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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贊助的品牌很多,大多時候都是邵業負責挑選新款目錄,男人的審美和女人不同。 有了邵業的意見,周子知幾乎沒有再和其他女藝人撞衫過。 周子知涂抹口紅,“是哪一款?” 邵業說,“第三款?!?/br> 周子知沒再多問,她有印象,那款是一件中國風的綠色禮服,人工刺繡,春風滿面。 一到地方,簡余和幾個服裝組人員捧著禮服進了更衣室。 周子知背過去,簡余幫她拉拉鏈。 白皙的后背曲線優美,只有簡余一個人看到那上面有幾處紅痕,不是蚊子咬的,也不像抓的,她快速拉上去,沒有露出一點不自然。 周子知在紅毯盡頭的臺子上碰到馮皓,兩人并肩在白板上簽名,面向鏡頭,保持微笑。 離開閃光燈,馮皓笑著說,“聽說你六一結婚?!?/br> 周子知輕蹙眉心,話頭被馮皓拿去了,她沒了機會,只能迎上去。 “嗯,不知道你那天有沒有時間……” 馮皓說,“我有時間?!?/br> 他后知后覺自己過于心急,很尷尬,參加過不少場婚禮,還是頭一次找新娘要請帖。 周子知似乎沒看見他的窘迫,“那過些天聯系你?!?/br> 她和郁澤的婚禮只是步入人生另一個階段的一個儀式,沒有任何宣傳和炒作的成分,邀請的名單多半都是郁家的友人親戚,和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明星大碗不多,也就關系有的近的那些。 馮皓深深的看著周子知,而后露出一個輕松明朗的笑容,“有段時間沒碰到你了,上次你入圍優秀女演員,我在外地拍戲,沒趕去參加,恭喜啊?!?/br> 周子知也笑了一下,“謝謝?!?/br> 提名對演員來說,也是一個值得高興的結果。 周子知跟馮皓聊了一會兒,就跟的幾個演員一起入場了,其中謝楚也在。 還在原地的馮皓嘆了口氣,轉腳去自己的劇組那邊,順便跟經紀人打了聲招呼,要六一全天。 經紀人提醒,“你的檔期排到明年了,哪來的時間?” 六一是個節日,但是跟面前這人沒關系。 馮皓沒解釋,“就一天?!?/br> 他要親眼看著周子知和別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逼自己斷了最后一絲念想,只有那么做,他才能想去擁有新的開始。 周子知在第二天晚上回去,她倒頭就睡了,醒來發現已經七點多了。 平時準時下班回來的男人沒消息,周子知把長頭發隨意扎起來,趿拉著拖鞋去對面的書房。 她伸手敲門,里面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 在門口頓了頓,周子知打開門走進去。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領帶半扯,黑色襯衫領口凌亂的敞開,他的手里夾著煙,桌上放著一個紙箱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子知的視線停在了紙箱子上面。 “郁澤,這裝的什么?” 將煙灰彈在煙灰缸里,郁澤說,“你打開看看?!?/br> 周子知把紙箱子打開,她的臉色微變,里面有兩件顏色鮮艷的t恤,還有幾件內衣,超大英文字母的鴨舌帽,畢業照,筆記本,小泥人,簽名的磁帶,上面寫著卡通文字的馬克杯…… 一件件全都是她的青春。 當年在她發生意外前,這些東西都在她租住的公寓里,她回去也沒仔細算少了什么,更記不住,周子知不好奇是誰拿出來的,她問了一句,“你給了多少?” 郁澤說,“一千萬?!?/br> 全是周子知的年少回憶,他最遺憾錯過的,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他也會給。 只不過對方不敢在他面前開那么大的口。 “一千萬?”周子知蹙眉,“太多了?!?/br> 郁澤笑,“值得?!?/br> “只是……”他用力抽了一口煙,皮笑rou不笑,“有些東西礙眼?!?/br> 周子知繞到桌后,她看見了壓在郁澤手臂下面的一疊信紙,顏色不一,她的腦子里閃過什么。 “我都不知道,你的字這么丑?!?/br> 周子知一時無言,她高中那會經常給何閱銘寫信,隔的太久,忘了內容,只記得是每個月一封。 “一共一百五十九封?!庇魸傻穆曇魸L出喉嚨,醋味沖天,“我一封都沒有?!?/br> 他當時看到有那么多封的時候,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嫉妒的發瘋,都不敢去看里面寫的內容,怕再受刺激。 顯然郁澤做了個明智的決定,因為在他不經意暼到一個用圓珠筆畫了個桃心的信封時就算差點給撕了。 他一連抽了幾根煙,才克制住沒有去找周子知。 周子知嘀咕,“你剛才不是說我的字丑嗎?”而且他們天天見,寫什么信,不過這理由在目前的效果為零。 郁澤斬釘截鐵,“再丑我也要!” 周子知主動摸摸他的頭,順順毛,“晚上就給你寫?!?/br> “寫多少?”郁澤把煙摁滅,“我每天都要?!?/br> 那不如我買個日記本,一天寫一篇日記,周子知哭笑不得,那話她沒說出口。 “我手上沒有信紙?!?/br> 周子知的話剛出去,郁澤從抽屜拿出一摞信紙,信封,還有郵票。 “……” 農莊里,何閱銘正在焦急的翻箱倒柜,把整個房間里的東西都翻了個遍,他放在柜子里的兩個紙箱子全都不見了。 錢和貴重物品一樣沒丟,偏偏沒了那些……不可能是失竊。 到底是誰拿了? 何閱銘越急越沒法冷靜,他沒顧衣服上的灰,在農莊后面的牛場找到何英。 “媽,今天誰動了我的房間?” 何閱銘快瘋了。 把手上的青草汁擦擦,何英強裝鎮定,“怎么了?” “紙箱子?!焙伍嗐懢透鷣G了魂一樣,“柜子里的兩個紙箱子不見了?!?/br> 他唯一留的就只有那些東西。 當年是他從公寓帶出來的,一直保存著帶在身邊,都是過去的回憶,他沒跟任何人分享,那是他的一個秘密。 就連子知都不知道。 他并不想將那些東西丟掉,只想放在能摸到看到的地方,提醒他,存在記憶里的片段都是真實發生的,不是他出演過的一部影片。 現在突然找不到了,何越銘感覺自己不再完整,缺了很大一塊,那塊地方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填補。 何英的臉上出現慌張的表情,她支支吾吾,“閱銘,紙箱子……是……是……是媽拿了……” 何閱銘先是一怔,然后大聲吼,“媽,你瘋了!” 他憤怒的抓緊何英的手臂,厲聲問,“你把紙箱子拿哪兒去了?” “閱銘,你就別問了?!焙斡⒈蛔サ纳?,一她咬牙,索性就說了一句,“媽扔垃圾桶了,現在不知道在哪兒?!?/br> 何閱銘馬上往外面跑。 在原地的何英慌亂無措,她交握著手,緊了又緊,找過去的時候看的她的兒子在一個個翻垃圾桶,她頓時就白了臉。 “閱銘,別找了?!?/br> 何閱銘蹲在地上,兩手翻著垃圾,“你是不是把東西全倒出來了?”他沒看到紙箱子。 “賣給郁家了!”何英閉了閉眼,“閱銘,媽拿東西賣給郁家人了!” 手被什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