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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一心一意守護著自己的初戀情感,那么執著。但他固執起來,誰也拉不住,誰也挽不回他的心。對于小航君,秦峰有愛,有感激,更多,有內疚。我欠你的。就讓我從今天開始,慢慢補償給你吧。“啊……”曾齊航口中發出一陣呻吟。秦峰的雙唇,早已經吻過小航君18cm的大rou和睪丸,粗壯的大腿和小腿。他輕輕抬起了小航君的一條腿,凝視著床頭的愛人,柔情一笑,深情低頭。雙唇,吻向,腳掌心。種馬男的雙唇第一次吻向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腳掌心。好歹,也算第一次吧。秦峰心想,他不戀腳,他只認為這是一種禮遇,更是一個儀式。就讓我,從上到下,吻遍你。就讓我,從頭到腳,補償你。腳掌心傳來的溫暖,激蕩著小航君的內心。他面紅耳赤,體溫升高,不禁慢慢挺起了腰部,輕微的左右晃動。曾齊航伸出雙手,在半空中,被秦峰的雙手紛紛攔截。兩雙手,四個手掌,二十個指頭,即將交會。流動的半空之中,先是指尖的輕柔觸碰,然后十指慢慢向對方的十指交叉滑過,最終,輕輕地扣在一起。動作,如同慢鏡頭。秦峰輕輕揚起了嘴角,曾齊航微微地咬住了下唇。兩個渾厚結實的爺們,卻上演著一出柔情似水的戲份。動作輕柔,仿佛像對待一件易破碎的珍寶,又仿佛像面對一個易醒的夢境,不忍破壞,不愿夢醒。誰都知道,此情此景,來之不易。仿佛天賜。秦峰緩緩抬起小航君的雙腿,將一只手探向一朵鮮嫩的男人菊花。但曾齊航阻止了他,他沒有表情,只是緩緩轉過身子,趴在床上。秦峰微微一笑,瞬間明白了,他伸出自己的左臂,枕在小航君的腦袋之下,整個身子,慢慢往下,壓在小航君的背上。有那么一個夜晚,他們在狹小的帳篷空間內,就是用同樣的動作,一個男人向另一個男人獻出了自己處男的菊花。痛楚,歷歷在目。秦峰的左手手臂上,仍然可見一道隱隱約約的牙印。牙印見證了那個刻骨銘心的瞬間,當時兩個人心中各有一句臺詞,“我想要你”和“我愿意給你”。最后,兩個人的內心獨白,被秦峰統一成了一句話,“我愛你”于是,他給了,他進了。于是,注定難以割舍,再也無法忘記。幾個月后的今天,曾齊航在溫暖的大床上,再次擺出了同樣的姿勢,往事立刻浮上兩個人的心頭。秦峰低下頭,枕著自己的手臂,和小航君鼻尖貼著鼻尖的相望。眼神中帶著溫柔和笑意。秦峰想起了一個詞,準備開口問,幾檔。曾齊航也想到了這個詞,沒等種馬男開口,搶先說道:“幾檔,都行?!?/br>秦峰忍不住地用鼻頭觸碰著曾齊航挺拔的鼻尖,會心的一笑。伸出手,從床頭柜中,準備拿出潤滑油,卻摸了一個空。床頭柜的抽屜里,只有套,油卻不見了。曾齊航先是看到秦峰微微皺起了眉,然后看到他抬起身子,在抽屜中尋找著,忍不住問了:“找什么?”“油不見了?!鼻胤迓柫寺柤?,如此美妙的前戲戛然而止,難免有些掃興。在反復確認了潤滑油不在抽屜之內后,秦峰搖了搖頭,從床上站下來,隨手穿起內褲,向臥室走去。潤滑沒有,這場愛,是肯定無法繼續的。不管是種馬的大rou,還是小航的菊花,都吃不消。秦峰光著膀子來到客廳的時候,那小子一個人趴在沙發上,雙眼直盯盯地看著電視,遙控器在手上不停地換臺,仿佛沒有任何一個節目能勾起他的興趣。“老念,你把油放拿了?”秦峰開口問道。“不知道?!蹦切∽記]有回頭,盯著電視,一臉木然,“我不做飯的?!?/br>秦峰眉頭一皺,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卻裝傻充愣。精蟲上腦,性欲當頭的他,心底泛起一絲不滿,語氣提高一分:“我沒動,你沒動,難道它自己長腿跑了?”“我拿出去了?!蹦切∽踊问幹种械倪b控器,冷冷道:“用掉了?!?/br>盡管心有不滿,秦峰還是忍住了抱怨,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回到房間。曾齊航趴在床上,男人的臀部微微抬高,等待著種馬男潤滑自己的菊花,再次進入。可等來的,只是秦峰一臉不滿的神色。曾齊航的臀部放了下去,心底涌現出一絲失望。這一天,這一刻,他日思夜想了多久,卻在最后關頭莫名其妙的停止了。秦峰更失望,今天是他們的開始,他120分充血的大rou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準備給予小航君前所未有的美妙,讓他幸福地度過第一夜。可是。只有一聲嘆息,和來日方長的互相安慰。兩個人并排地躺在床上,曾齊航將腦袋枕著種馬男粗壯的手臂,看著天花板,你一句,我一句,互訴衷腸。秦峰很想問,Leo怎么樣了。但他不敢問,只能避開這個話題。曾齊航很想問,那小子到底和秦峰是什么關系。但他不敢問,也避開了這個人名字。一對戀人,躺在床上,甜蜜無限,但又小心翼翼。誰都不敢傷害對方。在這個夜晚。Leo此時,正在自己家的臥室,將父母的關心冷冰冰地擋在門外,就像當天被曾齊航冷冰冰的留下。那小子此時,面無表情的穿好了衣服,打開了房門,獨自走向了屋外的黑暗中。秦峰和曾齊航的奇遇般戀情,注定從第一天開始,就伴隨著另外兩個揮不去的名字。88、再見了兄弟深秋天漸寒。秦峰和曾齊航雙雙躺在溫暖寬厚的大床上,頭靠頭,肩并肩。曾齊航的付出,深深地感動了秦峰。先是身體上的付出,在不發出一分貝的忍受極限痛苦之中,完成了男人禮獻。然后就是情感的付出,他放棄了初戀情人,放棄了自己曾經苦心經營的感情。他內心的掙扎,他身心的痛苦,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許可以說他沖動,或許可以指責他不負責任。但除此之外呢,為愛出發的簡單,堅定執著的追尋,也應該獲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