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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宋樺再次變臉,只好委曲求全先答應,打算之后另找時間再說,或者細水潤無聲的勸說。宋樺每天都要接送施榕上下班,公司里的員工很驚訝,加班狂魔宋總突然開始正常下班了,驚了,并且為了正常下班,再緊急的工作也推到第二天。有一天,宋樺被公事絆住實在走不開,于是發短信告訴施榕自己今天有事,晚一點才能去接他,讓施榕在辦公室等或者先回家。施榕收到短信回了句好,也沒放在心上,他想著自己已經拖了好久沒去醫生那里了,今天正好抽空過去看一看怎么治。自己的花癡病如果總是這樣,那永遠都和宋樺說不清了。等施榕回到宋樺的別墅,才剛剛晚上8點,但是宋樺陰沉著一張臉坐在門口的沙發上,質問他,"你去哪里了。你秘書說你4點就走了。我打你電話你還關機。"宋樺說的很慢,沒有兇他吵他,但是施榕莫名覺得膽戰心驚。施榕的手機是醫生要求關掉的,說這樣能營造出一種更安全安心的氛圍,之后施榕就忘了打開。但是施榕不可能告訴宋樺實情,猶猶豫豫說道,"我去見了一個朋友。""你怎么就不能乖一點,安心待在我身邊呢?外面就那么有趣嗎……"宋樺有些悲傷的說道,"你不乖,我要給你點小小的懲罰。"施榕沒由來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當天晚上施榕被翻來覆去地cao,不管他怎么求饒宋樺都不放過他,到最后直接被cao尿了,黃色的液體灑在床單上,施榕羞恥的快要昏過去。第二天醒來,施榕發現自己腳踝上戴了個十分精致的金環,上面還有個小鈴鐺。施榕覺得男人戴首飾太娘了,想取下來,卻發現怎么也取不下來。施榕想要起床上班,宋樺說昨天要他要的太狠了,讓他在家休息一天。之后的每一天,宋樺都會找一個理由不讓施榕出門,施榕悲催的發現自己被圈養了。第8章施榕不是沒想過悄悄離開,但是每次還沒碰到別墅大門就被發現。宋樺嘴上不說,臉上的表情愈發陰森可怖。某次情事后,宋樺摩挲著施榕的腳踝,在他耳邊細語,"你乖乖的,不要離開我。"施榕閉著眼睛裝睡,但是顫抖的呼吸暴露了他。"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宋樺補充道。他一直在克制著,營造一種溫馨的假象,如果施榕觸碰到他的底線,那就相當于親手撕下那溫柔的面具。施榕雖然因為花癡病的原因,比尋常人敏感,容易被欲望征服,但是這并不意味他就甘愿躺在別人身下,張開大腿。他不是金絲雀,他想要自由的天空。為了麻痹宋樺,施榕乖順了幾天,宋樺對他也愈發溫柔。趁宋樺放松警惕,施榕連忙偷偷溜了出去,慌不擇路的往外跑。他在公路上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拖鞋也跑掉了一只,很累,腳也痛,但是他不敢停下來。"需要我載你一程嗎?"有個過路的司機看到狼狽的施榕,減緩車速問他。"謝謝謝謝謝謝……"施榕上了車,連聲道謝,也松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十分幸運,遇到了善良的人。"先生你去哪里?"司機問道。施榕報出地址。"你確定嗎?"施榕匪夷所思的又重復了一遍地址,怕司機沒聽明白,補充道,"我就是的去施家大宅。"等車開到施家大宅,司機婉拒了施榕的謝意,執意直接離開,施榕無法,只好許諾他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來找他。敲開大門,施榕滿心是逃離虎爪的喜悅,沒有注意到管家絲毫不驚訝,甚至有些微妙的表情。施榕剛在沙發上做定,打算緩一緩松口氣,管家就遞來了電話。"阿榕,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宋樺在那頭失望地說道。驚慌之下,施榕扔掉電話就往臥室跑,還囑咐管家把門窗鎖好,不要放任何人進來,尤其是不要讓宋樺進來。然而三分鐘后,施榕上了鎖的房門被輕松打開,宋樺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一旁是拿著備用鑰匙的管家。"福伯!你……"施榕驚訝地說不出話。"你先下去吧。"宋樺屏退管家,反手關上門,"阿榕,你看起來很喜歡這間臥室呢,我們干脆在這里也做一次,怎么樣?"宋樺嘴上說的是問句,動作卻不容拒絕,一步一步朝施榕走去。施榕后知后覺的想要逃跑,卻被宋樺輕松抓住,宋樺的手掌順著他的腰背往上摸,施榕很快就興奮起來,軟成一團。"阿榕這么饑渴,離開我誰能滿足你呢?"宋樺被他的反應取悅了,溫柔的落下一吻。懲罰性質的zuoai并不好受,宋樺像是再也不用顧忌他的感受,讓他跪趴在床邊,毫不憐惜的使用他。一輪占有結束后,施榕掙扎地想要爬走,宋樺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并不阻止,但是等他的手快要碰到門的時候,宋樺就逗弄似的把他拽回來,又是一輪新的占有。施榕哭著求饒,"木頭,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施榕潛意識下喊了宋樺的小名。在他的印象里,從小到大,不管犯多大的錯,只要喊宋樺"木頭",宋樺都會心軟地原諒他。可是宋樺始終沒有停下來。等施榕清醒過來后,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躺在一個巨大的籠子里,籠子的門是開著的,但是自己腳踝上的腳環連了一條細長的鏈子,另一端連在籠子上,鏈子的長度只夠他在屋內生活。"下一次,籠子就要鎖上了。"宋樺推開房門,笑瞇瞇對他說道。施榕踩在厚厚的棉絮上,卻感受到刺骨冰涼。第9章宋樺的控制欲很強,也許是執念已久,欲望像野草一般瘋長。他甚至偏執到在房間里裝監視器,時時刻刻管控著施榕的動態。施榕反抗不得,他上次反抗的結局便是被關了起來,失去自由。宋樺吃軟不吃硬,施榕只得假意妥協,在金絲籠里尋找自由。宋樺本意也不想把施榕當成禁臠,在施榕千般保證萬般許諾之下,拆了監視器,也解掉了鎖鏈,還允許施榕離開籠子,睡在他的臥室。"阿榕,你乖乖的,我再相信你一次。"宋樺半是警告的看了施榕的腳踝一眼。過去那么久,施榕再遲鈍也能意識到是腳環被動了手腳,他一直想弄斷他,用了各種方法,總有不小心傷到自己的時候。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藏著,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宋樺全都知道。施榕囁嚅的應允。這日,宋樺一大早匆匆趕去上班,還反復叮嚀囑咐施榕一定要及時接電話,施榕前一晚被折騰的像是骨頭散架,懨懨欲睡,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等他醒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