“也不全部,地使鄭子奚我不知道?;鹗钩帏P是因為聽說君上很厲害,硬要當君上手下。風使是君上救得,聽說風使以前老婆被仇家霸占,孩子就摔死在他面前,聽說那仇家還囚禁風使,折磨他,那該有多恨啊?!?/br>“那個風使,以前那么慘么?”拂水點頭:“都是樣貌惹的禍,風使以前也是個美人呢。當年天下第一美人是余思思,只因余思思是個女子,若真正論起來,大家心里的天下第一還是夏藺逸。后來,被害后,他把自己的相貌給毀了,人也變態了?!?/br>厲戩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那,他會不會變臉?”“變臉是他最拿手的。他最喜歡扮成女的,尤其是我。因為他喜歡君上?!?/br>厲戩瞇了瞇眼,他想起以前哥哥對他說過的一件奇怪的事,少林那會兒,有人假扮成心宿的模樣,而再前一段時間,厲戩和哥哥他們莫名其妙分開后,原本一定會找他的欣兒沒有找他,再相遇哥哥卻痛恨的要殺他,一切的一切,是有人假扮成他,欺騙傷害了哥哥,所以哥哥才會誤會他。所以瑩珠說哥哥丟了畢生功力,現在修煉魔功,容易走火入魔,這一切,都是那個風使所為。“實在可恨!”拂水站了起來,拍拍屁股道:“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br>厲戩不說話,他在想事情。第六天,他想著哥哥,腦中將所有安靜凝神篇過濾了一遍,抬手在墻上寫了下來。丟了,他能記得的只有安靜凝神篇,這也是唯一克制哥哥走火入魔的方法。將它刻在墻上,如果哪天自己突然死了,哥哥打入這里就一定會發現,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得了。晚上怒吼聲又響了起來。第七天,繼續前一天的事。第八天,第九天……直到過了三十來天,痛苦絕望滿滿填入心頭。究竟還要關他多久?他試圖和牢獄深處的人對話,可是沒有人理他。厲戩橫眉倒豎,這天又探出腦袋,沖后面喊:“喂,前輩你聽沒聽到?晚輩蜀山弟子,厲戩!前輩你聽到了就回答?!?/br>這次的喊話,對方終于有了反應,卻是很奇怪的怒吼聲加敲打東西的聲音。“前輩你說說話呀!”對方卻是又在敲打東西,而且敲得很快,怒吼聲也一聲一聲的,很急喘的感覺。厲戩正滿腦子疑惑,這時一個獄卒跑了過來,踢他的門。“再吵殺了你!”厲戩馬上退后,心里不以為然,只是很奇怪,對方為什么不說話,莫非是沒辦法說話。想到這個問題,厲戩馬上撿起一顆石頭,把一塊布條綁在上面,問他是誰。趁獄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