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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嘛~”剛才還高端大欺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的美人兒立刻化身柔若無骨的蛇精軟綿綿的偎了過來,極有技巧的坐在了沈意復的大腿上,阻擋了他去夾菜撈湯的手,端起小碗隨意夾了一筷子菜湊到他的唇邊道:“來,臣妾喂您吃~”美色當前坐懷不亂的柳意復……哦不,沈意復淡定的推開她的芊芊柔荑,道:“朕不愛吃姜?!彪S之推著她的手把菜放到了南風面前的小碟子里。南風暗忖,尼瑪這廝肯定是想著先把我喂飽好辦事兒,得,都是男人,壞人好事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為了他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著想,現在積點德也是應該的,便佯裝吃飽喝足,費力推開小碟,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的小布巾,腳底抹油竄個沒影兒了。沈意復面色滑過幾分不悅,如今坐上這個位子,做事不必再遮遮掩掩,喜怒哀樂更不必藏著掖著,只戴著一張面具示人。他微一抿唇,邪邪一笑,一條健臂忽的攬進了懷里尤物不堪一握的窄腰,尤物頓時受寵若驚又羞又怕的抬頭看他,眼神愈發惑人,聲音愈發甜膩:“皇上~您弄痛臣妾了……”“是嗎,那朕給你揉揉?!惫首骱眯牡恼f著,另一條臂膀托住她的腿彎輕松將她打橫抱起,沈意復朝著房間里用來臨時休息的軟塌走去,霸道強勢的將人壓在身下,大手肆無忌憚的撫上她敏感的腰側,隔著層層衣料曖昧揉摸起來,撩人的低吟立刻充盈耳畔。南風躲在不起眼的旮旯里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這廝還是個雙性戀,男女通吃?花擦,這時代也忒熱情奔放意識超前了吧!就在他看的鼻血蠢蠢欲動春心怦怦直跳,女主角欲語還羞欲拒還迎的時候,男主角卻忽然不給力的臨陣撤槍,并十分酷帥狂霸拽的丟下一句:“朕還沒吃飽?!崩涞某樯碜呷?。……不顧嬌艷可人兒的皇后娘娘在軟塌上嬌嗔軟語,沈意復瀟灑的坐回原位,用食指扣扣桌子道:“小灰,出來!”唉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原名叫小灰?一身灰色毛發的小老鼠很給面子的溜了出來,噌噌噌幾步竄上桌子,乖乖跑到自己的小碟子前蹲好。“沒吃飽亂跑什么?”點點他依舊癟著的小肚子,男人責怪的話里有著不加掩飾的寵溺呵疼,如同在訓斥自己的小情人兒,讓皇后聽的一愣一愣,只是對著只略通人性的小畜牲而已,至于嗎?聽聞皇上剛登基這些日子每天忙于國事,對入住后宮的原王府的妃子們誰都沒有多加寵幸她還高興的很,可轉眼就聽說皇上金屋藏嬌,對那神秘的佳人寵愛有加,連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讓,晚上私會情人,白天就攜帶著貌似是情人送的小寵物一解相思之苦,聯系著這些傳言看來,情況當真不假。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她便是當初唯一與沈王爺成過親的那位王妃,即便是在老夫人命在旦夕,隨意被王爺欽點為王妃的前提下,能入得了王爺的眼也非易事,現如今好不容易坐上皇后的位子,她怎能容忍威脅她的不安因素存在?哼,這是本宮的男人,別人休得來搶!小賤人,先給你個下馬威瞧瞧!拖著衣衫凌亂的身子下了軟塌,皇后如乖貓一般輕輕走到皇上身邊,可憐兮兮低著頭道:“是臣妾的錯,打擾皇上用膳了,臣妾這就告退?!?/br>正文【086】陰奉陽違“愛妃慢走?!睉醒笱蟮膽艘宦?,沒有半點不舍之情,還順手把沾在小老鼠胡須上的食物碎渣捏了下來,眼里心里裝的是誰,不言而喻。皇后表面乖順的退下,一回到自己的地盤,立刻陰狠的吩咐道:“給我弄幾只貓來,安放在皇上經常去的地兒的附近!”“娘娘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娘娘這般做法,可是所為何事?”心腹不解的小心詢問,他們隨娘娘進去后,一見娘娘狗皮膏藥似的貼皇上身上就識趣的退下了,自然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兒。“本宮是要告訴那個不敢露面的小賤人,若在本宮的地盤上撒野,下場只有一個字:死!”心腹:這回答跟我的問題有什么直接或間接的聯系嗎?早膳過后是批閱奏折的時間,對于有著成年人智商的男人來說,這段時間是非常無聊且難熬的,沈意復倒是有事做,而大閑人南風通常是徘徊在想要睡著和睡不著的糾結中度過。唉……好無趣??!雖然也想不出回去了會有什么樂趣,可就是想回去啊啊啊啊——?。?!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他的確不是多嬌貴的人,稱得上隨遇而安,可住在別人的家里,總是覺得放不開。渾渾噩噩總算混過去這一天,晚膳照舊脖子上系著可笑的小白布充當餐巾蹲在小碟子前享用大餐,吃著吃著,動物般的直覺告訴南風:不對勁兒!他下意識的停止咀嚼,神經兮兮的四處環顧了一圈,然后,開始頭暈。他娘的在飯里下藥什么的最沒品了!眼里最后的畫面停留在男人為他殷勤夾菜的那刻,那么的恍惚,那么的無辜。我、干、你、親、姥、爺……啪唧一聲,小老鼠暈頭轉向的倒進小碟里,成了別人的盤中餐。老鼠rou被人熟稔的揣進袖里,空運而去。離開龍氣最充裕的地方,到達他們素日睡覺的小屋時,地玄道人已經候在門口。“進來說?!?/br>踏進溫暖的屋里,沈意復把南風慢吞吞的從袖子里掏出來,一陣猝不及防的叮當亂響讓一向寵辱不驚的皇上大人手一抖,小老鼠直接掉到了軟被上,砸出一個淺淺的凹坑。他眼神一冷,瞄向手忙腳亂的在表演自摸的地玄道人,有些慍怒道:“什么東西?”“草民罪該萬死!”嘴里一邊胡亂應著,一邊把仿佛遭到猥瑣男調戲反應激烈的物事給拿了出來,原來是一只奇怪的羅盤。羅盤的指針指著南風的方向,粗糙拼接起的零件顫個不停,帶著隨時會散架的架勢越顫越劇烈,最后,真的散架了。望著掉落一地的破玩意兒,地玄道人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松了口氣,終于不響了,真好!抬頭,一雙黑沉沉的墨眸正直勾勾的盯著他,他連忙賠笑道:“這是我小徒弟鼓搗出的東西,用來測試周圍是不是有妖存在的,這只小老鼠是妖,它自然就會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