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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跑到少婦跟前,喘著粗氣說:“夫人,請快隨屬下進入密道?!?/br>少婦知道不是問的時候,快步到假山邊,轉了一青黑石盤,地面上出現一道幽深的石門。刀疤男先打了火把下去了,兩個孩子接著后面,少婦最后一個下那是個天然的融洞,融洞里全是寒潭水,只能乘船,又陰又暗。刀疤男踏上船,然后把兩兄弟的弟弟接到船上,再去接少婦時,在大兒子已經跳到船上時,她也跳了下來。刀疤男開始撐船,少婦坐在船上打著朦朧的油燈。“執明護使,究竟何事?”少婦問道。刀疤男回答:“夫人,孟章護使已查出當初六盤山圍襲尊主的那些家伙了。普陀山的普老五者、昆侖派的田不亮、武當的仗劍三俠、天師道的赤離子、少林的虛空……據查實,陰陽雙煞、鬼谷的鬼爪、奪情派的右護法,甚至連‘生不醫’,他們都在場?!?/br>少婦身子明顯顫抖了,那些他們一方的人也聯結正派對付他們的至尊,她的夫君厲道行。捏緊拳頭,指甲仇恨的掐到rou里,血一滴一滴順著她的手滴到船板上。她本塞外樓蘭公主,又是塞外第一美人,與邪教至尊邂逅,她豪放的熱情,大膽的性格,與厲道行在一起,她放棄了國家和人民,只愿與他私定終身。美好的生活總是那般短暫,她的夫君,他臨走時是對她微笑著說,‘只是去中原會見一個朋友’。他沒有回來,再也沒回來。“夫人!”刀疤男執明見少婦流血,慌忙撕扯衣服替少婦的手簡單包扎起來。少婦空洞的雙眼變得血嗜,緊盯著兩個兒子:“記住了嗎?”大兒子嚴肅著一張小臉,小兒子卻是抱緊了他哥的手臂,害怕的喊了一句‘娘’。“那些人是殺死你們爹的兇手,你們要記住他們,向他們血債血償!”小船出了幽洞,駛在了江面上。“夫人,青竹軒不能安置了,鬼谷派的人已知青竹軒。前幾日,陵光護法的手下翼宿在金陵被抓,其后又牽引了幾十人,屬下的手下也折了幾人?!?/br>執明換下自己身上的血衣說道,“我們此番行動務必小心,兩位小公子也要好生安頓?!?/br>“你手下虛宿,如何?”夕時厲道行去塞外身邊僅帶了三名屬下,其一便是虛宿,后來樓蘭發生命案,虛宿曾多次以命救她,現聽執明說他手下折損,不勉一問。“尊主的炎天劍被少林虛空得去,虛宿去拿,至今生死不明?!?/br>“一把劍有什么好去拿!”少婦生氣道。執明說:“那把劍是尊主的業師賜下的,上有炔字劍訣,萬萬不能丟失?!?/br>“那把劍是天敬上人賜的?”她見過那把劍,除了通體紫青,鑲有七顆珠子,與尋常寶劍沒什么區別,更別提上面有字。唯一讓她不懂的,夫君非常愛護它,輕易不肯使用。“不是天敬上人。尊主只說過是將他撫養大的業師?!?/br>執明撐著竹篙,“夫人,監兵護使在泉中置買了一處院落,泉中位于番邦之地,更是養兵蓄銳的佳處,是我等此番的目的地?!?/br>注:執明是玄武,孟章是青龍,陵光是朱雀,監兵是白虎。作者有話要說:(以下是本章備份,方便晉江抽時看不到正文的同志們)謝謝=.=提醒!楔子蜀山,夕時的秀麗早已不復存在,那里是地獄,滿山滿山的尸首,血流如河,不知名的踏空鳥飛鳴低叫。八位老者蒼涼的望著這一切,他們的伙伴、徒孫死的死、傷的傷。而這場浩劫的始作俑者,老人們望向半空之中。漆黑的披掛被裂風扯動,赤紅的長劍幽幽的泛著光。那是魔!懾人心術的魔!另一邊有一只妖,一只妖艷美麗的女妖,女妖在和一位白衣英俊的蜀山弟子打斗。那名弟子是蜀山近百年來最優秀的蜀山劍俠,如果不出意外,他百年后便可飛升。紅的白的,漫天的隕石似花雨一般落下,到處倒塌的房屋、樹木。紫袍老者祭出一方天火獨龍罩,拋出去,同時喊道:“莘修,過來!”天火獨龍罩擋住了妖女,那名年輕的蜀山弟子得以脫身,聞言飛了過來。魔吼叫著,赤紅的長劍直直掃平大地,另七位老者雙目迸裂,紛紛吐血抹劍,飛身而上,連手抵擋念魔。“師叔!”年輕弟子恭敬拜見紫袍老者。“今蜀山蒙難,亦乃天意,”紫袍老者咳出一大口鮮血,從身上拿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血紅珠子,“吾等將連力拿念魔的記憶封于此珠,打妖魔于絕龍谷,吾等逝后,蜀山閉戶百年!”“師叔……”“可曾明白?”年輕弟子熱淚盈眶道:“是,師叔!”重重晝光一層疊著一層,光柱漸漸團成一個小太陽,黑色的影子狂叫,巨大的氣勢徐徐向下,黑影被壓到一處崖谷,再往下已消失不見,彩虹架過了山壑,年輕弟子領著剩下的眾師弟妹們含淚目送八位老者的離去。“傳令:蜀山派閉關百年!”正文一百年后夜半更深-偏僻的小村莊里,正直人們酣睡之際,一盞明燈明晃晃的亮在一家農舍里。農舍里的燈旁有兩個人正在細細低語。-“什么?厲道行死了?!”灰色布衣男子一臉驚愕。“恩!”藍衣寬袍的男子點點頭,又拿食指輕敲了桌面,“這個魔族至尊先是中了赤離子的‘陰陽百花露’,逃至六盤,又被我們幾大門派圍追。這魔族至尊著實了得,中毒在身,卻依舊與我們在六盤硬戰了兩天兩夜,最后精疲力盡,被我刺了一刀,又被虛空大師打在天靈蓋上,這才免去了繼續死斗?!?/br>灰色布衣男子深思搖頭,滿是嚴肅的開口:“這事處處透著些蹊蹺?!?/br>頓了頓,又道:“單不說厲道行來至中原,就對你們得知他行蹤一事來說,這里便大有文章?!?/br>藍衣寬袍男子一聽有理,驀地坐正了身,連連說道:“怨不得、怨不得,傳言他做害,卻未曾見他傷人毫分,怨不得他死前雙目圓瞠,嘴里叫著‘坤弟害我’。這可如何是好?與邪教結不了梁子,又會是一場浩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