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南風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搖搖頭,甩掉布巾開始穿衣服。殊不知,蒙在被子底下的那個人,正劇烈的大口喘息著,即便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那鮮活香艷的畫面依然清晰無比的映在腦海中,驅之不散。回籠覺睡得極不安穩的家伙在早飯時間被叫起時顯得有些萎靡不振,胡亂洗了把臉,沒甚胃口的啃起白面饅頭。“哎,那個……謝謝你陪我瘋?!焙魢A丝谔鸩焕矅\的八寶粥,楚橋飛悶悶出聲。“你也知道自己是在瘋?那今天還要繼續瘋下去嗎?”早起洗了個澡的南風神清氣爽的笑著反問。“當然!不找到兇手,本少爺我,決不罷休!”握拳,以表決心!“行!”都走到這一步了說不干了就太不厚道,南風豪爽的一拍桌子,頗有興致的問:“那下一站,咱們去哪兒?”“這就要看,兇手在哪兒了?!?/br>吃過早飯,兩人窩在房間里分析得來的情報。首先,在仵作寫的那份尸體檢驗報告上,有這樣一句話:尸體,聞之有異香,抑或衣衫所致。意思是,尸體聞著有香味,大概是因為衣服上有熏香的味道所致。香,這個關鍵詞太關鍵了,和香有關的嫌疑人只有一個--制香人祁五郎。“要去跟蹤他嗎?”南風摸著下巴提建議。“好主意!可是……我不會武功?!睂κ种浮?/br>“沒事,我去就行了,你在廟里等我消息?!?/br>“不不不行!”一激動就有點小結巴的楚橋飛連連擺手,“我要跟你一起去,畢竟這本來就是我的事,你只是個幫忙的,萬一祁五郎是殺人兇手,而你不小心被發現的話……反正不行!要死也是我死!”“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好,那就一起去吧?!蹦巷L沒所謂的丟下一句,起身率先出門。“什么嘛……”楚橋飛懊惱的抓抓頭發,慢騰騰跟在后面喃喃自語道,“難道不應該感動一下什么的么,鐵石心腸的家伙……”雖然很不想承認,可心里就是有點小失落。祁五郎家的地理位置還蠻適合用來監視的,因為只有左鄰沒有右舍,在這座小院的右邊,是一片小樹林,小樹林的右邊,是一條水溝,再往右,是一條沙路,再再往右,就是大片綿延無際的田地了。可這大白天的窩在稀疏的小樹林里,難保不會給人看到當成小賊抓起來,所以跟蹤行動只得放在晚上。在附近找了家客棧暫時歇下,天色有些陰沉,大堂里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喝茶嘮嗑,基本都是過路歇腳的。也不知師傅有沒有擔心,雖然很不想回去,但終究不得不回去。茶葉隨著茶水的注入在杯中上下浮游翻滾,心不在焉中,茶水早已注滿尤不自知。“喂!”楚橋飛與他同坐一條長條板凳,見狀立刻不顧guntang的茶水伸手擋在桌沿,以防茶水落到南風的腿上。“嘶——燙燙?。?!”還好及時把南風推開,可他的手卻遭了殃,小二剛灌注的熱水可還在沸騰的余韻中,他的爪爪,毫無疑問被燙的通紅。“你沒事吧,我去弄點冷水?!蹦巷L回神,二話不說起身要走,被人一把拉住衣角,楚橋飛甩著濕淋淋的手臉皺的像只包子,他搖搖頭,婉拒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沒什么大不了的?!?/br>南風有點不放心:“這都燙成豬蹄兒了還說沒事兒?”楚橋飛被他逗笑,抬起爪子舉到他嘴邊:“要咬一口嗎?”“去!”重新坐好,南風叫來小二擦桌子,順便囑咐小二出去買點燙傷膏,當然,小費還是要被燙傷的人出。楚橋飛抽抽鼻子,趴在方桌上枕著自己的手臂,沒受傷的那只手握著受傷那只手的手腕,而那只受傷的手,還在冒著白色的熱氣。看著看著,那熱氣似乎就熏傷了他的眼睛,熏紅了他的眼眶。“我天!你別告訴我就為這點小傷你就要掉金豆豆啊,”南風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用開玩笑般的口吻調侃他,“要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br>楚橋飛干脆把臉埋進臂彎里,不給他看。其實他想問,你對誰都這么好嗎?都會在危難時去救他,都會心甘情愿陪著他做這做那,都會為了一點小傷就關心在乎嗎?可為什么會胡思亂想這些,為什么會被這個來歷不明家伙輕易感動,就尋不出個準確的答案來了。藥膏買來,趴著的人還是一動不動,南風只得親手給他上藥。涼涼的藥膏被人抹勻揉開,燙的發麻的地方霎時好受許多,趴著的人忽然問道:“辦完這個案子,你是不是就要回家了?”南風一怔,天地之大,于他而言,何處是家?“是啊?!毕然厝フ規煾?,陪著他老人家度完余生之后再來思考這個頗有深度的問題吧。正文【123】動心“那你家在哪里?”“在……嗯……香楊城,的城外?!?/br>楚橋飛閉目思索了一會兒,無果。“香楊城?有這個城嗎?”“切!沒見過世面的小孩,當然有啦,好像就離著這兒不遠?!彼x開結界之后,貌似沒走多久就進了這座城的城門,然后無意中救了某人。“誰沒見過世面啦!還有,不許叫我小孩!要不然我弄死你,”惡狠狠的朝著南風一齜牙,楚橋飛解釋道:“我爹雖然不疼我,但終歸我還是楚家的嫡長子,他老人家那么大的家業,怎么可能傳給一個妾出的庶子,所以啊,我經常跟著我爹去各家商號對賬收賬,還有巡查生意什么的,如果你說的那個香楊城離這兒不遠的話,我有可能會不知道嗎?我爹野心勃勃,巴不得把楚家生意做遍天下,附近的城鎮自然不可能放過,所以結論就是……你在騙我?。?!”南風提溜著紅燒豬蹄兒左右看了看,發現燙著的地方都抹上了藥膏,才滿意的一巴掌拍到一邊兒去。“??!疼!”“小屁孩,”南風微微俯下身子和他近距離的對視,一字一句道:“我沒有騙你,信不信由你,”隨即直起身子,將剩下的藥膏收拾好,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