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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往泉中怎么走啊。路上還有幾個人在行走,厲戩馬上趕上一個頭戴斗笠的人,“勞駕,泉中從哪個方向?”頭戴斗笠的人指向前方。“多謝!”頭戴斗笠的人抬起頭,是一位俊俏的姑娘,那姑娘不是別人,卻是當初追趕阿飛的女捕快。女捕快遠遠瞧見厲戩背上的劍,低聲道:“我師傅的劍怎么在那人背上?不是在盜賊阿飛那嗎!不行,我要上去問問!”女捕快說完加快了腳步。“快讓讓!快讓讓!”泉中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厲戩邊喊著邊策馬狂奔,還好那個四圣堂離得不是太遠,否則厲戩真要哭死了。這時大街上忽然沖出來一個老婆婆。“吁!”厲戩慌忙勒住了韁繩,馬兒一聲長嘶,直立起來將厲戩摔下了馬背。厲戩跌了下來,痛的冽了一下嘴,卻又馬上跑去前方,將老婆婆扶了起來。“老人家你怎么樣?”老人家抬起頭,卻是一張中年男人的臉。厲戩大驚同時,下一刻中年男人的刀子從懷里飛向厲戩的臉,同時四面八方的屋頂上跳下很多黑衣人……四圣堂,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香案上的爐子,眼看一柱香快燒到底了,又望了望座上的厲天。朱雀面上陰沉,冷哼了一句:“大公子,那個鄭普小教主架子可真大,讓我們所有人等他一個!”厲天看了她一眼,不說話,只靜靜的凝視著香。陵光在后面小聲道:“師傅,鄭普會來的,他性格我了解?!?/br>“閉嘴!”朱雀側頭瞪了他一眼。女宿笑道:“朱雀大人莫要動怒,不值得為這種小事生氣。這香還有呢,咱們就是等它燒完了也不遲?!?/br>女宿早已在路上埋伏,除非那小子真有那么強大,否則他趕不過來的。白虎悶的快打瞌睡了,打了一個噴嚏道:“人怎么還沒來?這都等一個時辰了?!?/br>厲天慢慢垂下眼眸,鄭普,你到底在哪,快點出現!而此時的厲戩被重重黑衣人海包圍,厲戩不想殺人,很不想,可是他不愿殺人人卻要殺他,這樣他想去四圣堂都不行。“對不起諸位!”厲戩已經精疲力歇,他不能再和這群殺手耗下去,哥哥需要他,哥哥!“呀啊啊——!”厲戩單手握柄,拔出背上巨犀,同時吼叫著揮向潮水般涌來的黑衣殺手。厲戩體內的魔丹迅速旋轉變化,結合心定凝神一瞬間破體而出,迸發萬千殺氣。傾刻間飛沙走石,天地巨變,灰塵中只聽到慘叫聲,紅色的鮮血灑向天邊。女捕快趕來,驚訝的瞪大了眼。白衣服的男人站在尸體中,重重的喘息,臉上身上染滿了鮮血。久久,男人忽然側過臉看到女捕快,只這一眼,女捕快仿佛被人點了xue道一般害怕的無法動彈,眼睜睜的看著染血的男人拖著她師傅張環的劍走了。爐子里的香已經燃到了底。“到了……”厲戩擦拭掉眼睛里的鮮血,極度虛弱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欣兒因不是魔教人被拒之門外,當她看到厲戩,驚訝的跑了過來。“大哥,你為什么會弄成這樣?”“欣兒,”厲戩憔悴一笑道:“他們已經在等我了吧,不行,我要進去?!?/br>欣兒望著他身上的血衣道:“可是大哥,你的衣服……”厲戩低下頭看著身上的血漬,皺眉:“不能穿成這樣進去?!?/br>“大哥,你等著!”欣兒馬上跑了出去,不多時抱著一件黑色披風過來。厲戩把披風披到肩上,面容剛毅道:“欣兒,我們進去吧!”當最后的香頭完全熄滅,掉落入爐子里,所有人的眼落到厲天身上。女宿笑道:“可惜,鄭公子還是沒有來?!?/br>朱雀嚴肅道:“這么一個連最基本的守時都做不到的人,如何做到護法教主令人信服!”大廳里的人們慢慢吵鬧了起來。心宿在厲天身邊對底下人道:“這只是過了辰時,我們再等等,鄭公子一定會來的!”底下人又罵開了?!澳銈儭?/br>“夠了?!眳柼燧p輕開口,慢慢站了起來,看向眾人,閉上眼,久久才道:“圣女教教主鄭普沒有準時到來,我決定……”就在這時,門外小廝大喚:“圣女教教主鄭普到?。?!”小廝話音未落,厲戩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他氣定神閑,步履穩健的走進大廳。他目光如炬,面容剛毅,一襲黑色披風因走路而帶動起來。他手執巨劍,一股天生的霸氣,一股森然。“尊、尊主!”在他們眼里,鄭普身上的氣質,他們只在厲道行身上見過。他們自發分成兩路讓鄭普從中走過去,沒有人開口,他們注視鄭普走向高臺。瑩珠驚恐極了,她明明刺中了他的心臟,他為什么沒死?甚至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朱雀也特別驚訝,她看到了什么?在這個正派小子身上,她看到了她一直喜歡的人,厲道行。難道鄭普是真正的戩兒?不會的,戩兒就算長大了,模樣也是同假厲戩一樣,他絕不是。朱雀不知道的是,厲戩小時候四歲就和家人走散,就算兩個四歲小孩長的一樣,隨著環境的變化年齡的增長,有些會長的越來越不同(參考絕代雙驕,小魚兒和花無缺是雙胞胎)。厲戩走到厲天面前,抬起頭望著他哥,憔悴笑道:“厲天,我來了,我來當你的護法?!?/br>鄭普穿白衣服很好看,不想他穿上黑衣卻更顯英氣,已有王者風范。厲天嘴巴張了張,久久凝視著他,雖沒有說話,眼中已溢出滿滿的激動之情。厲戩輕輕對他微笑,伸出自己的手道:“厲天,把你的手給我?!?/br>厲天看著他,默默點頭,將右手掌交到面前的青年手中。厲戩緊緊握住厲天的手,忽然單膝跪了下來,親吻厲天的手背,并大聲道:“我鄭普,在此起誓,今生今世將永遠侍奉厲天左右,如有背叛,甘愿遭萬劍穿心之痛!五雷轟頂之災!”厲戩的聲音大而洪亮,堂上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每片角落里都回蕩著他的余音。沒有人嘲笑厲戩這種奇怪的方式,因為這是他們魔教最正式最古老的效忠禮儀,一般人不會對別人輕易發下這樣死忠的儀式。厲道行在位時還有這種禮儀,后來厲道行把這種禮儀親自廢除了。厲戩只隱約記得這種單跪禮儀,詳細的已不知道。陵光新奇的探頭瞧了瞧,搖扇道:“阿普從哪學來的這一套?還挺像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