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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霍子晉狂拍大腿,“不是你想的那樣,安心建立你的世界吧?!?/br>幾個人吃完飯回去,有人想睡午覺,我沒動,因為不知道誰是誰的床。不過今天和邵嘉搬來的那兩個床總得有我一個吧,我雖然沒啥后臺……可盛曉博他爸好歹是補習班的班主。我走到最里面,上下打量這個木床,說真的,這個木床特別的大,本來就是可以折疊兩層的,比較寬,床實在不夠,這個住兩個人也完全沒問題。我正想把自己包里的東西拿出來往上放,結果剛才樸素三人組女生派了個代表和我談話。她先從我身后戳了戳我的腰。是啊,我的腰。很癢。我猛的躲開轉身看她,“嗯?”她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那個……同學,你叫徐揚?”我點頭,“嗯,怎么了?”她指指這個木床,“就是……我們幾個都是新來的,看了看這些床,想問問這個木床能不能給女生???”“啊……這個我不清楚,不是我……”好吧,也許是我能決定的?她紅著臉結結巴巴道,“就是……這個床要是睡你們男生的話最多能睡兩個,但是我看著我們三個女生也都能睡開?!?/br>“怎么可能?”我又返回去打量。她不好意思道,“我們長的矮,橫著睡就行,不然我們三個占兩張床也挺浪費的,能勻出來一個給你們男生?!?/br>“好……”我答應了。其實不管是不是對大家有好處,既然女生提出來了,我就不可能不答應。我是老好人。木床抬過去了。就剩下這個很結實的鐵床了。把床墊子鋪上去,我一坐,發現這床還“咯吱咯吱”的響,說它快要散了吧,也不像。下午三點的時候人都到齊了,小補習班一共二十個人,其中十四個住宿的,六個女生都住,還有八個男生。住宿的人里面就有邵嘉和我。季之佑又鬧了一會兒,說他要和邵嘉換,邵嘉住家里,他住宿舍。邵嘉道,“季文文在家,你讓我回去?”季之佑:“……”他也不是真不懂事,就是氣的慌。當然我不知道他在氣什么。等其他人都入座的時候我發現破教室里就剩下最后一排兩個空位置了。是我和季之佑的位置。一排四個人,另外兩個是霍子晉和邵嘉,他倆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空出來中間兩個。所以,我是挨著霍子晉坐呢,還是挨著邵嘉呢?怎么覺得這是世紀難題呢……好他媽難?第15章我不動,季之佑就也不動。上課的老師還沒來,我們就這樣僵在后排。邵嘉壓根兒沒理我,倒是霍子晉在一個勁兒的說說說。“徐揚,徐揚!”我:“……”他指著他旁邊,“坐這兒,這兒啊,我有話和你說?!?/br>我和霍子晉沒什么正兒八經的話要說,他的廢話很多,而且超級不靠譜。憑直覺來看,霍子晉非要和我說話也不因為他覺得我是什么同類中人。我看他也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直男,與其他直男不同的是,他渾身纏繞著一股濃厚的喜歡探討美女短裙下都有什么的rou絲味道,總像帶著一種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頹廢感。邵嘉向霍子晉送去白眼兒一個。我也沒理他。盛曉博也在一個勁兒的看我們最后排。他是學霸,還有他爸爸在背后給他撐腰,哪怕他長的不是最矮的,也坐在了第一排,他抬起屁股朝我招手,“揚子,要不然你和前面的人換位置?”不好吧,我會擋住后面的人,從開始上學就沒坐過前五排的位置。果然,盛曉博的同桌也朝他翻白眼,“憑什么???他那么高,坐前面的話后面的人還能看到什么?”我:“……”突然間被拉了仇恨值,我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就坐后面就行?!?/br>盛曉博無奈的坐下。邵嘉看著季之佑皮笑rou不笑的,突然道,“季之佑,你長的矮,不然搬著桌子去前面吧?!?/br>季之佑冷哼一聲,“我偏不?!?/br>然后氣憤的季之佑因為懷著對邵嘉無比痛恨的心情,就率先挨著霍子晉坐下了。于是我只能挨著落單的邵嘉。霍子晉依舊很興奮,看看季之佑,又瞧瞧我,小聲問他,“小小佑,你想挨著我???”季之佑指指右邊空著的教室,“你可以搬著桌子去自成一派,這樣我就挨不到你了?!?/br>霍子晉撇嘴,“你好像對我很有偏見?!?/br>季之佑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左邊的邵嘉先笑了,先漫長的嗤笑了一聲又漫不經心道,“不學好,怪得了誰?!?/br>我沒聽懂邵嘉的話,可季之佑聽懂了,把頭從我面前湊到邵嘉面前去,“邵嘉?!?/br>如果我現在拿出手機拍照定格,就可以為季之佑做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包。邵嘉看都不看他,“補習班可是交了錢的?!?/br>季之佑臉色一僵,小拳頭握的緊緊的,神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嚴峻,“是我姐給我交的,不是你?!?/br>“你姐交的錢就不是錢了?”邵嘉轉頭反問他,“你在這兒學一天,她就相當于白工作一天,你還有時間總考慮些有的沒的?”“那我也沒學些不好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有自己的學習目標,就算我想做別的也照樣不會耽誤我的學習?!?/br>季之佑說完就把頭縮回去,氣急敗壞的從書包里往桌上扔書。小孩……怪可憐的。學習還是是特別好的那種,和盛曉博不相上下但又比盛曉博聰明靈活的類型。結果邵嘉還在不依不撓,竟然冷笑:“呵呵?!?/br>我覺得邵嘉真是……就算打起架來都是季之佑吃虧,邵嘉怎么這么為難人?季之佑和他的關系從小到大都這么水火不容嗎?不知不覺就盯著邵嘉很悲憤的看起來,看我瞧他,他也挑眉看我,還一邊往書桌上扔了一個筆袋。邵嘉的筆袋長的很像老中醫用來裝針灸用的針的長方形裹袋,被一根細細的繩子卷起來系了一個捆兒,那東西被扔到桌上就打了幾個滾,滾到了我這邊。我不動聲色的給他推回去。邵嘉不再往外掏書了,光溜溜的桌面就一個筆袋。他懶洋洋的倚在后墻上,四條腿的凳子只有一條腿著地,吊兒郎當的來回晃著。我很不自在。因為我也想那樣晃。再看看右邊的季之佑,已經把所有要用的書