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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束了。回到座位上,秦峰看了一下手機。一條短信兩個字等我74、小峰子的第一次人在開心和傷心的時候,最容易喝醉。在秦峰生日聚會的這一天。所有人,都醉了。有的人是因為開心。比如那小子。有的人是因為傷心。比如曾齊航有的人是既開心,又傷心。比如秦峰有的人醉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比如小君。有的人跑到洗手間,狂吐不止。比如Leo。總之,一群帥哥猛男,變成了一群爛醉如泥的酒鬼。在酒吧瘋鬧著。酒吧的老板或許是有意,或許是無意。在眾人離場的時候,放了一首輕柔的情歌。(我們就站在落地窗的兩邊就算觸碰也有了界限如果跨越過,彼此那道邊界是靠近,還是更遙遠)曲終,人該散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包括秦峰,他記憶中的最后一個鏡頭,就是在眾人的起哄下,和小兄弟喝了一個大交杯。然后,等他感到一陣頭疼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家里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個呼呼大睡的人——老念。兩個人四肢交叉,衣服都沒脫。滿屋子都是酒氣。~除開頭疼,秦峰還感到口渴,嗓子像著火了一樣難受。此時此刻,若喝不到水,他寧愿死去。那小子翻了個身,一臉痛苦的神色:“水……我要喝水……”黑暗中,秦峰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抓著自己的頭發,一步一步晃到了廚房。在摸摸索索中,倒出一杯水,一口而盡,又倒了一杯,回到房間。叫老念起來喝水,不應。推他,不動。那小子像死了一般躺在床上,微微張開嘴:“啊……”秦峰試著扶起他,喂他,但沒有成功。一個沒力氣,一個起不來。連秦峰這么好酒量的人都倒下了,何況那小子。老念臉上的痛苦和難受,看著真叫人心疼。秦峰沒有過多的思考,本能告訴他,或許應該這么做。他抬起頭含了滿滿的一口水慢慢的又低下了頭他躺在床上,如同嗷嗷待哺的雛鳥,張開嘴雙唇,終于靠在一起一絲,一絲,清涼的水,從他的口中,流入了他的口中。一絲,一絲,沁人的甘泉,從他的舌尖,滑過他的舌尖一個人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水的流速另一個人,像嬰兒吸允mama的rutou一樣,嘴唇吧嗒吧嗒響著,喉嚨咕隆咕隆起伏著生命之水,在唇邊傳遞極為緩慢當最后一滴水,終于傳遞完成時喂水的人,悄悄伸出了舌頭喝水的人,繼續吸允一切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們都不記得吻了多久也都不記得翻了多少個身先是他在上面,然后是他在上面兩個人從床的這一頭,翻到了床的那一頭酒精虛無了意識,抽空了靈魂,模糊掉了倫理關系,一切都是出自本能。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不知道經過了什么樣的過程。反正,兩個人翻著翻著,就全身都光了。rou體彼此碰撞,兩根完全堅硬的大鳥互相摩擦。嗯……嗯……呼吸越來越沉重。終于,在某個時候,兩個嘴唇分開了。那小子壓在上面,慢慢地,身體往下滑。舌尖滑過秦峰的脖子,滑過他的鎖骨,滑過他厚實的胸部,停留在他敏感凸起的rutou上。一挑一繞一含一聲浪叫舌尖繼續往下游走,經過腹肌、肚臍,然后,就是小峰子的大guitou一圈兩圈三圈圈圈酥麻“嗯……嗯……嗯……”含進去。含進去。秦峰心里在喊。那小子似乎沒含,他或許是口渴了,拿起床頭剩下的半杯水,喝了下去。秦峰感覺到自己guntang堅硬的大鳥,突然被一陣清涼包裹著。“啊……”他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大叫。那小子口中含著的一口水,如同北冰洋的寒流,在他的口腔中旋轉,在自己大rou周圍旋轉。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有幾滴水,從口里掉了出來,滴在肚子上,有幾滴順著大rou往下,流到了睪丸之上,然后再滑過他的菊花秦峰雙手死死地抓住床單:“念……”念慢慢吐出了大rou,吞下了口中的水。繼續往下游走,舌尖挑動著睪丸,一上一下。繼續,往下。你真的要繼續往下嗎?看來他是真的。那小子抬起秦峰的雙腿,當他還在思考是該拒絕,還是該拒絕,還是該拒絕的時候。他已經將冰涼的舌尖,輕輕抵到了他的菊花口。一個26年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男人禁地。混蛋!混蛋!為什么這么癢,為什么這么舒服……冰冰涼涼,酥酥麻麻我醉了,你也醉了,我們明天都不記得了好嗎?你以后不準拿這件事取笑我好嗎?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是嗎?那你舔吧,更用力一點好嗎?老念或許接受到了小峰子的心里訊息,舌尖在粗壯的雙腿之中,那一條狹窄的縫隙中來回游走。第一次。好敏感。每一下舌尖的挑動,都換來身體的一陣抽動。第一次好驚喜。每一下挑動了菊花,也挑動了內心。漸漸的,那一朵緊緊關閉的菊花,慢慢開始松弛下來。舌尖也開始用力,往前,往前,再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