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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不要掙扎了,綁你的兩根繩子還是冬天曬綿被用的,結實的很?!?/br>厲天瞪著那老和尚,終于慢慢開口道:“我認得你,虛空!”“不錯!”老和尚嘿嘿笑道:“你老子是我殺的!不想厲道行長得不咋地,兒子卻生的像個女兒?!?/br>“可惜啊,這都是命,年輕人你也怨不了誰?!崩虾蜕杏贮c了一只紅蠟燭,紅蠟燭邊還有一條鞭子。老和尚拿起鞭子,捏住厲天的臉道:“嘖嘖,多么好看的一張臉,本座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臉?!?/br>“啪!”鞭子狠狠在厲天身上印出一條粉紅色的長痕。厲天咬牙,緊皺眉頭,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啪!”“你叫啊,呻吟,發出難過的聲音?!?/br>“啪!”“你的表情應該多一點?!?/br>老和尚又連抽幾鞭,厲天身上布滿了鞭痕血跡,他重重的喘氣,滿頭大汗,一聲不吭。“看來要玩點新花樣了!”老和尚拿出兩根細針來,對厲天笑道:“聽人說,這個東西穿在rutou上會很有趣?!?/br>老和尚又歹毒的撒了點辣椒沫在針上。“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虛空長老,是我秋茗??瓤?!”外面響起秋茗的聲音。老和尚道:“秋茗,來的正好,進來吧,看本座怎么折磨這年輕人?!?/br>秋茗推門進來,身后還跟著阿壹。執明,厲天迷迷糊糊心里喊道。秋茗暗罵了一聲老變態,道:“虛空長老,依妃娘娘說他是給侄兒的?!?/br>“你這么快就知道了。好吧,馬上把他交給你?!崩虾蜕心笾氠樧叩絽柼烀媲?。“嗵!”細針沒有給厲天穿上,卻是老和尚倒在地上。阿壹收回自己的拳頭,有點驚嚇的后退兩步。秋茗上前探探老和尚的鼻子,站起對阿壹道:“他死了,阿壹,你為什么要殺他?”阿壹凝視著老和尚鼻子里流出的紅褐色血,望向秋茗,結結巴巴道:“主子,我、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br>秋茗伸出手,阿壹以為他要打他,嚇得把眼睛一閉。只感覺到臉上有一只手,秋茗只是摸摸他。“我的阿壹,嚇壞了吧。不要怕,殺了就殺了,沒什么大不了的?!?/br>阿壹內疚起來。秋茗又面向厲天,笑道:“奪命公子?!?/br>厲天無力的望著他:“我跟你有什么仇?”秋茗搖頭:“沒有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br>厲天道:“我不懂?!?/br>秋茗道:“對于沒有目標的人來說,我做的事,你們都不懂?!?/br>“你想做什么?”“我的人生只有兩個,實驗和阿壹?!鼻镘?。厲天道:“你要拿我做實驗?”秋茗點頭道:“阿壹,給厲大公子包扎一下,他身上的孔太多了?!?/br>朝堂上“又死了幾個和尚,那個兇手簡直是殺人不眨眼!”司徒將軍道。幾個大臣一聽,紛紛跪在皇帝面前哭了起來:“皇上啊,這個地方真不能呆了,您隨我們回去吧?!?/br>“您不回去我們長跪不起?!?/br>皇帝懶得理他們,而是問一邊淡定的何黛衣:“何卿家,查得怎么樣?”何黛衣稟圣上道:“回皇上,兇手暫時還沒查到,但是臣可以肯定,國師的死與鄭御醫無關?!?/br>“你說?!?/br>“菩提院的和尚死于兩天前的夜里,死時全無聲息,他們的身上都只有一個正中心臟的傷口?!焙西煲略谏砩媳葎澋溃骸皞趶那按┑胶竺?,一招斃命?!?/br>眾人點頭。“所以初步認定是類似于槍一類的兇器?!?/br>一個大臣道:“如果是槍的話,那一個個扎死,那幾個和尚不可能連喊的機會都沒有。你說傷口都在心臟的部位,那一定是個非常懂得人體的人,我看就是那個鄭普!”何黛衣道:“類似于槍,也就是說前面是尖頭,后面是木棍或其他東西。至于懂人體,一個殺了很多人的殺人魔也懂得什么地方最要人命?!?/br>“有五個僧人,兩個死在床上,三個死在地上,兇手如果速度快的話,同時殺害地上三個人而不等他們喊叫是有可能的。人處在巨大恐懼中,是喊不出聲的?!?/br>頓,“觀他們身上傷口,力道,甚至是當時的環境,如果還在兩個月前,我斷定江湖沒有人能做到?!?/br>“那你說這些什么用?”何黛衣笑道:“正因為我已經見過,江湖中沒有人做到的事,只有一個人能做到,也只有那一個人?!?/br>司徒將軍道:“黛衣,你知道兇手了?!?/br>何黛衣點頭:“不錯。魔教教主七煞魔君!”何黛衣道:“鄭御醫曾打退過七煞魔君,所以鄭御醫不可能殺害僧人們?!?/br>皇帝站了起來道:“朕的國師也是他殺的?”何黛衣道:“國師的傷與僧人們不同。也許是七煞所殺,也許是被跟隨七煞的人所殺?!?/br>皇上點頭道:“就是說,國師之死與那個魔教教主有關?!?/br>“是的,皇上?!焙西煲碌溃骸爸皇亲尦疾欢氖?,七煞魔頭為什么會來少林?還是與國師有什么關系?”皇上咳嗽兩聲道:“既然國師死了,朕就告訴你們,國師是魔教護法青龍?!?/br>皇上此話一出,底下頓時炸開了鍋。“天啦!這這這,國師竟然是邪派中人?!?/br>“皇上啦!您怎么任一個邪派人為一國之師呢!”“我早說了,我早說了呀!女人不吉利,想當年那武才人……”“夠了!”皇上龍顏大怒,拍案起身道:“國師是邪派人又如何,是女人又怎樣!朕只知道國師一直為國為民輔佐朕,比你們只知道上柬別人的人有用多了!你們現在有時間吵吵鬧鬧,還不如去看看黃河水災,百姓疾苦!”大廳鴉雀無聲,皇上氣得頭疼病又犯了,直坐下來按揉額頭。心里忍不住的罵:‘這該掉腦袋的七煞,為什么都跟朕的御醫過不去!’“仇殺嗎?”何黛衣垂下眼眸。“何卿家,國師的事朕都說了,朕要何卿家查出事情始末,還國師一個公道!”“是的,皇上!”又一大臣問:“那么鄭御醫出逃一事又怎么說?”何黛衣道:“鄭御衣出逃一事善存很多疑點?!?/br>“人都死了,鄭御醫的殺人兇器就落在現場,有小沙彌為證,這應該都不是假的,而且鄭御醫房里還搜出一件黑袍,上有血跡?!?/br>何黛衣皺眉道:“你現在問我,我也不能回答,我只能盡我的本事盡量查出來?!?/br>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